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喵喵!”听到自己被质疑了,哼哼十分不满,用爪子不断抓着柱子。
“哟,大家都在啊。”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出现在人们的身后。
“咦?尉迟?”张森一转头看到了尉迟真和莫彩云正站在门口。“你不是还在医院吗?怎么这么快就出院了,身体好利索了?”
“没事,小意思。”尉迟真呵呵得说。
“你应该在医院里多呆几天的。”江子健也走了上来。
“没事,而且我不放心这里就过来了。”这时,尉迟真好像想到了什么,凑到江子健旁边小声的说。“你有跟孟婆打声招呼吧。”
江子健听到一愣,没说话。
“不是吧,你没跟他说?”尉迟真一脸惊讶。
”这个......这几天比较忙,所以给忘了。”江子健一脸的尴尬。
“晚了,完了完了,回去我要被唠叨死了。”尉迟真哭丧着脸。
“没事,到时候给你们辅导员说一下就行。”江子健倒是很乐观。“不过你来的正好,我们正闹心呢。”
“怎么了?”
“你的那只猫自从来了就一直围着这个柱子打转,可是我们也没有找到什么可以的地方啊。”江子健说道。
尉迟真的目光越过江子健看向站在珠子旁边得哼哼。
哼哼看到尉迟真看向它也高兴地直摇尾巴。还好哼哼是比较高冷的,如果在这里的是哈哈,那么尉迟真一露面估计它就会直接扑上来。
尉迟真走上前去,用手不断抚摸哼哼的头和下巴,让哼哼不断发出了呼噜呼噜的舒服声音。
“你发现了什么东西吗?”尉迟正对着哼哼的说道。
听到尉迟真的问话,哼哼一下就翻起身来,跑到柱子旁边,不断的喵喵叫,还十分人性化的用爪子拍了一张自己。
尉迟真站起身来,围着这个柱子转了几圈。这个柱子十分的大,毕竟是整栋大楼结构的承重柱,承载着整栋大楼的重量,如果不建造得十分粗大,结实的话可能会有危险。
尉迟真用手摸了摸柱子,还敲了敲。肚子发出闷闷的声响,这表示这个柱子是个实心的,并不是空心的。
“这个柱子能拆吗?”尉迟真转头问向江子健。
“拆?不行不行……”江子健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这个柱子是整栋大楼的承重柱,如果拆了的话,那整栋大楼都要毁了。我们的侦察行动虽然说可以便宜行事,但是这种就有点过分了。”
“那能不能找人来给我们介绍一下这个柱子的情况啊?”尉迟真退了一步。
“这个到没问题吧。”江子健左右看了一下,发现那个负责和他们接洽的后勤部部长刘洁竟然没有在。
“刘部长呢?刘部长没在吗?”江子健问道。
“江队您忘了,前几天目睹的那个第三个女儿跳楼结果,刘部长被吓得这几天精神恍惚,已经好几天没过来了。”张森在旁边提醒道。
江子建猛的一拍自己的头,“这几天忙都快忙疯了,我都给忘记了。”
“那就再给袁泉打电话,让他派个了解情况的人过来。”
……
“什么?他们要拆承重柱?他们疯了?”源建生一脸的难以置信。
“张镇长说见过他们的侦查那个柱子很可能有问题。”源泉说道。
“就这么一说,他们哪里有证据吗?没有证据就要拆承重柱,他们知道那个柱子是整栋大楼的支架吗?如果拆了那个桌子,整栋大楼都毁了,我们当初,为了见这个大龙花了多少钱他们知道吗?”源健生大声的说道。
“你还是这么心急。你觉得你会想到的人家会想不到吗?”源泉拿了根雪茄从容的点上。“人家说了,暂时没证据所以说先不拆。不过要我们派个人了解情况的人去,给他们介绍一下情况。”
“派人?不是派刘杰过去了吗?”源建生疑惑的说。“他是当初宿舍楼建造的监工,很了解情况啊。用不着我们再派别人过去了吧。”
“好像说前几天有个女孩跳楼的时候他正好在旁边,被吓到了,这几天一直找不到人。”
“胆子怎么这么小。”源建生十分的不满。
“怎么?他没有跟你说吗?”源泉眉头一皱。
“啊?”源建生也是一愣。“我以为他跟您说了呢。”
“阿杰这个人做事严谨细致,不会无缘无故的出现这种事情。你找个时间去带点东西去一趟他家里看看。”
“爸,没必要吧。他又不是什么要紧的人。”源建生显得满不在乎。
“闭嘴!先不论他是公司重要的员工,只按辈分来说的话你还得叫他叔!有你这么当晚辈的吗?你在国外学的都是这么不尊重长辈吗?!”源泉一听就火了,对着源建生就是一顿斥责。
“行行行,爸比别着急,我去还不行吗?您消消气,消消气。我现在就去。”源建生一看源泉有发怒的迹象赶紧道歉准备溜走。
“还有,赶紧安排人去训练基地!”
