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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原本不必这么险胜的,全怪那个女匪首关键时刻被小弟篡位。
我很快在人群中找到了她。她正和一群镇民围坐在地上开怀畅饮,一头红色短发在火光的照映下显得格外醒目。这帮家伙,昨天还是敌人,还没半天就变成了朋友。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
“呦?这不是英雄大人吗?”她回头一看,豪爽的高喊道,“让我们敬七夜浊!”
她高举酒杯,无数酒杯也随之升起,不仅是她的周围,连篝火不可视及的对面也发出了欢呼声——“敬七夜浊!”“七夜浊与天地同辉!”
众人一饮而尽,气氛变得更加热烈,好像连篝火也多了几分激动。
她抱着一个小号的酒桶随我走到人少的地方,递给我一杯。
“是什么酒?”
她哈哈大笑:“你是本地人,居然要反过来问我?口感应该是果酒吧!”
我指了指自己的防毒面具:“你喝酒不要命了吗?”
“你是帝国境内人?”
“干嘛这么问?”
星羽千之夏指了指喝酒的人们,全都是将防毒面具抬到了头顶,只看得出十分高兴,似乎也没有什么不适。“毕竟空气中的毒物已经有一百多年了,废土出生的后代只有两种人,一种是稍微具有抗毒能力,另一种是夭折儿。大家稍微吸入一点毒气也没什么大碍,当然帝国境内没有污染,新生代自然就不会有抵抗毒素的体质了。”
“帝国在哪边?”
她笑了笑,指着远方。
“用走的要多久?”
她又笑了,乐不可支,完全不能理解笑点在哪里。
我将酒杯推还给她,向她询问了两件事。第一,为什么身为首领却亲自来谈判,这样风险很高;第二,为什么她的小弟会趁机篡位。
她收起了笑容,示意让我一同席地而坐。随后,她伸出一只手,掌心里摊着三粒骰子。
“来赌?如果我赢了,你回答我的问题,如果我输了,我回答你的。”说着,她从身后掏出一柄步枪放在我和她之间,“或者,把步枪还你也行。”
我看完一愣,这不是我信徒的红光步枪吗?怎么会在她手上!
我像刚才喝酒的那群人看去,其中一个家伙慌张的避开了我的视线。
那信徒死定了!
“赌就赌,不过由我来扔骰子,否则信不过你。”电影上的老千都是想扔多少就是多少的,岂能随她摆弄?
“行啊!”说罢,她看似漫不经心的将骰子随手一抛,果断出了三个六,“你来扔。”
高手……
“不赌多了,只玩三局。”
她无奈的耸耸肩:“怎么都行,伟大的七夜浊冕下。”
第一局她赌大,我赌小。
我胜。
她扬着嘴角说道:“其实第一个问题也很简单:刺激,好奇。你的名声比闪电传的都快,而且充满谜团,我只是想亲眼确认一下。而且,深入敌阵不是很刺激吗?”
你这回刺激大了,差点没命,去感谢月偶愚和白井辉的救命之恩吧!
第二局她赌小,我赌大。
还是我胜。
“匪徒这种社会关系需要时刻用恐怖手段来维系,其实早就有人想造反了。”说到这里,她的语气似乎有些许不甘,“如果不是被你抓到,我只要返回基地,借他们十个胆子也不敢这么对我。”
是啊,我估计系统都料不到你会被抓,毕竟是「剧情逃」嘛。
说起来,战场后期也没见到瑟尔,估计也是剧情逃了。
她忽然上前紧紧握住我的手:“冕下,你帮我夺回首领之位吧,条件什么的都好说!”
“啥?我为什么要……”
“你是帝国人士可能不太了解这附近的情况,我的势力可不容忽视,帮我重回王位吧,一定会对你有用的!”
帮她?
