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珂躺在马车之上,马车中铺着毛绒绒的皮毛,刘珂躺在上面显得极为的舒适,伊籍则在一边帮着刘珂擦拭身上的血迹。
伊籍擦拭着血迹但却有的早已在刘珂的衣服上形成了干迹。擦拭不掉。伊籍看着刘珂说道:“公子是何人下此狠手?”
刘珂回神看着伊籍说道:“张允!”
伊籍闻听一惊:“籍以为会是蔡瑁下的黑手,怎么会是张允?”
一旁的徐庶道:“蔡瑁何等精明,主公一旦出事,刘表自然不肯罢手一定会查出凶手,蔡瑁并不会行此险招,加上现在蔡瑁根本不将主公放在眼里。但张允自然料想不到那么多,而且张允跟蔡瑁的关心现在一直很密切,张允担心主公以后再次得势,于是行险招刺杀主公倒也说得通!”
刘珂看着徐庶夸道:“元直果然厉害!珂也是这么想的!”
徐庶一笑道:“瞎猜而已,瞎猜而已!没想到倒与主公想到了一起”说完苦笑
伊籍问道:“那现在咱们回襄阳岂不是羊入虎口?很是危险?”
刘珂一惊说道:“襄阳城中恐怕张允不敢乱来吧,毕竟父亲还健在,许多事情还是由父亲做主,张允有那么大的胆子?”
“说不好,虽然咱们无证据是张允想要刺杀主公,但还是要小心为上,张允一旦出手必会斩尽杀绝,虽然咱们逃过一劫但以后还需加倍的小心!”徐庶说道
刘珂冷笑一声道:“没想到刘珂在一个偌大的襄阳城还是不安全,还需加倍小心!”
徐庶伊籍一听感到羞愧。刘珂看着二人道:“不怪你们只怪珂无兵无势!”
“公子还有人马!”伊籍喊道
“伯机说的什么?”刘珂问道
“张绣还有二万骑兵在荆山北营!”伊籍说道
刘珂听完一愣,木木地点点头道:“不错!”
徐庶一听二万骑兵惊呼:“主公有此骑兵我们便可拨乱反正,兵谏刘表!”
刘珂不屑道:“两万人马不假,但兵装不起,骑兵无马,手中无铁枪,士气估计也一般,不知近两年的磨练,张绣的锐气是否还在?”
徐庶道:“竟然是西凉勇将张绣,主公更应该拉拢!”
刘珂一听此话不无道理。问道:“现在到哪了?”
马车外幸存三名鹰眼探子,一人负责赶车。此时闻听刘珂问话,回道:“公子现在天已快黑,咱们还是就近找个住处,明日晌午便可到襄阳城!”
刘珂一听说道:“今日先找一处休息之地,明日咱们不进城了!”
那赶车的探子惊问道:“公子不进城去那?”
“荆山北营!”刘珂道
那人闻听刘珂所说自然不敢违抗。低头赶路。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那赶车的马夫道:“公子前边有一处茅屋,咱们是不是过去看看能否过了今夜!”
刘珂闻听掀开帘子一看隐隐约约看到一座草屋正在前方不远,说道:“就到前边那里去歇息一夜!”
片刻马车便到了草屋的跟前,刘珂率先下车,走进草屋四处打量一番,看着破败不堪的草屋对身后的几人道:“这草屋不知荒废了多久,今日咱们就将就将就渡过今夜再说吧!”
徐庶一脚踢起一根木头道:“有几根木头倒也也生堆篝火,今夜也不必太过于寒冷了!”
刘珂一听有理说道:“走四处找些干柴,今夜也就可以过得暖和些!”说完在草屋四周捡来一些干柴,有的本来就是草屋的梁木,不过早已掉落地上。
众人忙活一番后,伊籍也拿出一坛米酒道:“来公子喝口酒暖和下!”
刘珂接过饮了一口递给徐庶道:“元直也来一口!”
徐庶接过也是狂饮一口道:“这日子倒也不错!来兴霸”
甘宁更是能喝险些喝个底朝天!
众人啃着干粮分喝着米酒围着篝火一夜不知不觉过去。
天亮后,刘珂令鹰眼的三人赶到襄阳城中购置一些酒肉。
一个时辰过去,三人再次赶着一辆马车回来,满载酒肉。刘珂一看笑道:“张绣在山中憋屈了一年有余,不知一年能吃上几顿酒肉!”
伊籍徐庶甘宁三人一听不由一个佩服。刘珂竟做事如此细微何愁不成大事!
一行七人再次赶路直奔荆山而去。眼中尽是白茫茫的雪地,两辆马车显得极为的孤单,一路颠簸终于赶到荆山。
荆山北营
白色茫茫的雪掩盖了整座大山,一座简易的大寨坐立在山口。山口两边连绵不绝的大山,将山口的位置突出的极为显著。一片连绵不绝的大山只有此处一个山口,山口的大寨驻扎着千余人荆州兵。
刘珂一行两辆马车行到山口,突然山寨上的一兵丁道:“何人至此,此处闲人不得往来!”
刘珂看着那兵丁道:“我乃刘珂,开门!”
