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不要着急,先听我慢慢讲啊!”
东方说摆了摆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然后再说道。
“将大家都叫来,自然是都有自己的任务的,我要创办的这个邸报名叫舌尖上的大魏,顾名思义,这份邸报是讲述我大魏美食的一份邸报,所以需要厨子,而且还要识字。”
“邸报的编纂工作我自然会去找一些专业人士来做的,但是邸报的草稿却需要你们这些厨子来打了,那些文人只负责汇总筛选。”
“你们的主要工作就是将大魏的美食汇成一本本的地方食谱,还有就是写一写关于美食的小故事,当然了,你们还要时常出去走走,看看大魏各处的风土人情,还有地方的小吃酒楼,增长见识,博闻广记,薪酬自然比起你们以前是只高不低,而且,外出的花费由我报销,当然了,报销的钱是有一定限度的,千万别滥用公款啊!这要是被发现,一律严惩不贷。”
“燕子堂的任务就是你们以前的老本行了,不过略微有一点点变化,你们将被派到大魏各地去探寻美食与美食与人之间发生的真实的故事,并将这些故事记录下来,每隔一段时间往总局汇一次,所有的花销也会被报销,记住了吗?”
“记住了。”
所有人异口同声的回答道。
东方说满意的点了点头,接下来就是一起详细谈说具体细节和管理规划这方面的东西,这些倒没什么,东方说找张天德要几个人就好了。
东方说做这件事情不是临时起意,是之前就有这个想法,苏酥虽然是王爷之女,但苏酥个人是一个厨子,一直到现在,苏酥每天还花式的练习厨艺,苏酥喜欢美食和厨艺,所以东方说创办这么一个美食报刊顺便编纂出一系列的食谱,相信苏酥会喜欢的,而且美食报刊还可以帮两位老婆解解闷。
而瑛如是是花魁出身,虽然之后学了一段时间的医,但是瑛如是最擅长和喜爱的还是音律,偶尔还会去体验体验在天空飞翔的感觉,所以东方说直接花钱托关系找了好几位制作乐器方面的国匠为瑛如是打造一些乐器。
老婆,就是要用心呵护的,没有钱了要如此,有钱了更要如此。
东方说派人去浙江一带招了几个落魄的但小有名气的书生才子到舌尖上的大魏美食报刊来做主编,除过这些才子书生之外,东方说还拿下了一个小印刷作坊,说是印刷其实还停留在雕版印刷上。
拿下这个作坊之后,东方说直接将活字印刷术给弄了出来,在这之后,这些作坊里的工人再看东方说的时候,简直崇拜的不要不要的。
就在东方说忙碌的时候,官道上的一辆马车里。
“殿下,这是不是有些虎头蛇尾了。”
魏老有些不解的问道,不过大皇子微微一笑却并没有说话,一旁的欧阳子建回到。
“魏老,这次我们的收获已经很大了,跟何况,就算是再想与东方说那人接触,估计他还不愿意呢!而且,我们必须要赶紧了,东方说说的那个对突厥的方法可是让殿下大受启发啊!要是不赶紧一点,万一谁已经和大魏签订了和约,那可就麻烦了,若是成功,突厥这片水草丰满之地,便是我大魏的内陆了,而且等到消化完突厥之后,吐蕃,便不再是我大魏的心腹大患。”
欧阳子建的这一番解释让魏老恍然大悟,顿时明白了其中因果。
“哈哈哈!既然如此,那还坐什么马车,不如我们买上几匹好马比比谁先到长安如何。”
魏老大笑一声说道,大皇子颔首点头道:“好啊!既然魏老有这个兴致,比比也无妨。”
燕子堂的狗仔队,哦!不,是记者初步的作战规划被东方说弄好,厨师们则是先编写起来了云州的食谱,云州也是一处美食之地啊!
特别是最近民间兴起的辣子面更是一大特色,而最幸福的就是那些文人才子了,他们现阶段的任务只是吃吃喝喝,品味美食,再随便写写意见和感觉,有时随笔赋作几首诗就好了。
东方说带着老婆孩子在晚上品味着无垠的星空,东方说弄出了玻璃,不过是不透明的玻璃,那不完全的配方后来慢慢被工人们给改良了,现在作坊已经可以生产透明度相当高的玻璃了,不过这透明度高的玻璃器皿除了窗户之外,其他方面都没有原来那种浊色玻璃的交易好。
东方说到也没有在意这个,既然高透明的玻璃出来了,那么意味着高倍数的天文望远镜也可以投入制作了,东方说带着新做好的天文望远镜带着女儿和老婆外出露营。
一顶小小的帐篷,一包美味的食材和铁锅,还有几条临时被东方说临时充作猎犬的家狗,加上明珠的玩伴,小家伙。
吃着火锅唱着歌,迎着夕阳看着景,心情一片大好,要是没有那只迎面跳来的袋鼠估计就更好了。
等等,袋鼠,尼玛的!这里是云州啊!好不好,澳洲的袋鼠怎么跑过来了,谁家的熊孩子乱放出来的啊!
东方说看着睁着大眼睛,眨巴眨巴看着自己的明珠,再看了看远处跳来的袋鼠,东方说将明珠交给瑛如是,施展轻功跑到袋鼠的旁边,袋鼠本能的想要攻击东方说,只不过被东方说狠狠地镇压了。
但表面上看去像是东方说和一只袋鼠勾肩搭背好兄弟的样纸,实则是东方说不想让明珠看到太血腥暴力的场景,克制住了而已,然后,东方说和袋鼠的身形就消失在了远方。
没多久,东方说回来了,表面上看起来就像是没事人一样。
就在这时,一边的苏酥夹着一筷子腐竹吃了一口,嘴里含含糊糊的说道。
“相公啊!那只啥玩意被你咋了,不会杀了吧?”
东方说笑道:“那叫袋鼠,是南州特有的一种动物,至于怎么了嘛…”
在不远处的草丛里,一只被绳子捆住,鼻青脸肿的袋鼠无力的控诉着东方说的暴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