“是。”
......
“江队长,你们是疯了吧。拆这柱子?你们是想把整栋大楼都拆了吗?你们是故意过来搞破坏的吧。”小油头steve对着江子健阴阳怪气的说。
江子健给源氏父子打电话说需要熟悉的人来介绍情况以后,过了很久才来了这么一个油腔滑调的小油头。
“史先生......”
“是steve。”
“随便了......”江子健不耐烦的说。“首先我们这是侦查需要,并不是搞破坏。其次,我们并没有说要拆柱子,只是了解情况。Ok?”说完他也懒得和这个假洋鬼子啰嗦,直接走开。
训练基地内部,尉迟真还在研究那个大厅中央的柱子。
他的目光沿着柱子一直往上,知道尽头。他目光严肃,好像在思考些什么。
忽然,他感觉自己的脸上有点痒痒,用手一抹,一条透明的丝线就粘在他的手上滑落下来。
“这是,蛛丝?”尉迟真拿下来一看,这是一根比较粗的蛛丝。
尉迟真又后退了几步往柱子上看去,透过阳光的反射在一些支柱边角,还是可以看到一些透明的蛛丝。
尉迟真皱着眉头看了看蛛丝,又看了看高耸的柱子,一时间理不出头绪来。
“那个谁!那个石先生,你过来下!”尉迟真左看右看了半天,看到steve眼前一亮。
“谁?我?”steve也左右看了看,才发现尉迟真说的是自己。
“我叫st......”
“哎呀,无所谓了。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尉迟真十分流气的一把揽住小油头的脖子。“我们做人要把眼光放长远一点嘛。这些细枝末节就不用计较了。是吧,老施。”
“我姓史!”小油头听到尉迟真又叫错了自己的姓气愤的说。
“哦,那就史吧。”尉迟真转头走开,只留下小油头一个人保持发怒的姿势在那里发愣。
“那个那个士先生过来一下我问你件事。”
“跟你说了,我姓......”
“这根柱子怎么造的?”
“啊?”尉迟真话题转的有点快,小油头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我是说这根柱子是用什么方式建造的?”尉迟真又重复了一遍。
“浇筑啊,先做好外面的模具,然后用水泥浇灌。”小油头愣愣的回答。
“浇筑啊。”
尉迟真看着高大的柱子皱起眉头陷入了深深的沉默。
就在尉迟真和小遥头,两个人斗智斗勇,骚话连篇的时候。旁边姜子健的手机突然响了。
江子健拿出手机一看,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喂,您好。”江子健习惯性的打了声招呼。
“喂,江队长吗?我是源泉。您赶紧过来一趟吧。刘杰在我这里自杀了。”电话里的人语气十分的焦虑,甚至还带着一点点的哭腔。
“什么?刘杰自杀了?”江子健瞬间提高了音量,引得周围的人纷纷注视。
……
源泉住所。
自从源泉把自己的公司交给自己儿子打理以后,他就在市中心,但是却僻静的地方,买了一栋小巧却又精致的别墅。他在别墅的花园里整了几块地,平常中一些花果,虽然没有乡村的秀丽,却别有一番大自然的味道。况且这里邻近市中心,交通便利,生活也方便。
但是今天这栋别墅却被大量的警车包围。
源泉就坐在沙发上,头垂得低低的,看不到表情,只是原先光亮的白发,现在显得有点暗淡,身上整洁白净的马褂和双手都沾满了献血。
在他前面的沙发上,刘杰正歪着头躺在上面,脖子上被刀划了一个大口,鲜红的皮肉绽开,血管已经被割开,血液不断的从脖子中流出,现在已经快要干涸了。大量的血液流到了刘杰灰色的衬衫上面,使他完全变成了一个血人,有的甚至都已经留到了沙发上面。
刘杰的头歪在沙发上,瞳孔已经放大,嘴张得大大的,已经停止了呼吸,但是脸上并没有什么惊恐的表情。他的右手拿着一把刀子,看那个形状应该就是割开他脖子的凶器。
此时旁边一群,警察正在照相,收取物证。
江子健,尉迟真,周大象和莫彩云等人站在旁边,看着眼前的一幕,不知道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