在机场大门口验证了自己象动画里“言灵术”般奇妙的功能后,安中信一直心翼翼地保持和其他女人的相处距离。
只不过在和她们去库房检验存货的时候,安中信出于好奇,忍不住想试试自己还有什么奇怪的功能。
“哭~”“伤心~”“难过~”“绝望~~”除了大家都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之外,似乎根本没有效果。
“难道只有‘笑’这个字才有功能?”安中信回想了下,似乎早上给唐亮讲笑话的时候,那个笑话的本事或许其实并不好笑?只有“笑”这个字,才是让姑娘忍不住狂笑的原因?
于是他忍不住又按了下开关:“笑~”
结果当然是同样华丽,所有女人都在大笑不已之后,拖着两条绵软的双腿朝同一个方向落荒而逃。
“不许,不许再那个字了~~”唐亮回来后,脸红的就象猴子**一样,她立刻命令安中信道。
“什么字?”玩世不恭惯了的安中信忍不住就想耍宝:“是不是那个……”
“别!”唐亮拼命用手堵住他的嘴,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立刻在周围其他女人诡异好笑的眼神中抽回自己的手,在衣服上擦了两下假装恼怒地道:“脏死了~都是口水!”
安中信哈哈大笑,他非常享受刚才软玉手捂嘴巴的感觉,虽然并不代表他对这姑娘有意思,但调戏下女孩子,是每个男人正常的娱乐节目。
他当然不会傻到再那种敏感字眼,只是接下来的时间,让他如坐针毡。
因为这个库房是礼品店包下来地。当几个女人把他围在中间清库存地时候。就算他神经再大条。都能感觉到和往常不一样地异样。
“哪来地香味啊?”他拼命地嗅了几下鼻子。好奇地问道。
周围几个女人。包括姑娘唐亮都红着脸装作没听见。她们该怎么回答?回答这是我们情不自禁散出来地分泌物香味?
所以这种诡异莫名地气氛。让安中信浑身难受。尤其是其中有一两个平时就喜欢和他开些荤笑话地少妇。在清库存地时候。还故意拿她们身上独特地女性特征来摩擦他地手臂。
“当心~~”安中信满头大汗地闪在一边。呼啸而过地是某位少妇挺拔地胸膛。
幸好。12到了。安中信大喘一口粗气。他立刻边跑边大喊:“吃饭了吃饭了。我去吃饭了~~”
同时在奔跑中心想:“以后这种笑话少为妙,看来就算她们不笑了,后遗症还是非常强烈。”
他自然可以看出,包括唐亮在内的女同事,脸上的潮红,直到十几分钟前才刚刚褪下,而且他也刚刚反应过来,闻了一早上的香味,其实是那些女人自然散出来的。
“平时都闻不到,现在却不敢闻了~~”安中信后怕,他并不是同性恋,但和同事生些绯闻,并不是对纯爱还有憧憬的他可以接受的,何况这些女人早就为人妻子,他可不想被其他男人堵在候机楼里当众殴打。
唐亮虽然没结婚,但人家太了,安中信只是用看盆栽成长的心态在调戏她而已。
直到他奔到机场员工食堂,才猛地想到一件事情:“我貌似不用吃饭啊~~”
正当他想找个地方躲起来,混过这段时间的时候,猛然有人喊了他一声:“安中信,来来来!”
他抬头一看,叫他的人正是李翔,只能身不由己地向前走去。
“来,快来~~有事情和你~~”李翔的又声又急促:“早上打你电话你没开机,怎么回事啊?”
我早上玩触电的时候,忘记把拔下的电板塞手机里去了~~安中信回答:“哦,忘记充电了~~什么事啊?”
“先等会~~”李翔拉着他朝员工包间走去:“你不东西吃?”
安中信摇头,随口道:“早上吃的太多,喝饮料就好了~~”
他虽然对食物感觉恶心,但喝饮料还是可以的,只是不能有添加剂,纯水就行。
于是他随手在食堂市买了瓶矿泉水,就跟着鬼鬼祟祟的李翔在包间中穿行。
里面找位置的就他们两人,其他员工还是比较喜欢和大家一起吃的,这种包间平时是让领导来体验生活的,可惜真正的领导都是去机场酒店吃东西,这种不上不下的包间,就象专门为谈秘密地下情的同事伴侣准备的一样,深受办公室禁忌之恋困扰的人们喜爱。
不过还好,今天的苦命鸳鸯看来不多,居然让李翔找到了一个没人的,两人闪身坐进去后,他就大口喝了碗热汤,喘着粗气道:“兄弟,晚上回去的时候注意~”
“注意什么?”安中信奇怪的问道,这种没头没脑的话,让他一下子摸不到头脑。
“还能注意什么?”李翔古怪的看着他:“二狗逃掉了~~他昨天晚上给我打电话,江镇目前最大的混混金龙鱼,在找那天搞定他兄弟的那个!”
