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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有利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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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笼港,人头攒动,颇为嘈杂。

“看啥呢?”

“我听说你弄了个婆娘,鹭鸶岛的野丫头哈!”强哥伸长了脖子,望着后边的队伍,没见着姑娘家,大为失望地叹道:“李少!哥们儿这儿真是服您了!黑寡妇的闺女,您都敢上了!佩服!佩服!”牛强一脸猥琐,看着李云嘴角抽搐了两下,抬起右腿,狠狠地踹了过去!

李云笑骂道:“狗日的!少爷我一心为公,不惜牺牲色相换取援军,这样高尚的情操,难道不值得大家学习吗?”

强哥鄙视地看了他一眼,将衣摆上的灰尘抖落了两下,双手往怀里紧了紧,这两天大风,冷的让人嗷嗷叫!

“我说你那位呢?”李云看着牛强,“别老瞅着我呀,你那位好歹也是平定岛南的功臣,别藏着掖着的,该拿出来就该拿出来瞅瞅!咱们可不兴什么中原高山的,娘们儿嘛,你个老爷们儿还不见得害臊吧!”

“我害屁个臊啊!那女人在玉山呆着呢,这一阵子那洋毛子搞出来不少好东西,我琢磨着先试试,别到时候出什么岔子!”牛强不耐烦地说道,然后忽然眼神一闪,笑道,“嘿!我跟您说,那老卡还真不是瞎掰呼的,有点儿能耐,这花花草草到他手里头,还真是长势好了不少!不过我就纳闷了!他种田这么来事儿,可老毛子家里头怎么全是饿的跟狗似的?”

李云白了他一眼,“他们那边,这号人,就跟做学问的一样,你让他自个儿搞点儿东西,成!要是让他推广,他懂个屁啊!再说了,他们的那地方,屁大点的地盘,估摸着几十个国家加起来,也就是大梁两路人口,这里头还三成的奴隶!认识字儿的没几个,就他这样的,那是相当有地位了!”

牛强眼珠子一愣,“老卡这级别的就算是有地位的了?那老子跑过去还不是一王爷!”

“嘿!你说的还错,你要是过去了!就是一王爷!”李云捡了块绸布摊在石头上,坐了上去,笑呵呵道,“他们那边儿,皇上王爷那是选出来的!打仗就是两帮农夫对砍!啥战术也没有!要是像你有五千人马,那就是大国了!知道不?”

牛强来了兴趣,“你咋知道的?你去过?”

“屁话!打小你见过我跑出三大国吗?”李云瞪了他一眼,“再说了,老卡老家什么都没有,去了吃个东西都麻烦!我去哪儿干嘛呀!穷乡僻壤的,你不看老卡自个儿也跑出来了吗?”

牛强点点头,嘿嘿一笑,突然压低了声音在李少耳朵边淫荡地笑道:“嘿!我跟您说,齐展元那小子在岛南抓了不少南边过来的人,居然也会说汉话,可他们不是中原人!南洋那头的!”

南洋?李云一愣,旋即笑道:“祖上跑去南洋避难的吧?”

“你咋什么都知道啊?”牛强不爽地骂娘了一句,“我说,咱们年出头不是做过一趟南洋的买卖吗?我看了!这里头的赚头,不小!”

牛强颇为得意,笑眯眯地看着李云。

李云不屑地看着他,“不小?合着你意思就是大买卖吧?能有多大?少爷我一趟黑手,就能摸去摩尼教一万斤铜!这才叫赚头!”

“嘿!你就不能听我说两句啊!”牛强急了。

“说吧!听着呢,别又是卖啥破烂玩意儿!”

牛强白了他一眼,“我就这点儿出息吗?”李云一副深以为然的表情,牛强又骂了两句,说道,“也不知道这群家伙是有什么路子,弄来的珊瑚,六尺!珍珠,这么大个儿!”说着,牛强比划了一下那珍珠的个头!李云看着牛强瞎比划,骂道,“你那是珍珠吗?你那是你自个儿脖子上的夜壶!”

说着,就要离开,不听牛强瞎吹牛!

“我操啊!老子能骗你吗?”牛强一把拉住李云,“走!我幸好带来了俩大珍珠,要不你还以为我吹牛呢!”周围的亲兵和士兵都是冷汗,敢在李少面前破口大骂的,也就是牛强,牛二,强哥!

