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酥看着一脸愤懑的东方说,转过头去偷偷一笑说道。
“不过,还是勉强可以将就着用的。”
东方说翻了翻白眼。
“不过,东方说,你陪我出去买材料去。”
苏酥没等东方说吐槽,又说道。
“恩?买材料,那边不是有一堆吗?”
东方说指着角落里的一堆青砖,这还是包子刚刚到这里时,苏酥拿来的呢!
“东方说,你看看你设计的设计图,你确定够吗?”
东方说突然想起来了自己手中的设计图是一款放大版的狗窝,要说材料的话,那点砖,只可以勉强做个屋顶。
“好吧”
走走走走走,我们大家去郊游。
东方说和苏酥并肩走在繁华的街道上,看见有卖冰糖葫芦的,东方说顺手买了两串,本来准备自己和苏酥各一串,没想到,苏酥竟然把两只手都伸了出来。
东方说:······
刘仁轨现在很郁闷,特别郁闷,本来只是到东方大神那拿香水,没想到一个不小心,还要去跑腿。
骑着马,飞驰着,不多时,刘仁轨便出现在魏西陵府邸前,门口的家丁一听是小家伙们的消息,连忙进去通报。
魏西陵听刘仁轨所说,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感谢魏西陵,为了表示谢意,魏西陵当场拿了一百两金子给刘仁轨。
刘仁轨虽然不缺钱,但看见这一百两金子,还是不禁吞了口口水。
直到走到官道上,刘仁轨还是一脸的不敢相信。
刘仁轨家在云州郡边缘,往内陆的那边,骑着魏西陵送他的一匹千里驹,至于自己的那匹,据说,魏西陵要杀了吃肉,大摆筵席。
刘仁轨不是骑兵,他是水军,也没做过陆军,对于马匹,并没有寻常军人的那份珍爱,在刘仁轨看来,宰了就宰了,反正有着这匹千里良驹,赚了,还有那一百两金子,刘仁轨觉得,这次过来跑腿,自己刚才竟然还有点小情绪,真的是太不识趣了,哦吼吼吼。
在官道上疾驰着,刘仁轨的心根本平静不下来,突然之间,刘仁轨突然觉得肚子一痛,于是转身下马,将马拴在树林里,自己则去远处解手。
正爽呢,刘仁轨听见旁边一阵呻吟声,有点好奇,连忙提起裤腰带,偷偷走过去看那边发生了什么。
透过草木之间留下来的缝隙,刘仁轨看见了五个穿着蓝色服饰,腰间佩戴者一柄环首刀,身上多处有着微微的凸起,若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这些微微的凸起。
刘仁轨瞳孔微微一缩,别人或许看不出这些凸起有什么门道,但他却知道,那些凸起全部都是暗器,有能力藏匿这么多暗器的人要么就是找死,要么就是真正的高手,而很显然,刘仁轨并不觉得他们是找死。
刘仁轨虽然是水军,但他的父亲却是道上有名的杀手,他父亲在一次意外中,被人毒死,刘仁轨也替他父亲报了仇,之后加入水军,在伤痛慢慢磨灭的时候,取了姐妹两相依为命的王氏做妻,而从小和父亲生活在一起的他,这些东西,再熟悉不过了。
不自觉的,刘仁轨屏住了呼吸,眯着眼睛,尽量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响,心中却是大惊,五个实力高强的杀手,居然出现在了一起,简直有些太过不可思议。
刘仁轨看向那五个杀手,刚才的呻吟声,是从那个半坐在地的杀手发出来的,而以杀手的体质,死都不会叫一声的他们,竟然也会发出这种呻吟,确实有些不可思议。
其他四个杀手看向这个半坐在地上的杀手,用他们那没有一丝一豪感情的眼眸盯着他,其中一个问道。
“木七,这次你到底发现了什么,居然会被伤成这个样子,你估计活不过三天了,赶紧将你所知道的说来,我们还要赶回王爷那禀报。”
那坐在地上的木七似乎也知道这些,没有废话,直入主题。
“木一,这次的跟踪张无极那家伙的任务居然让我钓到了一条大鱼,小姐,找到了。”
那个问话的首领因为这句话,眼中突然迸发出惊喜的光彩,有点不敢相信的问道。
“你是说,小姐找到了。”
“恩!”
木七重重的点了点头,嘴角突然一个抽搐,刚才的动作牵动了他的伤势,不过,他并没有在意,而是继续说道。
“本来想通过张无极这个莽夫找到张冯这个老家伙,没想到找到了小姐。”
包括木一的其他四人那本来没有什么波动的眼睛在这句话的吸引下,不停的闪烁着。
“小姐现在的名字叫做苏酥,我是在找到张冯之后,接触到的一个叫东方说的奇怪的男子,跟踪他,发现的,当时我本来想赶紧过来找你们汇报,没想到,不经意间漏出的一个破绽,被张无极察觉到了,要不是我逃得快,现在或许已经被张无极丢进山里喂了野狼。
躲藏在树林中的刘仁轨先是听到苏酥,又是听见东方说,内心震动,而且看样子,似乎不是什么好事,刘仁轨想赶紧跑到东方说那里去说明现在的情况。
却猛然间发现自己根本不能动弹,之前是因为自己就在附近解手,这几人过来他才因为好奇凑过去,若是现在走的话,对方绝对会发现自己,虽然刘仁轨有马,但那也要来得及才行啊!
心中那个虽然焦急,但刘仁轨还是静静的听着他们说。
木七说到这,突然,捂着胸口,大幅度的喘息起来,从那表情上就可以看出他现在有多么难受。
木一见木七这样,迅速在腰间拿出一只小瓷**,从其中倒出一枚颜色艳丽的丹丸,给木七服用下去。
在树林里偷窥的刘仁轨看见那颗药丸的时候,心脏都差点停止了跳动,一日命丧,那颗丹丸绝对是一日命丧。
这种药丸不仅原料珍贵,制作方法更是复杂,若是出现在市面上,一枚这样的药丸可以出售到上万两银子,也依旧是有价无市。
这伙人到底是谁,竟然将一日命丧给一个将死的人服用,一日命丧,说一日就一日,不管你多么强健,也不管你生命垂危,只要吃下去,会有这这一生最清醒的一天,第二天,无论如何,必死无疑。
看着一日命丧,刘仁轨内心高呼,这伙人究竟特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