“谁是他兄弟?金龙鱼是谁?”安中信自然不明白这些人的名字。
“金龙鱼我也不知道是谁~~只知道好象现在江镇就他最大~”李翔咽了口唾沫紧张地道:“他弟弟,就是被你电死的那个!”
安中信觉得脑门忽然轰地一下炸开了,被他大脑保护起来的记忆,仿佛象被李翔按了下开关一般汹涌而出。
巨汉,被撕裂的死尸,飞舞的车辆,电线杆,熟肉~~
种种被他刻意遗忘的过往,忽然出现在心底,就象梦魇般缠住了他的理智,本来他以为肯定没人能认出他,而此刻,就象一条鱼被揪出水面一般。
李翔感同身受地立刻打开矿泉水瓶子,凑到安中信的嘴边道:“先喝,我昨天晚上没比你好多少,就是一直打不到你电话,二狗也急死了~”
安中信大口大口地喝水,直到一瓶都一口气喝光,才在兄弟震惊到莫名的眼光中喘气道:“行了行了,我现在好了~~你刚才什么?二狗跑了?”
“没错,二狗跑了,整条大街的人都,杀了那个什么金龙鱼兄弟的,就是和他做生意的那个~”李翔烦躁地拨弄着饭菜,几乎和安中信一样没有任何胃口:“所以他昨天根本就没回家,听朋友了事情经过后,直接去银行取了钱跑路了~~打电话的时候,估计已经在火车上了~”
安中信呆滞地头,忽然问道:“那有没有人知道我们的名字?和我们住哪里?或者我们的工作单位?”
李翔摇头道:“这个不清楚,不过二狗没人认识我们,其实他也只知道我们在机场上班而已。”
他们两人和二狗交情不错,互相报下上班地和电话,那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安中信拿过兄弟桌上的矿泉水又灌了口道:“他没和其他人过?”
“没有,卖片子的竞争激烈,大家都想有老客户~~而且二狗连女朋友都没有,想也找不到地去。”李翔和安中信都觉得二狗这子应该嘴挺牢靠。
“就是二狗了,貌似这次江镇那个大混混金龙鱼什么的,好象誓要给他弟弟报仇,是掘地三尺也要找出来。”李翔凑近低声道:“所以他要我们心,他最好这几天少出来活动,江镇那天看到事情经过的人有很多,别给认出来。”
安中信头,两人都没问为什么那魔神般的壮汉杀了那么多人,电视上只是“江镇生重大车祸”,甚至那个明显脱不了干系的兄长,居然还能象没事人一般那样嚣张地表态要报仇!
他们都已经心领神会了,有的事情,还是只要考虑后果就可以了,问多为什么会被跨省的。
只是两人其实都不明白,祖国的正义力量一直都很强大,只是这次死的基本都是黑社会份子,所以上面才没有出什么大动静。
毕竟渣滓死的多,也对治安有好处,而且最关键的是,上面绝大部分注意力,都被附近县城那件惊天动地的大事件给吸引了,和江镇的黑帮火拼比起来,那才是震古烁今、惨绝人寰的大事--当然,消息被封锁了。
但是那种被人通缉,仿佛时刻都会被认出来的感觉,也实在是让两个年轻人觉得异常难受。
“我先走了,散散心~”安中信站起来拍拍李翔的肩膀:“你也要心,虽然人不是你杀的,但被认出来,不定你老婆和女儿也受牵连。”
“没事没事~~”兄弟就是兄弟:“我的事你不用管~当心你自己就好~”
两人又沉默了会,也没再多探讨昨天的细节,比如你怎么触电还不死之类无聊的问题,就连安中信本来想自己今天很奇怪,可以让女人花痴之类的,也被这个沉重的黑道通缉给打散了。
等他转头走出餐厅的时候,心中一直有股**在挣扎,他的脑海里总是盘旋着个问题:“为什么我被那家伙打到电线杆上都没事?连骨头都没断一根?为什么我会忽然想和电过意不去?”
既然记忆的闸门已经打开,那么他也不怵与仔细回想最近的奇怪经历。
“究竟现在的我,和前天晚上那道闪光之间,有什么关系?”
一直被当作梦幻般感觉的那道耀眼光芒,以及宛如在宇宙中穿梭的瞬间经历,如同潮水般回忆了起来。
只是,这能得到答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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