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水配方,此言一出,整个大厅的人都惊呆了,一**香水就得到了郡主价值千金的评论,整个香水配方,那简直不可想象。
“香水配方,你舍得?”
郡主问道,在场的人也都在这样想,或许,郡主的人情很贵,但是明眼人看得出来,这香水配方更贵。
“自然舍得,不过,在下也有一个小小的要求。”
“什么要求,提出来,本郡主绝对不会为难你。”
“这香水配方以后的收益,我要拿五成,我个人有监督经营的权利。”
香水配方的收益,这时在场众人都明白了,香水配方也不是白送的,以郡主的人脉,力量,一旦开始运作起来,那可比一个说书的慢慢运作强大多了,五成收益,或许都能比得上贾有钱一年总收入了。
所有人之所以都这么笃定香水配方会这么有前途,还不是因为郡主的价值千金这几个字,名人效应就是这么牛逼。
“好,本郡主答应了。”
这件事情之后,所有人都有些无心宴席,在想着香水的事。
宴席结束以后,东方说没有回去有间客栈,而是留在了郡主府与郡主商讨香水制作的事。
“这这这,把这根竹管固定在这,这个与这个嵌起来······”
东方说在郡主府的一处院子里,指挥着众多家丁拿着各种由竹子做成的管道迅速搭起一个香水制作生产线。
第一步就算是完成了。
“好了,郡主,香水生产线完成,这是配方,里面有大规模制作的方法,现在,是不是可以签条约了。”
云萝郡主看着眼前脸上写着发财两字的东方说一脸无语,不过也是心情大好,香水的感觉,你值得拥有。
一天就这么下来了,东方说哼着小曲慢悠悠的回到了有间客栈,刚一进去,就觉得气氛不对。
老板福荣满脸伤痕,头上还有两个包,而一旁的苏酥却是没心没肺的吃着木瓜。
东方说顿时感到不妙,于是笑嘻嘻的说。
“老板啊!这不已经打烊了吗,你咋还在这里站着呢!老板娘还在家等着呢!”
“老板娘,别提他了,我这一身都是被她弄得,你先说说,今天你没有请假就跑出去浪这回事怎么办吧!”
福荣恶狠狠的看着东方说,东方说就知道这货是受了气想往自己身上撒,不过嘛!对付老板,很简单。
“老板,你刚才说老板娘是个恶婆娘,这话你怎么说得出口,老板娘好歹也是你的结发妻子,你这样说她,我这就去告诉老板娘去。”
东方说很简单的造谣了一下,福荣脸上就呆了。
发生了什么,我为什么突然感觉生无可恋了,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呢!这跨度也太大了吧!
“东方说,你胡说什么呢!我我我。”
东方说翻了翻白眼,就知道会是这样,然后,下一步。
“老板娘,你怎么来了。”
东方说一脸诧异的指着福荣身后说道,瞬间,福荣双手抱头,蹲在地上,口中大喊着。
“媳妇儿,我没说啊!你别听东方小子胡说,我我我对你的爱,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说了半天,福荣也感到了不太对,抬起头一看,东方说早就不知道跑去哪了,只剩下一边吃木瓜一边笑的苏酥厨子。
福荣现在只想找一个地缝钻进去,太丢脸了啊!
回到房间的东方说抱着分成条约,幸福的不要不要的,以后的日子便是有钱任性,天老大,地老二,我老三的美好生活,谁不服,用钱砸死他。
来到这样一个特殊的朝代的东方说也没有其他什么的野心,作大将军,靠,连班长都没做过就去领兵,简直是作死啊,入朝为官,繁体字都写不全,还指望去参加科举,别逗了。
以前有封侯拜相之心,还以为这是华夏历史上的朝代呢!现在一看,却是不同时空的历史分叉,这哈能搞毛,还是老老实实做个富家翁呢!
第二天一大早起来,东方说就急急忙忙跑到苏酥那里,一天没吃苏酥做的烧鸡,人生简直没意义了。
东方说到苏酥那里之后,却看见了木娜,就是那个运气好到爆的捕快木娜。
“呃!木娜,你怎么在这?”
东方说疑惑的看着木娜,一脸问号,而木娜则满是恶意的看着一边连尾巴都快翘起来的苏酥。
“我在这怎么了,苏酥身上的味道真好闻啊!听说昨天你送给郡主的也是这玩意儿!”
注意着木娜一脸羡慕嫉妒恨的表情和她的语气,东方说就知道木娜的意思了,香水,刚刚出来一天,便把两个呆萌蠢货全部变成心机婊,魅力四射,无法抵挡。
“这个,其实吧!我给你也留了一**,要不,我现在去取?”
东方说故意以疑问的语气说出口,然后,看到了木娜快要抽出来的环首刀,于是,一溜烟的跑回去取香水去了,为了生命,加速。
拿了香水送给木娜以后,东方说这才感觉生命得到了保障,毕竟,变成心机婊的女人什么都做得出来。
东方说看着这一幕,顿时有些后悔发明出了香水,我最爱的呆萌苏酥和蠢呆木娜去哪里了,我可能看到了假的她们。
东方说中午一直会去大堂说书,这也要快成为一种习惯了,除了昨天。
说个实话,东方说都快要将自己知道的上古神话说完了,而水浒传,西游记,红楼梦,三国演义,这些在这个世界根本没有载体啊!说水浒传吧,宋朝的年代还在大魏后面,西游记,先别说这个世界中华信道者居多,就是这个世界没有唐朝,只有一个大魏,就难改编了,难不成说我是来自东土大魏的和尚,红楼梦就更别说了,三国演义,靠!这个世界的历史,就是汉朝那里出了分叉口,我哪里去找三国啊!
幸好东方说来自信息爆炸的二十一世纪华夏,否则,就坑了。
一袭白衣,拿上折扇,东方说自顾自的走到了自己说书的桌案边,心中默默思索着。
底下,一位老者和几个年轻书生说笑着,看见走上高台桌案上的东方说,都是神秘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