之前的任务确实是写着「与匪徒修好的最后机会」,大概就是指眼下的状况吧。帮她夺位,从此在幕后控制匪徒势力,也就相当于多了一批我的小弟。
我点点头,老规矩,先答应,大不了之后再反悔。
她闭眼抚胸,长舒一口气,露出了安心的笑容。
我没什么想问的,这第三局也不必继续了吧。
我正要站起身,却被她拽住:“咦,英雄大人,还有第三局呢。”
“我没什么想问的了。”
星羽千之夏掂了掂手里的红光步枪,我则摇了摇头。
她一脸诧异的看着我:“这种罕见的新式武器,你居然不打算要回去了吗?还是说你打算入夜之后找人从我这个弱女子手中夺回去?我这可是赌赢的,属于正当财产,你这样做不符合道义啊!”
这种连准度都不具备的破枪我有一堆,完全不稀罕。不过,放任她拿走也不太好……说白了我的东西为什么要给别人拿去,就算是破烂也一样啊。万一在拆开研究时发现了什么天大秘密,我就惹到麻烦了。
“就这把步枪可不够,那本来就是我的,而且我还有很多。”
她听罢拍了一下自己的膝盖:“那我加注00块小号电池!我藏在基地外了,不必等你帮我夺回首领之位就能付账,最迟明天!”
吓?才00块……
可能是我不小心露出了不屑的神情,星羽千之夏讶异的看着我,确认道:“你是不是没听清,我是说00块小号电池!00块!”
听到了,钱对我来说已经变成了数字而已。
“女人如何?我养着0位绝色的女子,都是处,已经被我调教开窍了,技术非常好!”
这个星羽千之夏真的是女的吧,说话霸气的很。
两个女人已经够头疼了,其中一个还带着拖油瓶。
我起身要走。
“等等,我知道一个地方有很多任务!”
“在哪!”
一不留神半秒回话,可能是反应太激烈了,星羽千之夏用奇怪的眼神盯着我。我是不是要穿帮?不,如果有一个任务天堂,就算暴露了我有金手指也无所谓,反正即将无人可挡了!
“……那么,你有兴趣赌了?”
“当然!”
星羽千之夏露出一抹怪异的笑容:“那你的赌注也得升级,光是问几个问题可不够了。”
“随便来。”
她点点头,指了指我的衣兜:“手机。”
这句话让我心里扑腾一下!原来她又是任务又是手机的这么忽悠我,是已经知道我的金手指了吗?不……不可能,我一定是想多了。
“我最后确认一下,你说的那个地方真的任务很多吗?”
她又大笑起来:“你果然喜欢任务,真是怪人!放心吧,那里是任务的圣地。”
圣地我来了,成神我来了,宇宙我来了!
我盘腿坐在她面前,将手机拍在两人之间,和步枪挨在一起。
“丑话说在前头,这里是你家地盘,可别输了以后派人给我一记闷棍。只要我在这里遇袭全都会算在你头上,保证三天之内让你臭名远扬。”
我笑了:“我也说在前头。我可以保证你在镇子期间的安全,但如果手机丢了,则要怪自己。”
她一愣,不屑的轻笑:“向来只有我偷别人,你别让我被人强夺就行。”
成交。
我赌大,她赌一二三点五。
“啥?三点五是什么!”
“我赌一个骰子是一,另一个是二,最后一个斜面冲上恰巧在三和四之间。”
我看着她冰冷而锐利的眼神顿时感到入坑了…这种莫名其妙的自信,莫非…
敢耍我。
“喂,你,去找三粒骰子过来,快!”
一名信徒听罢立刻飞身而出不见其踪,很快交给我三粒满是尘土的骰子。
我摇。
我扔。
我输了…
今天算是开了眼了,我扔自己的骰子,不仅输了还输的如此奇葩。第三粒骰子居然因为地面不平,恰巧卡在了微小的凹陷里,靠在了小石子旁边。
这离谱的情况扯的我淡疼…
她大笑着拿走手机不断摆弄:“不要摆出一副输不起的脸嘛,你可是两胜一败啊。话说这小黑方块要怎么用?”
黑方块?
她看不到屏幕上的画面就说明不是玩家,还好。不过她究竟是从哪里听说我有手机的事?