李云一愣,难不成这家伙真弄来好东西了?

“真有?”

“要是没有我脑袋割下来给你当凳子!你看怎么样!”

李云嘿然一笑,“这不是有点悬乎嘛!”牛强的脾气,他还是知道,说一不二,想来不喜欢拐弯抹角,他说有,还真就有那么回事儿!

等看到那俩大珍珠后,李云眼珠子差点瞪下来!跟脑袋那么大,俩珍珠闪的人心头噗通噗通的跳!

“这么大个儿!”李云一摸那珍珠,真是叹为观止!这么大个儿的珍珠,从来没见过!整个一足球嘛!

“哪儿弄来的?”李云问道。

牛强低声说道,“听说南洋南边,还有一片深海,那里头的珊瑚珍珠,个头儿就是这么大!我琢磨了一下,要是咱们有了这路子,到时候往京城里头卖!您看这玩意儿,得多少钱?”

李云盘算了一下,心道,这珠子虽然大,但是成色显然要差很多!不过人都死有好奇心理!更何况有钱有势的人都是猎奇心很重!这样的物件儿,起码能争上一阵子!

李云琢磨了一下,“三十两!”牛强一听,叫道,“才三十两?我操!……”

“黄金!”

“……操!价太高了吧?”牛强汗颜,一时不知道说什么,都知道李少够狠,可有这么开价的吗?

李云嘿嘿一笑,“你得研究这群达官贵人的心理,整个大梁有什么好东西他们不知道?有什么他们没享受过?这群官老爷,钱多的都能养耗子了!根本就不在乎多少钱!三十金在他们眼里头,那就是一数字!能互相斗富耍排场的老爷,那根本就不在乎多花三十两黄金!再说了,就这么个东西,大梁谁见过?要不是强哥你心思龌龊……不是,心思活络,能让这宝贝见天日吗?放在南洋那群土包子手里头,那就是暴殄天物!这就该咱们弄!钱啊,多了不咬手!再说了,老爹可是瞅准了要弄两浙路的地盘了,缺点儿盘缠,咱们得活络一下不是?”

两人相视一眼,“嘿嘿嘿嘿……”

贱人!

………………

陈氏商号撤出泉州之后,老陈受淡水港安排,交接了一半钱物,然后在马均的护送之下,在广南东路连开三个盘口!一个自然是潮州,一个在惠州,还有一个,在广州!几家入了淡水港的档头,过档之后,也是颇为尽力,想来也是,淡水港每月给的饷钱,还算是足的!那些战力不行的兵统统剔除,不能打仗的都不能入部队,其余的,各路的码头,港口,造船厂都缺人手!倒也是井井有条!

陈氏商号撤出泉州,此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随后摩尼教几乎平了原来陈氏商号的产业!可是等他们铲平这些地方的时候,才知道,这产业早就交割完毕了!现在可不是陈氏商号的产业!一时间,居然摩尼教在泉州犯了众怒!李少的做法极为阴险,产业都是给了有点背景的大号,四散开来,居然是泉州有点谱儿的大家都被摩尼教得罪了!

摩尼教总坛的圣女知道这消息后,先是一愣,接着就是破口大骂,毫无风范!至于骂的人是谁么,估计也只有她自个儿知道!

陈氏商号在广南东路根本就不怕摩尼教,这里可算的上淡水港的半个地盘,广南东路四个大州的知州,年轻那会儿可都是淡水港刻意培养过的!虽然这广南东路在朝廷看来无非就是蛮夷之地,若是发配,才会到这儿当官!可对于李云来讲,这儿的风水,可是要比北边好太多了!

过了这么几个月,鸡笼港的主体已经差不多有了雏形,至于石料码头,则是需要苦力来做了!琉球群岛一带的东瀛人都被王敢当清理一空,再一个,和东瀛人在琉球群岛打了一仗,抓了不少俘虏!既然大龙头没说要杀了他们,自然就是当苦力干活了!现在高山族人也是颇为高兴,现在好歹也管着几千东瀛人!虽说都是苦力,可是总算是有点权力在手的快感!

