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鸣老人和苏轻默的母亲关系很好,传闻还差点结亲,甚至到现在,还有许多人都悄悄的传言苏轻默是天鸣老者的女儿呢!
不过,苏轻默却一直都叫天鸣老者“爷爷”也算是变相的打破了这个传闻。
和端木容峥的相识,相知,说起来,也和天鸣老者有不小的关系呢!
“爷爷,你认识端木容峥比我时间要久。”苏轻默笑了笑:“你知道我的为人,要不是被逼的走投无路,我哪里能做出这种事情?”
天鸣老人眼中闪过了一抹心疼,便是因为知道苏轻默的性格,所以他才过来问一下,不是问事情的真相到底如何,也不是想要知道端木容峥的生死,为的只是想要确定,苏轻默的真假,以及端木容峥是不是真的对她做出了那种事情!
“......”天鸣老人看着苏轻默,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关心?似乎有些晚了。
“我也不知道为何会重生在天玄大陆,也是这次才知晓端木容峥在下界的所作所为。”苏轻默却又很多话要和天鸣老人说的。
“天道宗,在天玄大陆上已经消失了,甚至在我出现之前,连化神期以上修为的人都没有,灵气稀薄贫瘠。”
苏轻默对天鸣老人说着看到的情况和一步步知道的真相:“千年前,天玄大陆有场浩劫,端木容峥弑师,被人意外撞见,而后污蔑到了那人身上,那人身死,可是他却有一头契约了的魔兽,魔兽有情,为了给主人报仇,便去找端木容峥拼命,却反而被他污蔑,从此引发了人魔两族的大战。”
天鸣老人愣在原地:“凭借端木容峥一个人竟然搅动了天地浩劫?”
苏轻默点了点头:“人魔本就对立,在加上当时的几大门派相互之间都有些间隙和竞争,便被端木容峥找了空子,那场大战,经历了数百年,而端木容峥却在大战开始之际,便飞升了上来。”
天鸣老人曾经在端木容峥身上,感受到一股很阴暗的气息,但是却并没有想那么多。
如今想来,原来当时便有了端倪。
“那场浩劫,人和魔死伤无数,便是妖族都受到了牵连,等到彻底平息的时候,天玄大陆分为了好几个版块,而其中原来天道宗等几大宗门所在之地,变成了四个国家,我过去的时候,连炼气期的弟子都没有!”
苏轻默说着,看了眼东方阡陌:“他,便是那四国之一,火云国的太子。”
“天妖之体?”天鸣老人一下子便看出了东方阡陌体质的特殊,身为人类,体内却有着浓浓的妖兽血脉,便是气息都和人修不同。
东方阡陌点了点头,轻声道:“见过天鸣长老!”
天鸣老人深深的看了东方阡陌一眼,却并没有说什么,转头看着苏轻默的时候,面色凝重:“天道宗不存在了?”
“嗯。”苏轻默点了点头:“千年前的所有门派都消失了,传承也断了,倒是新生了几个门派。”
“那最后浩劫是如何结束的?为何千年来都没有人飞升?端木容峥的本事还不至于能够影响天道吧?”天鸣老人眸色很沉。
“最后,那位天生地养的魔兽,被四神兽封印了,天河分割开了天玄大陆和四国之地。端木容峥是没有这般本事,可是天玄大陆的寿命因为这场浩劫,变得只剩下不过一千五百载的寿命,便是孕育人类都已经很困难了,想要飞升更是难上加难!”
苏轻默想到了之前的情况,深深的叹气。
如果她没有到下界,如果他们没有去封印之地找到魔魇,那天玄大陆,很有可能在有几百在便彻底的消散在茫茫宇宙中了。
而天玄大陆上的数亿生命,自然也无法存活。
天鸣老人若有所思:“端木容峥现在哪里?”
苏轻默摇了摇头,她如果知道的话,定然早就杀死他来为那些被他坑害了的生命和自己报仇了!
“轻默!谁来了!”
魔魇飞了过来,本想着闭关,却一直都闭不下去,满心都想着去找端木容峥报仇,可是周围还有人时时刻刻在身边拦着他,听到有人来了,魔魇飞快的便跑来了。
“这位,就是那个魔兽?”天鸣老人眼神落在魔魇身上来回打量着。
“你是谁!”魔魇从老者的身上感到了一股忌惮,不敢小瞧对方。
“他是天玄大陆上天生地养的魔魇,被主人教化,有情有义。”苏轻默怕天鸣老人对魔魇有偏见,连忙说着好话。
魔魇眼睛一眨也不眨的打量着他:“轻默,这谁?”
“这是天道宗的前任宗主,你和我一同叫天鸣爷爷便是!”苏轻默解释着;
天鸣老人看着魔魇,若有所思:“你是想要为你主人报仇?”
“原来是天道宗的宗主,哼,看你这么一大把岁数了,活的时间也不短了,怎么还能轻信端木容峥那个伪君子,真小人呢?你不怕天道宗被他卖了啊!”魔魇想到端木容峥现任天道宗宗主的身份便有些生气。
“魔魇,不得无礼!”苏轻默冷冷扫了他一眼。
“哎,无碍。”天鸣老人倒是并没有放在心里,甚至还感慨了一句:“身为魔族,却比人类还要有请,想要为主人报仇心切,能理解,大部分人修都不如你啊!”
魔魇撇了撇嘴,对方都这么夸他了,倒也不好一个劲的说他不是了,不然显得他很小心眼似的!
“天鸣老人可知端木容峥会去哪里?”东方阡陌倏然问了一句。
“对对对,你知道端木容峥那个该死的去哪里了吗?”魔魇也跟着附和着;
天鸣老人摇了摇头:“我已经数十年未曾见过端木容峥了,这次也是赶巧了,刚出来便听到了这消息,便过来想要看下你了。”
苏轻默笑了笑:“劳烦天鸣爷爷记挂了。”
天鸣老人向小时候那样揉了下她的头:“那神秘通道的事情又是怎么一回事?”
东方阡陌望着他的手,面色阴沉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