我站起身离开,身后留下一句得意的叫嚣:“英雄教皇,别闷棍我啊,记得人必须愿赌服输,哈哈!”
可恶。
给我等着。
我快步远远离开人群。
唰,手机瞬移回到我的手里,与此同时篝火那里突然有人咆哮了一句“卧槽,是谁?给老娘滚出来!”
“哈!”
我不禁笑出了声。虽然不知道她究竟出了什么老千,但任何人都不能够算计拥有金手指的男人。
我低头查看她的好感值记录:
「星羽千之夏·好感值:-9
@愤怒-40(竟然谈崩了,算你有种!)
@愤怒-1(竟敢杀我的小弟!)
@痛苦-8(老娘竟然被关在这种鬼地方)
@笑喷+(这算什么,某种洗脑的力量吗?)
@敌意修正+0(押着我作为人质才是正确的选择,捉摸不透他的行动模式)
@感兴趣+5(我完全看不懂他!他不是帝国人,我故意指错了方向都没发觉;他确实如情报所示超富有;据说他来到泊东镇第一站就去**,但为什么却对女色无动于衷;他果然喜欢任务,按理说他既然愿意当小地方的教皇,就不可能情愿为别人跑腿办事啊……也许他口中的「任务」有更深层的含义,某种暗语?)
@愤怒-11(雕虫小技,那手机迟早是老娘的!)」
这女匪的关注焦点果然在我的手机上,大概是曾派过探子来镇里打听我吧。需要格外提防。唯一想不通就是……她刚才命悬一线,为什么没有“「救命之恩+100(七夜浊大人救了我,我愿以身相许)”这种东西?虽然人不是我扛回来的,伤也不是我治的,但至少给我加个助攻分吧?
正这样想着,忽然从头顶上传来一句悠悠的声音:“你看起来很开心嘛。”
我抬头看去,只有一颗很粗的枯树,连个鬼影也没有。
忽然有人用手指轻轻划过我的喉咙!
我回头看去,不知何时女老师已经贴到了我的背后,身影缓缓脱离隐身状态。她还是穿着那身黑色斗篷,只是隐约溅到了一些血渍,还戴着半球型的面罩,嘴角上挂着胜利的微笑。
这家伙究竟是鬼魅还是什么。
“怎么隐身的,我也有潜行技能,教我!”
“是是,唉,完全抵抗不了你的命令。”她无奈的摊摊手,捧起我的手腕,“点这里就可以了。和我的型号不同,但大体上都一样,只有笨蛋才不会用。”
只有笨蛋才敢侮辱她的主人,尤其是发布任何命令都必须执行的主人。
我点了一下。
我的手臂、脚、全身都消失了,可以透过自己的肚子看到身后。但是贴近之后视线就会扭曲,再近一些就显形了。原理大概是把周遭光线扭曲了吧。
再点一下,隐身解除了。
我满意的很,立刻决定了下一个地方要直奔哪里。
“雅如兰她人呢?你不是说她也在这里,她也像我这样成为了你的战败玩家了吗?”
我怎么会知道她在哪里,总之是惹到大事了,换作是我也会找个山洞避风头。
懒得回答,我倒是反问她:“你这个隐身手环是从哪里偷的?”
“教堂的地下室有个好心人把它放在了桌子上,我就借走了。”她不满的抱起双臂拍着脚尖说道,“你就不能对前辈保持一下应有的尊重吗?且不说我是伟大的教育工作者,PVP都不只一百场。不叫我老师也该叫学姐吧?”
不,学姐不是用来叫的。
“说到称呼,你真名叫什么,写诗的猫太绕口。”
她一愣,低头回答道:“大概是被系统抹除了一部分记忆,包括我现实的住址和家人都不记得了。朋友只有两三个同事也不太正常,应该也被抹除了吧。”
不,也有可能你本来就朋友很少。第一次见到你时那凶巴巴的样子记忆犹新。
“不过,我好像明白雅如兰想做什么了。”说罢,女老师掏出了那张纸条说道,“那孩子一直很聪明,亏她想得出来。”
“把你们拉回现实的办法?”
