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不久,街上的行人好像一下从地下冒出来一样,变得摩肩接踵,这是牯牛镇一天最热闹的时候。.org
李天遥和范连魁等几个乌龙寨的当家的坐在街南的一个小酒馆里有滋有味的喝着小酒,小酒馆生意寡淡,只有他们几个顾客。
小酒馆对面的大院就是日军中队的营地,门口站着两个标杆一样的哨兵,营地边上就是慰安所,可以看到三三两两的日军勾肩搭背的说笑着进进出出,也有不少慰安妇娇笑着在迎来送往。
绰号“大叫驴”的三当家冯保顺狠狠往嘴里丢了几个油炸花生米,瞪着赤红的眼睛骂道:“日,日死这些小*算球!”冯保顺经常在兄弟们面前吹嘘,说就是因为家伙大,先后有三个老婆都跑了,说是再不跑就没命了,所以大家就送他绰号“大叫驴。”
四当家仲伟国说话更损:“这些日本娘们也真是的,干嘛要给这些三寸钉日?他们个子这么高点,那家伙还不得像牙签一样?丢进去四边不靠,能舒服吗?倒不如让咱三哥来日,能叫你死去活来欲仙欲死,是吧三哥?”
“四弟啊,你不愧是我的好弟弟,可说到我心里去了,日这些日本的娘们,不是你三哥我吹,凭咱下面这家伙,就像吃饺子一样,一下串俩。”他抓起筷子,把盘子里的两个饺子串到一块,一下送进嘴里,吃相十分下流猥琐。
李天遥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问道:“老二,你都安排妥当了吧?”由于是第一次打鬼子,他担心范连魁的计划出错。
“大哥放心,绝对妥当!”
“怎么铁路那边还没有动静?”
“铁路上鬼子巡逻频繁,要等埋好炸药才行!只要那边枪声一响,镇上的鬼子必然赶去增援,为了防止他们半路返回,我在必经之路安排了几十个兄弟,只要他们返回,立即拖住他们,给我们争取时间。只要鬼子一走,我们马上行动,抢商铺、烧军营、抢女人,各有分工,大哥你就安心喝你的小酒吧!”
“老二,你给小鬼子玩调虎离山啊?真有你的!”李天遥很高兴,一口喝光杯中酒,立时显得红光满面,心中担忧一扫而光。
“来,大哥,我给你满上。”范连魁刚刚拿起酒瓶,就听东北方向忽然传了一阵闷雷般的声响。
“老二,你们听,爆炸声!”
“大哥,稍安勿躁,先喝几杯,时间还早。”范连魁把李天遥的酒杯倒满。
“来,兄弟们,走着!”李天遥冲着范连魁三人端起酒杯,目光注视着日军军营的大门。
约莫过了十多分钟,日军军营响起一阵哨音。俄顷,两队日军肩扛轻重武器,在一个上尉的带领下跑出军营大门,往镇东而去。街上的行人见这些日军杀气腾腾,惊惧地闪开一条道路。
范连魁继续往李天遥的酒杯里倒酒。
“老二,还喝?”
“大哥,小鬼子赶到兄弟们设伏的地方最少半个小时,不等他们走远,我们不能动手!”
“有道理,那就继续喝!”
又过了半个小时,范连魁抬腕看看手表,朝李天遥点点头。
李天遥推开面前的酒杯,忽地起身往外走去,边走边拔出两支盒子炮提在手里。
酒馆老板正纳闷这四个人怎么吃了饭连招呼也不打就走了,正要张口大叫,待看到他们手里的盒子炮,吓得赶忙捂住嘴巴,知道镇上要出大事,忙不迭往门上装夹板。
到了街道中央,范连魁摸出一个鸡蛋粗、一尺来长的钻天炮点燃引信,“轰”的一声,钻天炮尾部炸开,钻上二三十米的高空爆炸开来。
正急得抓耳挠腮的土匪们见到信号,纷纷亮出家伙往各自的目标扑去。
李天遥穿过人群到了日军岗哨面前,“砰砰”两个点射,两个哨兵应声而倒。与此同时,镇上到处响起枪声。街上行人立时大乱,四散奔逃,哭喊声咒骂声和着枪声响成一片。
正在巡逻的日军巡逻兵见到处都是枪声,正发愁该到何处查看,被尾随在左右的几个土匪一阵连射全部撂倒在地。
几个土匪从独轮车上的口袋里取出几支歪把子机枪抢在李天遥的前面进了日军军营,见人就射。军营里剩下的基本都是文职人员,在这些突如其来的悍匪面前毫无反抗的能力,片刻间已经一个不剩。
李天遥见手下已经把军营搜刮的差不多了,道:“放火!”
几个土匪答应一声,扳倒一桶汽油,用日军的衣服蘸了,点着后丢进几个房间。
冯宝顺和仲伟国带着十几个土匪冲进慰安所,杀光所有的日军,看着一个个光着身子的慰安妇,欣喜若狂,赶快命令土匪们把她们捆个结实,然后塞进麻袋,就像进饭店吃饭打包一样。
“三当家的,麻袋不够用。”一个土匪冲着冯保顺喊道。
“那就捆结实了,不装麻袋。”
“绳子也没有了。”
冯宝顺摇头叹气说道:“这就没有办法,我虽有怜香惜玉之心也没有办法了,送这些小娘们回老家吧,不能再让她们给那些小鬼子日了。”
“得令!”一个土匪抱着歪把子把剩下的二十多个的慰安妇全部突突了。
街上除去提着枪跑来跑去土匪们,已经看不到一个行人了。几十个接应的土匪一人双马,如狂风一样卷进镇子。
“大哥,差不多了。”范连魁看看手表说道。
“他妈的,原来小鬼子这样不经打!”李天遥把双枪插到腰上,跳上自己的黑鬃马,将手一挥,大吼道,“兄弟们,打道回府!”言毕一马当先往镇外冲去。
深夜,乌龙寨灯火通明,到处是土匪们得意放纵的狂笑和慰安妇的尖叫哭喊声。
李天遥一丝不挂地仰躺在宽大的床上,双臂枕在脑后,任由五个同样一丝不挂的日本女人在他身上揉蹭舔摸。
这五个女人是范连魁特意为他从四十几个慰安妇中挑选的,年龄都在十八岁到二十五岁之间,个个皮肤细嫩光滑,身材凹凸有致,各具风骚。她们知道面前的男人就是土匪头子,认为让他欲仙欲死就能保住性命,因此一个个*着使出看家本领。奈何这个男人虽然身强力壮,却好似失去了某种功能一样,这五个慰安妇忙活了半天见他好无反应,不禁面面相觑,怀疑他是不是有病,要知道只要是正常的男人,没有人能受得了如此的诱惑。
“难道,是我们不够漂亮吗?要知道在整个慰安所,我们可是公认的美女!”一个慰安妇皱着细长的眉毛低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