李少在东南风风火火,摩尼教和三藩同样都没有闲着!淮西王为人杀伐,极为果断,整个两淮,除了驻扎江北大营的扬州,还有靠近山东的海州,其余都入了淮西王的掌控!更有五万大军,裹挟十余万两淮青壮,在京西北路的颍昌府建立了防御工事!意图很明显,朝廷要是要打过来,我就守的死死的,朝廷要是绕道儿,那敢情好,直接杀往西北,再过七百里,就是大梁的京师,汴梁!淮西王赵乾厉兵秣马十几年,可不是为了来抖威风的!如今襄阳王和南阳王同时出兵,不但占据了江南的江南西路,更是将江南东路除了驻扎江南大营的江宁府控制在了手里!可以说,三藩同时发力,不但控制住了京师南部的大部队广阔城池,更是将长江中段变成了三藩的内河!朝廷要想剿灭三藩,并没有多少机会!

由于三藩的突然发力,尚未过年的时候,北洋的水师也开始从京东东路挥师南下,进入长江水道,目的也同样明显,欲让长江两岸的叛军无法呼应!南北单独应战的话,确实可以给朝廷喘息的时间!

不过最要命的是,摩尼教在十二月的月底,也起事了!

明王出世!这狗屁号子喊出来爱听的人还真是不少!摩尼教的教主,姓陆名安通!年轻的时候是个游侠,混迹江南几十年,颇有人脉!后来入了摩尼教,凭借自己的本事一举成为教主!他当教主的十几年里,摩尼教才真正得到了发展,以至于东南各地,甚至只知摩尼教而不知朝廷的局面!从这点上来看,他还算是有本事的人!

不过很显然李少不会将这种对手放在眼里!只要是邪教,就不可能夺得天下!摩尼教的眼界,远没有三藩和朝廷那样广大,甚至,连李长河都要比摩尼教看的远一些!

摩尼教的手段就不怎么光明正大了。在两浙路和福建路还有江南西路,摩尼教的势力比较出众,可以说几十上百年的经营,让他们在这里如鱼得水!这里,就是他们的后院!

摩尼教五色旗齐出,连克杭州,台州,温州,溪州,衢州,范围同样广大,甚至还有余力威胁太湖北岸的苏州!同时在杭州湾里组建了摩尼教的水师,谁也不知道摩尼教怎么就突然有了几条大战船,虽然突然成军,可是摩尼教水师的威力却不容小觑,福建水师交战片刻,就众不敌寡,狼狈地向北逃窜!

不过对于摩尼教组建水师,李云则是大为感兴趣!倒不是因为摩尼教组建水师这件事情,而是摩尼教的那几条大战船!李云很清楚如果淡水港得到这几条大战船的好处!同样,有消息过来,才让李少知道,这几条大战船,原来就是福州船坞造出来的!只是因为摩尼教买通了福州福州,和巡察使,所以这战船,才入了他们之手!

看到摩尼教如此折腾,李云心中更是得意,他本来就对于如何将福建路变成淡水港后院头疼,如今,摩尼教倒是给了他一条明路!如今摩尼教势力深入福建路,淡水港自然可以明目张胆地登陆福建路!理由只有一个——剿灭***!

没错!淡水港是一帮悍匪那是实打实的!但是,淡水港可是有过朝廷招安记录的,而且都备案在礼部和户部,虽然每次朝廷前往招安都突然冒出来一群海盗,可是这事儿确实发生过!李少当然不会傻到不去利用这样的机会!

***啊!李云心中冷笑,摩尼教相对于淡水港的优势就在于人多势众,但是它的劣势,同样也在于人多!别看淡水港的人马总是看上去就是那么几万人,可是要知道淡水港本身也就是十五万朝上的人口!这样的比例,能够保持一定的战斗力,是非常不容易的!

造成这样结果的原因,自然有李长河的人格魅力!但是最主要的,还是李云的先进管理方式,让淡水港的军队素质一支保持了良好的水准!并没有因为偏安一隅而变得不堪一击!