女老师点点头。
我装模作样的看了看纸条,并且频频点头:“原来如此,真是聪明啊。”今日装明日圆。
她忽然靠了过来,握住我的手。
我刚心里小跳了一下就发现她只是想按住我的手指去按手机。
我立刻抽手。
“就看一下人物属性而已,真是小气。”说罢,她的身形渐渐消失,“有事叫我吧,「主人」。”
“上厕所没纸的时候也行吗?”
话音未落,一把餐刀从树上飞来,插在了我的脚边。
这婆娘,我之后有的是机会让你哭,但现在没空。我必须赶紧去一个地方,从刚才就决定必须要尽快赶去的神圣之地!
我跑向人群之中。
打听路这种事我也不好意思找太陌生的人,不然伟大的光辉形象分分钟坠毁。太熟也不行,会被鄙视之光爆头的。
我在人群中左顾右盼,寻找合适的人选。
找到了。
我走向守护者F91,她此刻正在和一群仅仅到她腰部的小女孩们手拉手跳舞,笑个不停。
拍拍肩。
“爸爸~小91在跳舞呢,快看吖~”
“是是,真好看,乖哦先过来一下,爸爸有件事要问你。”
“什么事吖?”她丝毫没有撒手的意思,大声的在人群中问我。
这么多人我怎么能问出口。
我拉着她来到了人少的地方,附耳……还没说话,鼻息惹得她咯咯直笑:“不要啦爸爸,好痒的~”
忽然感受到一股锐利的目光刺得我皮肤发疼,回头看去,月偶愚两眼直冒凶光瞪着这里。确实,从她那个角度看我好像正在亲吻自己女儿的脖颈……
“我真的有事要问你,别乱动。”我这样说着,但眼前这个一米七多的幼齿哪里肯听我的话,笑得花枝乱颤。这样上下晃动是很容易让人误会的!我急忙扶住她的肩膀,但完全按不住,力气比月偶愚还大。
我双手插进她的腋下,威胁道:“再动,挠了!”
她立刻停住,忍着笑泪求饶道:“爸爸,你不能摸小91这里,这样是不行的……”
又一道如长矛般的目光刺来。确实,从月偶愚的角度看来,我好像正在袭自己女儿的胸。
“冷静,淡定,先别笑了!”
无论怎样,F91的情绪还是异常兴奋,完全没有从刚才的舞蹈中转换过来,静不下来,嘴上忍住笑但身上还是不停颤抖。
我有点生气了,小孩子还是要偶尔教训一下才会听话。我捏住了她的脸颊:“再笑,捏了!”
“不要吖!”
她按住我的双手挣扎着。
我……捏的不是女孩子的脸,而是公牛的角。她只是稍微扭动了一下身体,我直接如同风中残柳反复甩来甩去,已经找不到上下了。
“听话,停啊!”
“小91怕疼,不要捏脸吖~爸爸快松手吖松手!”