那兵丁一听,自然知道刘珂这人的厉害。自己落到这样就是地步,就是刘珂所作所为。
那兵丁喊道:“既然是珂公子,那请稍等!”说完转身请示千人将。
那千人将一听急忙出寨相迎,一边走一边笑道:“珂公子怎好有此闲情雅致来此处?”
刘珂一笑道:“珂是来看张绣将军的!”
那千人将一听急忙做了一个请势,道:“公子来一次不容易,在山门小寨歇息一会,给末将一个孝敬您的机会!”
刘珂一看那将竟巴结自己,摆手道:“不必了,出来时有空就在你这坐会!”说完便上了马车。
那千人将也不气馁,好歹刘珂给了自己一个台阶,眼看两辆马车进山,也不敢阻拦和检查便进了荆山。
刘珂做在马车中眼看周围的地势险要,山口的小寨自自己走后好像又修建了一番,显得更加坚固。张绣等人就算想出去,恐怕也是极为的不易。
行至片刻刘珂掀帘一看前边也出了一处山寨,山中小路大约百米险道,险道宽约两米,刚好可以容纳一辆马车的来往。险道两边就是高山。这条险道如同是从山的中间劈开的一道,百余米的口子一般,将山里边与山外相连。在山口险道的出口处竟又见一处简易的山寨。刘珂一想这处就该是张绣所建小寨了。简易的小寨,远处看可依稀看到几个西凉兵的人影。
到了小寨前,山寨上出了一个西凉兵打扮的人喊道:“什么人至此,这里不欢迎你们,回去,不然就不客气了!”那兵丁说完还拿出了一张简易的弓箭。朝着刘珂拈弓作势要射刘珂。
刘珂一看那弓箭制作简单,看来里边的情况并不太好。刘珂又站出道:“吾乃刘珂前去通禀张绣将军!”
那西凉兵一听竟是刘珂,自然知道此人的主意才将自己的二万多兄弟和家人安置在这里,于是对道:“既然你是刘珂,等我去通禀我家将军!”
甘宁一听那小兵竟直呼刘珂姓名,想要上前教训。刘珂一看急忙阻止,小声道:“西凉兵在此近两年,不知脾气秉性是否改变,不要轻易惹怒他们!”
甘宁一听才退下。徐庶伊籍则是佩服地看着刘珂。
山寨中
张绣坐在山洞中的简易的宝座之上,那兵士将刘珂到来的消息一讲,张绣一听开始很是兴奋,在此呆了两年有余终于等到刘珂的到来。
一边的贾诩看着张绣的表情道:“将军,刘珂此来不知为何,将军还是先见刘珂看其来意再作打算?”
张绣一听觉得言之有理,点头应允。出洞相迎。
刘珂一看张绣相迎笑道:“张兄近来可好?”
张绣无奈道:“还好,还好,不过就是清贫了些!”
刘珂一笑指着身后的马车道:“此次前来只带来一些酒肉为西凉兄弟开开荤腥!”
张绣一听两眼放光道:“酒肉最好不过!”说完便迎刘珂进山。
刘珂进山一看四周比原来更显得热闹,一打听才知山中不下**万的西凉人,其中后来安置进来的家属占了一大部分。
刘珂问道:“山中七八万人怎么生活?”
张绣笑道:“在此自给自足倒也勉强可以!”
刘珂一听便于张绣进了山洞,便感觉温度有所上升,也不似外边那么寒冷。一看一个火盆中还点燃着黑色的石头,刘珂感觉眼熟上前一看才知竟是煤,暗想此处怎会有煤?
张绣看着刘珂的惊讶表情道:“刘公子此次前来可是雪中送炭,弟兄们已断酒一月有余,就连绣都快忘了酒是什么味道,这下刘公子前来可是能让绣借酒消愁一番!”
刘珂看着张绣问道:“不知张兄此物乃是何处所得?”
张绣一看刘珂问得是火盆中的黑石,便道:“有个弟兄现这种石头能够点燃,便在山洞中燃起,这样洞中会更加的暖和!感觉不到一丝的寒冷”
伊籍一看那黑石道:“这不是石炭吗?”
刘珂一听伊籍竟知这是煤,不过名字好像有所不同,问道:“伯机在哪里见过这种黑石?”
伊籍一笑道:“公子是在考问籍吗?炼铁不就是用石炭将生铁烧化,再加以锻造。用来加温的便是石炭,就是不知这荆山中怎会有此物?难道是这里产的?”
刘珂一听自然晓得锻造所需温度,一般的木头难以达到,原来此时已用煤来加温,但伊籍所问也正是自己所关心。便看着张绣等待张绣的解释。
张绣一看刘珂跟刘珂一同前来那人此时看着自己,看了贾诩一眼。见贾诩无什么反应,便道:“此物那是一兄弟偶然间现可以燃烧,冬季寒冷,山中更甚,所以便挖掘了些点燃用来取暖!”
刘珂一听暗想难道荆山中竟真有一处煤矿被张绣所掘,急道:“张兄可否带珂前去看看!”
张绣一看刘珂对这黑石极为感兴趣,便带刘珂去看。众人便跟着张绣出了山洞,顿时感觉冷气袭来。跟山洞中简直天地之别。
张绣带着刘珂到了西边一处小山坡,刘珂一看一片裸露的黑石遍布这里,上前捡起一块摸得满手乌黑,看着黑石暗道这是一座露天的煤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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