从整个局势上来看,摩尼教和三藩之一的南阳王和淮西王必然最后会有争执!摩尼教需要缓冲的腹地,就必然要得到江南东路和江南西路,而三藩要出海口,则必须拿下江宁府和苏州府!可是这样就是将摩尼教染指长江的去路堵死!不得不说,这对于李家父子来讲,是好的不能再好的局面!更何况,朝廷的百万大军已经开始调动,除了防备北方的北魏和西北的西魏,大梁足够抽调将近五十万的兵力!要是慢慢和三藩磨,三藩必然不是对手!可是朝廷需要的是速胜!这是逼不得已的事情!

因为各路的皇族,王爷,郡王,现在都在观望,并不是说这些赵家的子孙不爱祖宗的江山了!而是他们想要知道,朝廷到底还有多大的掌控能力!如果皇帝不能迅速压制住三藩,那么很明显,朝廷的威力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强大!他们就有机会在这场叛乱中捞取更多的利益!甚至,在未来的日子里,取而代之!

能够代表这群观望态度的皇族大佬,就应该是山西晋王!老匹夫当年棋差一招,失去了本来可能得到的皇位,纵然他如此低调行事,可是依然被皇帝忌惮!至少,他曾经是先皇的“隐太子”!

各方势力对于这场角逐,都报着看一场大戏的心情,如何在这场纷乱中捞取利益,才是他们最想知道的!

大梁突然混乱,北魏和西魏同样也不好受!早在去年,北魏西部的鞑靼和北部的突厥都开始扣边,事实上,北魏的几个元帅早在前年就决定率先出击,横扫草原,但是北魏皇帝却因为忌惮这几个手握重兵的元帅,而使得这个决定迟迟没有下来!直到鞑靼和突厥发飙,北魏皇帝才知道问题大了!

天下有多乱,李云已经不想知道了!他唯一可以庆幸的是,三藩和摩尼教,对于偏远的广南东路一点兴趣都没有!至少,在广南东路的北部和东部,都没有什么强大的部队!这个发现让李家父子大为高兴!这可是登陆大陆的一个极好机会!但是李云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因为,各方势力,还没有开始一场大战!现在的地盘,就像是各自派着军队过去交接一样简单,根本不能作数!真正的麻烦事!恐怕还要在春耕的时候!

无论是谁,都不会让对方有好日子过,至少,要让你夏粮和秋粮没得收!

没有中土这么复杂的是,东海的问题让李家父子觉得一点挑战都没有!福建路和两浙路的大小岛屿尽入其手!摩尼教杭州湾的水师本来是要出击的,李长河甚至已经摆下了埋伏等着他们入汤锅呢!可是摩尼教水师突然接到圣女的命令,不得出湾,这让李长河和李云都是大为惊讶,不过,李云惊讶过后,却是恍然大悟!这摩尼教的圣女,怕是知道陈氏商号的后台是谁了!恐怕要不了多久,摩尼教的人,就要来接洽淡水港了!

对于将要发生的事情,李云是不会去期待什么!但是能够立刻得到的利益,李云则是非常乐意去做!

萨摩藩的船队被王敢当彻底击溃后,萨摩藩甚至是醍醐天皇的将军德川,也明白了淡水港不是普通的海盗!李云让老爹李长河向萨摩藩提出赔偿黄金两千斤,白银两千斤的无理要求后!萨摩藩的吉田家主居然答应了这个让李云认为完全不能接受的要求,要知道,李云的目的很简单,只要萨摩藩一拒绝,立刻鸡笼港就出兵,将萨摩藩周边的小岛清空!现在萨摩藩不但赔偿,而且还向淡水港提出,每年上贡黄金五千斤,白银两千斤!这让老李大为惊讶,但是李云知道后,却是冷笑!

吉田这个老家伙,心思大大地坏啊!

对淡水港上贡,这是什么意思?也就是说,你不能上贡天朝的原因,是因为有淡水港这头拦路虎!好嘛,淡水港刚刚还在骂摩尼教***呢,这会儿自个儿就开始大肆猖獗了!吉田的心思,够阴险啊!

“儿子!这吉田不是在玩老子嘛!打他娘的!”老李听得李少分析,顿时大怒,扬言消灭之云云。李少笑道,“爹!他要送黄金银子过来,咱们不收,不是太看不起他了嘛!咱们这儿可不是他上贡来的,是交易!”

“交易?”老李有点不明白!

