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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VP之后一直都迷迷糊糊的,等再次清醒之后,我已经返回了昏暗而豪华的大床上。
这是返回了异界。
刚想把PVP时的事情整理一下思绪,忽然发现我的脚边站着一个很熟悉的身影。
“月偶愚,你回来啦?”
“而且回来的时机非常有趣呢。”
由于光线的原因我看不清她的脸,但是叉腰的姿势和语气,似乎在生气的样子。
为什么生气?
我又怎么了。
咦?
我这才发现左边躺着白井辉,一丝不挂,右边躺着刚才的女老师,还穿着那套黑色斗篷。
女票还没正式追到手呢,居然就被抓到了左拥右抱的场面,而且满床都是血迹,我真是世界上最不幸的男人!
“等一下月偶愚,我可以解释!”
“哦?”
A,“你自己还不是有好多男人,我这只是初犯啊,不用这么生气吧?”
B,“……你又不是我什么人,我干嘛非要解释?就如你所见了。”
C,“……本垃圾知错了。”
D,“我是想拉近你和白井辉的关系,我舍身从中调解,牺牲很大的。从此做个好姐妹,可好?“
E,“是她俩在做什么,我只是旁观。”
F,“看啊!这些血都是我流的,他俩想杀我。”
G,“这是一个奇妙而曲折的故事,说出来你一定不会相信,昨晚有生吞活牛,手抓心脏,割喉体验等精彩环节,只能意会不能言传。”
H,“老子这样出色的男人有娶两个的想法不行吗?顺便一提,这个穿斗篷的只是路过的。”
I,“其实我只爱你一个,别人都是玩玩。”
J,“我想了一下,还是白井辉比较适合我。你不用生气吧,咱俩不是朋友吗?”
K,“这个缘由有点长。那时我还是一岁,我爷爷的邻居的拜把子将我抱起,语重心长的对我……”
L,“昨晚我想你想到吐血十几升,然后白井辉使用了必须裸体才能施展的秘法为我治疗,而旁边这个人就是护法。”
M,“其实我得了绝症,只有不到半年的时间了,所以昨晚做了一些糊涂事。”
N,“这是我教必须的仪式,啊,你还不知道吧,我成教皇了,她俩都是主教。”
O,“你也知道我是个科学家,这就是昨晚探寻人体奥秘的现场。”
P,“你弄死我吧,我编不出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