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说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原来是给包子设计,不过,我东方说难道已经沦落到因为几只烧鸡而放弃节操为动物建房子吗!
思索了一下后,东方说毅然决然的说。
“好,没问题,保证完成任务。”
此外还有就是大黄表示心好累好想离家出走。
······
设计豹窝,很简单,对于东方说来说,也就是分分钟的事,他好歹在初中的时候为了不去上英语补习班而专门找了个和英语补习班重合时间的美术补习班,画个图,完全没问题啦!
不过,现在重要的是看看老板有没有被打死,昨天光顾着想瑛如是女神了,忘了帮老板醒酒,结果被老板娘拽回去,目前的话,生死不明。
“东方小崽子,去屎。”
一声大喝自东方说头顶呼啸而来,空中闪烁出一位相貌猥琐,神色正义,身材夸张,鼻青脸肿的猪头。
旋风三十六踢,啊!我打!
东方说看见上空突然出现的不明飞行物,不禁“痴了”然后,向后退了一步。
“扑通!”
那位猪头飞人摔了下来,东方说看着眼前的这幅景象不由得念起了诗来。
“啊!这是位伟大的猪头”
“啊!他为人类送来了温饱”
“啊!他有着舍己为人的精神!”
“啊!······”
“啊你妹丫啊!东方说你个小兔崽子,我好心好意带你去春去秋来楼,你看看你,再看看我,你小子不知道我带你去是为了啥吗!你不但不帮我!还,还,哇······”
这位猪头哥,呃!不对,福老板哭了,哭的特伤心,就像个两百八十斤的孩子。
东方说也不由得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看着福老板觉得他也挺可怜的,毕竟,这次的事确实是自己干的不对,光顾着打广告了,忘了正事。
“吼!吼!”
福老板觉得脸上湿漉漉的,毛刺刺得,急忙睁开早已与核桃一般无二的双眼。
恩!金色的,咦!不对,还有黑色,这是,眼睛,这是牙齿,恩!挺尖的,尖的,尖的,尖的,尖······
福老板突然觉得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就是与老婆探讨一下昨晚自己干了啥!
但是瞬间又想再此大哭一场,我怎么就这么命苦呢!当初取了个老婆,本以为是大家闺秀,温婉如玉,取回来后,变成了个母老虎,酒楼因为一个合同工变得大火,可这个合同工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不说,还和我的厨子暧昧不清,而且还一直坑我,现在又是一头野兽,我,我,我死了。
东方说看见躺在地上装死的福老板,不禁扶额无语,这又不是熊瞎子,装死有鸟用,至于福老板的内心戏,呵呵哒!
看着躺在地上装死的福老板,包子显然有些好奇,于是不停的围绕着福老板转圈圈,不经意间,尾巴扫到福老板鼻子上。
“阿嚏!阿嚏!”
福老板忍不住打了几个喷嚏,包子被这两个喷嚏吓得跳了三尺高,灰溜溜的叼着盆走到了大黄的狗窝,留下风中凌乱的大黄和忍不住想哭的福老板。
东方说其实也挺凌乱的,怪事年年有,今年尤其多,妈卖批的,这两天发生的怪事都快比得上我穿越了,我靠!
东方说表示要竖起一个中指,不过,看着可怜的福老板,东方说拿了一根鸡腿塞在福老板手里,算是聊表心意,然后就走了,走了,走了,真是够干脆。
福老板已经开始怀疑人生了,要不是看见包子绿幽幽的眼睛在盯着自己手中的鸡腿看,福老板估计可以在后院待一天。
有间客栈作为云天郡数一数二的大客栈,本就是火爆至极,更有东方说这么一个知名存在,一直是让福老板数钱数到手抽筋的,顾客爆满也是常事。
但就在刚才,东方说丢下福老板,走进一楼大堂,却只看见稀稀拉拉的两三个客人,由店里的小二招呼着,东方说也大感意外。
“怎么人这么少?”
东方说问店小二。
“东哥,今天花魁瑛如是研究出了新歌,以前的客人都去春去秋来楼了,哪有人来我们这里吃饭。”
店小二带着一丝羡慕的语气说道。
“呃,那这几位?”
“他们,不知道,一看就知道是有钱有势的达官贵人,不去看花魁,却来这里吃饭,不然的话,我现在请个假也要跑到春去秋来楼外面,听听瑛仙子的声音,咂咂!”
说着说着,店小二的嘴就干涸了起来,明显是yy过头的样子,东方说表示很不理解。
作为一名曾经的社会进步好青年,现在的群众偶像,东方说虽然惊艳于瑛如是仙子一般的容颜,但却并不会就此疯狂,毕竟在东方说之前的那个社会,信息爆炸,对这类东西自然就有着免疫力,不像这些人,能达到万人空巷的程度。
“哎!世风日下,世风日下,不来听书去听曲儿,真是的,这叫我怎么开工啊!看来又是悠闲地一天喽!”
东方说伸了个懒腰,扭了扭脖子,就准备出去,可木有想到被人叫住。
“喂!小兄弟,这不是有听书的人嘛!你这就走了,可是有点过分了哦!”
东方说回过头一看,说话的正是店里唯一的一桌客人,其中有那么一位老者看起来好像挺面熟的,还有一个!恩?
这位,不就是那位帮自己打小广告的装逼青年吗!这个老人,好像就是得到自己赠送香水的顾客之一吗!
惊讶了一下,东方说说道:“二位邀请,东方自然是要说的,毕竟,千人是客,一人也是客,东方自然不会区别对待,只是刚才看二位不像是来听书的,故此才那么一说。”
“哦!”
老者颇有些惊讶!
“小兄弟,你说我们不像是来听书的,那像是来干什么的?”
“嗨嗨!两位我也记得,是最近来云天的吧!毕竟,云天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我对于云天的大小商人,士绅权贵,行商走卒也是挺熟悉的,二位怎么看都不像是行商的,又不是本地士绅。可外来之人都是为花魁而来,两位却在这里喝茶听书,你说我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