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阳明手中提着一桶井水,冬天里的井水,嘿嘿嘿!
夏阳明邪恶的笑容在三人的眼前出现,然后,一大桶水泼在三人身上,这里的尿味也总算是冲淡了些,不过这三位仁兄就惨了。
之前被关在这里就冷得快不行了,现在又是一大桶冰凉刺骨的井水,不人道啊!
三人都很想打喷嚏,但是三个人却根本打不出来,嘴里还塞着袜子呢!死都没这么痛苦啊!没有领略过冷法的人绝对不会知道这种感觉,那种寒意一点点往你皮肤里钻的感觉,有点坑。
而且现在浑身湿透,这种软折磨比用刑还要狠毒啊!夏阳明也是深谙其中道理。
夏阳明知道差不多了,吩咐外面的镖师拿来一床棉被,然后取出三人嘴里的袜子,这次是把三人嘴里的全部取出来了,而不是只针对其中一个,夏阳明想要知道前面漏掉的信息,需要三个人来做相互补充。
夏阳明关上大门,笑嘻嘻的问道:“三位,你们还记得这个东西吗?”
本来想要大骂出口出口的三人,看见夏阳明手上拿的东西,一个个都噤声了,咬牙切齿的模样在夏阳明看来完美极了。
不错,夏阳明手中拿的就是那包我爱一棒槌,三人心中绝对的噩梦,三人中那个领头的突然吼了起来:“你之前说过的,不会对我们用这玩意的,你,你,你无赖。”
另外两个人虽然没有说话,但那愤怒的眼神还是犀利的看着夏阳明。领头的那人心中的凄凉是无人知啊!以前是多么好的一个汉子啊!现在快要被夏阳明玩残了,要不是现在连自杀的能力都没有了,他绝对会自杀,为了让自己不再受眼前这个恶魔的羞辱。
另外两人也是如此,他们的大哥被羞辱的一幕幕都在他们两个看在眼里,心中自是怒火冲天,但现实却给了他们迎头痛击,他们现在在这个恶魔面前甚至连用话语反抗的勇气都没有。
夏阳明也是脸不红神不歪,这种场面,小意思啦!以前在青楼的时候,他比着严重的还玩过呢!就是对方是女的,她们是装的,眼前这三位是真的。
“是啊!我是说过不对你用我爱一棒槌了,可那是基于你说实话的前提下,可是,我们觉得,你并没有说实话啊!所以,我觉得,这包药给你们用还不太够,刚才和你相处的两位你们觉得怎样,一起吗?”
三人之中领头的那位闻言眼睛一红,直接破口大骂:“没说实话,没说你妹的实话啊!我知道的我全都说了,你还要怎样,给我们兄弟三人一个痛快行不行,就别这样变着花样来折磨我们了,士可杀不可辱,你,你实在是欺人太甚。”
说着竟然气急攻心,吐出一口黑血来,其他两人忍不住喊了一声。
“大哥”
在这之后,两人中也一人忍不住开口对夏阳明说道:“夏阳明,你口口声声说我们没有说实话,那么你说,我们那里没说实话了。”
夏阳明一时语塞,是啊,他们那里没说实话了,咦!不对,好像是对方漏掉了什么重要的信息来着。
夏阳明然后老脸破天荒的红了一红,说道:“咳咳!我之前说错了,不是没说实话,是你们有消息漏掉了没说。”
“噗!”
那位领头的刚从之前那口血的伤害之中缓过来,被这一句话暴击,又喷出了一口浓浓的,黑黑的,饱含泪意的鲜血。
这句话太伤人了,你,你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把我们哥几个有花式凌虐了一边,差点还来了个人兽共舞,你,你,无耻啊!
其他两人也是一脸要杀人的模样,实在是,太特么欺负人了,你,你,你,我问候你八辈祖宗。
夏阳明虽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但以他那比东方说还要厚那么一万倍的脸皮,这件事就被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遗忘了,不过,愧疚还是有的,于是说道。
“那个连喷两口血的大哥,其实吧!只要你说出那些遗漏的信息,我手上这张棉被就给你们三个了,驱驱寒,暖暖身子。”
三人并不为所动,而是依旧用那正义的眼神看着夏阳明,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他们绝对也要给夏阳明灌上几包我爱一棒槌,让他也感受到这种绝望的感觉。
夏阳明见三人不配合,于是只好无奈的把手又塞进怀里,准备取出药。
三人看见夏阳明这个动作,三张脸齐刷刷的变成了青色,其中那个领头的连忙着急的说道,甚至连那好不容易摆出来的怒目金刚似得动作给抛弃了。
“别!别!别在拿出来了,我们说,我们说还不行吗。”
夏阳明撇了撇嘴,自语道:“玛德!诱惑你们还不行,还要我动大招,真不知道你们是蠢呢!还是贱!”
三人脸色又青了几分,近乎黑色,虽然夏阳明声音很小,可这么窄的屋子里,就他们几个人,那句话三人听的是清清楚楚,领头那位,又想吐血了。
夏阳明看着三位,嘿嘿的笑了一声说道:“这就对了嘛!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从实招来,送你棉被,这大冬天的,你们这样怪可怜的。”
三人心中同时怒吼,尼妹的,把我们搞成这个样子,然后假惺惺的可怜我们,我,我,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徒。
不过三人却是忍住了将心里话变成口里话的冲动,领头的那个说道:“那你说,我们到底漏了什么,你不问,我又知道你要知道什么。”
夏阳明突然之间,又尴尬了,我特么也不知道你们漏了什么啊!东方说只是说了一句你们漏了什么没说,没和我具体说到底漏了啥啊!我也忘了问,只是着急过来审你们来了。
三人见夏阳明愣在了原地发呆,领头那人忍住心中那羊驼般的想法,试探的问道。
“你,你,你不会是不知道吧!”
夏阳明见对方主动提出了这个尴尬的话题,于是很认真的点头说道:“没错,果然是我的俘虏,就是牛,你咋知道的!”
“噗!”
这位又是气急攻心,一口血吐了出来,再吐肝脏估计也就出来了,然后,他哭了,不只是他,三个人都哭了,哭的就像是三个三十多岁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