不,此时松手我就直接被你甩进镇外的绿色湖里了。
“停下,有糖吃。”
唰,停了。
这猛的一停,我站姿不稳,直接扑进了她的怀里。
身后一道毁灭天地的目光刺得我的汗毛倒立。确实,从月偶愚的角度来看,我正在和自己的女儿热情接吻,而且还是她斜抱着我。
这一波锅我背得真苦。
“嘘,正事。”我附耳轻声问道,“悄悄告诉爸爸,女澡堂在哪里。”
F91眨眨眼。
F91跑向月偶愚。
F91跑了回来。
她指着一栋宽阔的两层楼说道:“妈妈说在那里。”脸上还一副等待夸奖的表情。
“你还真是妈妈的好女儿。”
说罢,我带着满心泪水离开了,直奔教堂,跪在神像前默默的为自己死去的春光图默哀。看来暂时隐身功能派不上用场了。
白井辉走了进来,静静的跪在我的旁边。
她双手合十默默向神像祈祷,一脸圣洁和虔诚,完全没有了平时的邪气。原来她也有这样的表情……
“白井辉。”
“是的,冕下。”
她转过头来,恬静的微笑着。
我忽然想起来,当时为了多刷一个任务,曾经许诺她晚上可以「玩任何喜欢的花样」。虽然纯属作死,但身为男人就要一口吐沫一个坑。
我伸出了手:“我们走吧,今天很累了,别弄疼我。”
“遵命,冕下。”白井辉脸颊微红低下了头,将手轻搭在了我的手上,一同走向教堂的地下室。
由于今天信徒总动员,厨师们去参战了,晚餐没来得及准备,白井辉就亲自下厨做了一些牛奶、面包和鸡蛋之类的食物。
万幸没有肉,上次我差点把胃吐出来。
我一直盯着手机,逐一检查每一项食物,免得再出现什么「处血」、「白井辉之肉」的奇葩食材。
好感值没有异常。
「白井辉·虔诚值:49(人际关系恒量+5)
@崇拜+(冕下神威,不愧是辉煌长杖的主人)
@挫折-1(在下愚钝,砍断四肢就是最好的办法啊)
@挫折-6(在下罪该万死,让瑟尔跑了)
@狂喜+1(超级期待晚上,这场战斗一粒灰尘都不能落在我的身上!)
@生无可恋-15(冕下认为我没用……)
@愧疚-5(我没有参加战斗,但为了休养生息……不管了)
@崇拜+1(冕下果然神威盖世!)」
这不是白井辉的风格,难道此时不该出一个「@升天+00(冕下马上就要喝下混有我妹汁的牛奶了!)」吗?
她带着我进入卧室。
倒了一杯红酒递给我。
还来红酒?这次又掺了什么!
我点开物品栏一看,居然只是普通的红酒,这不可能。喂,你角色形象正在崩坏!说好的邪气呢,请从始至终的保持住!
“冕下,可以开始了吗?”
白井辉跪坐在床上,害羞的低下了头,低声问道,角色风格已经完全变了。
她指了指自己的膝盖,我仿佛明白了什么,试探性的躺在上面。
然后呢?
没然后了,就是这么普通的膝枕?这就是白井辉内心深处最想做的事情?我不信!
越是正常我越觉得不正常,越是平静我越平静不下来。
正在我慌乱之际,一个女人的声音突兀的出现:“真无趣……”
“是谁!滚出来!”
白井辉立刻从枕头下面摸出一把短刀,怒吼道。
随着轻轻的叹气声,女老师从房间角落缓缓现身。扶着额头,半蹲着,仿佛头痛不已。
“写诗的猫,你为什么在这里?”
“我的「主人」啊,明明是你下令让我跟着你的。你以为我愿意偷看这无聊的温情戏码?行行好,放我走吧。”
原来是我的锅吗?我确实这样说过。
“那你也不必偷偷躲在角落里,进门前明明可以吭声的,为什么要拖到现在。”
她迟疑了一下,吞吞吐吐的回答道:“我跟着你们进了门才知道是卧室,但是不敢出声。”
“不敢?为什么?”
“在卧室现身岂不是羊入虎口?”女老师放弃似的蹲下去,“我本想一直躲到早晨的,但是实在看不下去了。”
哦,也对。
如果她进门就现身,然后解释以上的话,我还真有可能要求她一起留下来。
不,现在也不晚啊。
但我回头看了一眼满脸愠容的白井辉,迅速打消了两女同侍的念头,命比较重要。
女老师催促道:“拜托,收回命令吧,我不能一直跟着你,受够了。”
我点点头。
刚要张嘴,忽然转念一想……要不要试试其他命令?一些奇怪的命令。她可是我收到的第一个战败玩家,多做一些实验充分了解游戏规则是很重要的,这将决定我以后的方针战略。
试试看。
“写诗的猫,我现在有一个新的命令给你,听好!”
……
我该命令她什么?随便什么都行(除了「留下来」,章节末评论将以点赞最多者的「命令」续写剧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