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说带领着慕尚等人押送着粮草,除了东方说骑着一匹马以外,其他人,包括五个火长,都是步行。
放眼望去,满目疮痍,天津卫的有三大营区,东方说之前所在的是近海营区,主要管配给,后勤,和次一等的兵员。
而靠近战场的两大营区才是真的主力,不过,东方说见到的那个大帅只是个副帅,这次东方说等押送的东西挺多的,但的确不是什么重要的军事物资。
除了东方说之外,五个火长都赶着骡子,拉着小车,汗流浃背的。东方说眼睛微眯,这样一来,要是遇到袭击,根本抽不出手来迎击啊!
虽然说在天津境内,遇到袭击的情况或许只是小概率事件,但还是不得不防。
就这样,东方说等人一直到晚上才到了一处小城,这个小城也有重兵把守,雪峰教的触角绝对触摸到这里,可天津卫们也没什么好的办法去将这些雪峰教徒给分辨出来。
于是乎,直接实行军管制度,东方说等人将粮草运到这里,其实已经完成了一半的任务。东方说等人到城门前,喊了半天,守卫军才开门,东方说等人进去的时候,守卫军警惕的目光让东方说又一次感叹大魏军队的高素质,这尼玛是古代军队吗!
一点都不像啊!
东方说等人休息了一晚上,又开始前行,又是大半天的路程,东方说等人终于到了前线,其实要是快马加鞭的话,一个人只需要半天便能够穿梭过来,可是东方说等人还押送着大量的粮草,速度自然慢。
而且要不是东方说的原因,让这个痞子队变得焕然一新,估计还要耽搁一天呢!
卸下粮草,东方说等人便驱车回营,东方说觉得有些可惜了,在前线才有立功的机会,在后面根本是干坐着发臭吗!
不过东方说也知道,燕州那里雪峰教也有一队水军,虽然不怎么样,就是一群渔民拼拼凑凑组成的,但是运输能力却是还可以的。
要是平时也就罢了,现在天津外海海盗肆虐,天津卫海军全都投入进去了,虽然打的海盗落花流水的,但是也正因为这个,守卫天津海的船只少了许多,给了敌人可乘之机。
战争刚刚爆发的时候,就有一批雪峰教的人给这样潜入进来,天津卫险些在此吃了大亏,所以特意在那里设了一个营区,虽然都是那些淘汰出去的兵,但是也不是雪峰教那些乌合之众可以乱来的。
不过雪峰教似乎并不在意损失什么的,就是一船一船的往过来拉,导致了整个天津到处都是雪峰教的人在四处作乱。
第三营区每天大部分人都在天津范围内追捕这些雪峰教的人,导致了东方说运个粮草的路上碰见了好几批第三营区的士兵,不过看到东方说等人便没有理睬。
主要是东方说等人穿着军服,而且其中的好多人都是第三营区的,总有几个认识的,所以倒也没多生出什么事来。
东方说等人顺着原路返回,因为粮草都卸了下去,所以回去的度就快了很多,在天黑,东方说等人总算是到了小城那边,东方说等人在驿站休息的时候和驿站里的驿员闲聊的时候。
驿员唉声叹气的说道,今天城里又发生了多少次雪峰教的袭击,死了多少人,这日子越来越不好过了,东方说听的也是眉头直皱啊!
晚上的时候,东方说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战争这个词语,东方说接受还是很容易的,可是真的来到战场上之后,之前在营区里面待着倒也没什么感觉。
可现在只是出来送了个粮草,看到这大好河山因为战争而变得满目疮痍,不见人烟,要知道天津这个地方比起云州来也就差那么些,也是大魏一处重要的商业地,可是战争一来,家家户户关门关窗。
繁华不存,人人愁眉。现在只是在战区后面,便已经是这个样子,战场呢!血流瓢橹估计也差不了多少了。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啊!”
东方说不由得饮出了这么一句诗,虽说意境不能说是特别契合,但也大致如此了。
就在这个时候,驿站外面突然一阵喧闹,东方说连忙翻起身来,拔出刀,而在房间里的其他人也都警醒,和东方说一样拔出刀,满脸戒备。
在外面的时候,东方说等人睡觉根本不会脱掉衣物,为的就是有什么突发情况,反应不及时,而且,刀也放在手边。
东方说一脚踹开门,看见了特别血腥的一幕。
十多个平民模样的人,一脸狰狞,杀掉了驿站的马夫和驿员,东方说刚出来的时候,正好这些人砍掉他们的脑袋,然后又是和驿站里为数不多的守卫交战。
东方说见此,眼中翻出一丝血腥和怒火,那个驿员在之前还和东方说谈说着,可现在却以命丧黄泉。
啊!
东方说疯狂的冲上前去,杀向那个杀掉驿员的人,而东方说手下也围了上去,很快就将这些人团团包围,活捉了,不过,还没等他们做什么,这些被活捉的人就已经死了。
东方说这时也已经杀掉了那个人,看过来,说道。
“这些人是死士,嘴里含着药包,在他们来袭击的时候就已经不会活着了。”
东方说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说道,这是在是东方说不怎么愿意看到的,死士,为什么这个世界上会有死士这种人呢!东方说不明白。
没一会儿,一队军士来了,看了看现场的情况,这个小队的队长就站在东方说面前,行了个军礼说道。
“多谢东方队正出手。”
东方说眉头一皱,问道:“你们知道有城里雪峰教这个隐患,为什么在驿站这么重要的地方却没有多少守卫。”
东方说特别不解,按道理来说,驿站这种地方,守备不需要多森严,但是一二十人怎么也得有吧!
更何况现在是战时,驿站这里好歹也是一个休息地,这样松懈的手守卫有些说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