“对啊。交易嘛,他给咱们钱,咱们给他点货物!什么城里头的破烂能给的全给他,什么被耗子咬过的破烂布匹,发霉的粮食,被雨水打湿的烂木头!这不正是这群杂种需要的吗?”李少朝老李眨眨眼睛,老李立刻明白了过来,哈哈大笑道,“对!这群狗日的只要破烂就可以了嘛!我说呢,怎么东瀛人都是矮矬子,原来都喜欢破烂儿啊!哈哈哈哈……”

这父子俩,都是心中冷笑,吉田的买卖,注定不会在李少这个穿越者身上奏效!

今年的这个年,满天下都没有过好,除了淡水港!广南东路陈氏商号扎住脚跟之后,李少立刻让老陈招募青壮,准备开始组织船队,开发南洋的生意!同时还让马均带了一支船队,化作海盗,在南洋混迹,同时看有点潜力的人物,都招募到队伍里!

至于北洋的事物,则是瞄准了东瀛这块地方!根本东海人的了解,东瀛一带,颇有金银矿藏!以李家父子的贪婪,又怎么可能放任这样一块肥肉不吃?不吃的,那不是傻子是什么?

自从琉球群岛国灭之后,李少命人在江宁府和中原散布消息,说什么东瀛倭寇威胁天朝属国,如今琉球岛国已经覆灭,淡水港欲前往东瀛征讨云云!

而福建水师则是因为被摩尼教击退后,在京东东路驻扎,这个消息的准确性他们也是想当然,但是被倭寇骚扰这么多年,自然不会为倭寇说话!淡水港虽然狡猾狡猾地,但是好歹是帮他们清闲了许多年!于是福建水师的谣言就比较夸张了,直接就说东瀛人和摩尼教勾结!摩尼教不善水战,前来作战的水师中有东瀛人!这谣言明显言过其实,但是信的人多啊!为什么,就凭福建水师是朝廷的军队,这招牌就比较可信!

于是在汴梁的琉球岛国的使者也是一头雾水,还没弄明白怎么一回事儿,淡水港就顺利接收了琉球群岛!同时任命赵小六为琉球总督副手,总理政务!琉球群岛的岛民显然要对于讲着一口中土话的淡水港要有好感的多!当然他们肯定不明白淡水港代表着谁,在他们眼里,天朝的人,自然都是上等国民,因而对李家父子的淡水港军队,居然颇为恭顺!这让李少惊诧不已!

琉球群岛的殖*动显然要比琉球大岛要快的多,同时派出去的军队,也以高山族人为主,高山族人现在对于管理比他们还要弱小的民族十分感兴趣!虽然淡水港的法令让高山族人的生活地位提高不少,可是很显然,中土来的人自然就是有一种优越感!李云觉得这是好事,若是每个人都抱着平等观念,这样的殖民方式,根本就行不通!如果每征服一个地方都要通过杀戮,那未免太让他失望了!

琉球群岛这个岛链让淡水港完全可以出击萨摩藩,而四国岛上的德川家,则是沉默中放弃了对琉球群岛的垂涎!虽然也曾妄想过,但是李家父子决然不会在这个时候给他们任何机会!等大福船下水的第一时间,李少的第一支正式编制的舰队就出炉了,这个编制将不再打散,而是真正的舰队编制!舰队的元帅是马凉,老马如今身兼数职,澎湖和琉球之间经常颠簸,除了震慑不知道死活的白痴之外,更是有着训练新手的意思!自从马均开始在南洋打磨,赵小六在琉球群岛的努力,也刚刚开始!

新年的正月一过,二月初一的时候,不但摩尼教的人来了,还有一拨人,让李云和淡水港一干人都大跌眼镜!三藩也派人来了!

两家势力突然找上淡水港,当然不是王爷和教主认为大龙头风采过人,神交已久,想要拉拢感情!这个事情背后意味着什么,显然是明摆着的,只是,李长河需要担忧的是,这摩尼教和三藩之间,到底有没有什么猫腻?

同样的思考,在李云的脑袋里已经转了很久,想着想着,脑袋里就浮现出了摩尼教妖女的相貌!李少哆嗦了一下,暗道:这个妖女倒也厉害!

招呼了各路档头,李长河命人在忠义堂备好酒席,迎接三藩和摩尼教的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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