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说这边先别说,在慕尚那边,慕尚现在可是名义上的这群人的老大,不过显然,季老六和吴耳不鸟他。
之前大家都是火长,现在这个新来的队正给你一个虚名,你都要拿着鸡毛当令箭,我们做我们的,你做你的,反正是你和队正之间的比赛,输赢管我们鸟事。
慕尚虽然说早有料到这种情况,但眼前这两位火长的态度,慕尚还是超级生气,慕尚这人,说一是一说二是二,直接让他手下的兵去吊打季老六和吴耳手下的兵。
结果不言而喻,季老六手下的那群兵根本就是酒囊饭袋,吴耳手下的虽然好一点,但是最后还是被慕尚他们给吊打了,最后两人及其手下都表示以慕尚为主。
不过表面上是这样,实际上打的什么算盘就不知道了。
东方说之所以规定三天,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表面看起来,季老六他们和何宝他们差不多,但在东方说看来,差远了,东方说第一次看到何宝的时候就觉得何宝和别人不寻常,这次选择也是基于这种感觉。
慕尚的做法是将季老六他们的手下全部整编到一起,做成一个小队,慕尚做主队,吴耳做副队,季老六倒是和普通兵一个待遇。
毕竟,相处这么长的时间,慕尚能不熟悉季老六的脾性,吴耳再怎么说,上进心还是有的,季老六一副膀大腰圆的样子,看起来不可一世,实际上就是银枪蜡烛头,中看不中用。
一下午的训练当中,慕尚将季老六折磨的是不要不要的。反观东方说这边,一个下午的时间或许还要加一个早上,东方说这边的营地也没什么大动静,就是东方说让两队人马回营帐,休息了下,顺便东方说做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然后就是日常训练,游烈这一小队的人,精神抖擞,热情四射,全力以赴的在营地里训练,而何宝那边,一会儿出来几个人,无病呻吟一下,就换几个人再接再厉,东方说都有些看不下去了,但是想到明早上的计划,东方说还是眼观鼻,口观心,忍了。
就这样,一天过去了,三天时间中的第一天,东方说这边几乎什么都没做,而慕尚这边,整顿了季老六和吴耳这一批人,将他们打散,几个刺头采取一对一模式的教育,剩下的一对二待遇。
不过慕尚这么做之后,季老六和他的手下一直不怎么安分,能偷懒就偷懒,有时候慕尚手下的兵把他们惹急了,他们就满大营的乱窜,这样根本让慕尚这边不能训练,慕尚对此头疼到了极点。最后慕尚索性不管了,让季老六自己带着自己的那支小队看着办吧!
而他和吴耳两人则专心训练磨合他两手下的兵。
第二天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射下来,东方说这边。游烈率领着他底下的这几个兵悄悄地围在何宝这个大营周围,没有发出太大的响动,东方说则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幕,这都是他让游烈去做的,早上突袭何宝的营帐。
何宝他们懒,东方说也打听了打听,虽说不至于能坐着就不站着,能躺着就不坐着的情况,但也是吃了睡,睡了吃,纯属一群大肥猪。
游烈看了看眼前的这座营帐,就好像看到了待宰的肥羊一般,眼睛里流露出来了志在必得的目光。
游烈手臂升高,猛地向前一挥。游烈周围的兵早已饥渴难耐,向营帐前门溜去,东方说安排他们的任务很简单,拿着刀悄无声息的潜进何宝的营帐里,将刀背放在何宝他们的祖孙根上,让他们好好爽一把。
懒人须要恶人磨,东方说心里是这么想的,不过想法很美好,现实很残酷。游烈等人刚靠近营帐三米处,扑通一下,一个士兵差点摔倒,游烈眼疾手快,将他扶住,这才没有弄出动静来,但这一下,游烈那轻松的神色没有了。
游烈发现,刚才那个士兵踩得地方多了一个小坑,一看就是新挖的,联想到昨天何宝他们几个出来一训练,几个出来一训练的艹蛋场景,就知道这肯定是那个时候弄出来的。
游烈不由得小心了几分,之前和何宝相处的时候根本没发现何宝还会这样,何宝是游烈最不熟悉的一个人了,每天就睡了吃的家伙,没什么谈资,自然知之甚少。
游烈等人小心的向前走了几步,果真发现了不少陷坑,游烈恨得牙痒痒,不过还是安全的,悄无声息的走到了门口。
有了这陷坑的教训,游烈等人小心了许多,并没有直接进入,而是先把帐帘掀开一条缝,偷偷的观察了一下,发现地上没有明显的陷阱痕迹之后松了一口气。
游烈转过头,做了个跟着我的手势,接着就拉开帐帘,冲了进去,不过就在游烈拉开帐帘的那一瞬间,铃铃铃的铃铛声就响了起来。
这一下就把还赖在床铺上的何宝等人给惊醒了,游烈等人和何宝等人大眼瞪小眼,乌龟看绿豆,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游烈一咬牙,直接喝到:“上”
虽然说何宝做了一些准备,但何宝根本没想到游烈等人还真的直接闯帐,这些还没睡醒的兵士那里是游烈他们的对手,特别是游烈他们的刀背停在他们的祖孙根上的时候,这些家伙一个个跟个木头人似得,唯恐害怕一动,就成太监了。
何宝倒是在游烈手下坚持了一阵,但还是趴下了,一边睡眼惺忪,一边蓄势待发,谁赢谁输一目了然,结果也是如此。
不过因为何宝这边有十五个人,吴耳手下那五个也在何宝这边,游烈等人一人拿着两把刀,有好几个游烈的手下,左右手各一把刀,在别人家的祖孙根上面做客。
东方说在游烈他们全进帐的时候就走了过来,想看看结果,进来的时间掐的十分准确,这一幕正好全看在眼里。
东方说表示,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赖床,赖床的后果就是,说不定会阳痿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