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东方人的水葬方式还是西方人的水葬方式,都不可能会在水中修建墓葬。水这种物质,即便是一点点的缝隙它都能渗透进去,再好的宝贝都会泡烂掉,更别说是尸体和棺椁了。
这些东西我想老孙也是知道的,可是刚刚他却说那片水底有个墓葬。老孙的性格我们是知道的,不存在的东西他向来不会乱说,难道真的有人会在水底修建自己的墓葬吗?
“孙叔,这墓修在水里,现在的科技也够呛能做到啊,您是不是猜测的有点那什么啊?”
老孙笑着看了看我,说道:“你小子可不要小瞧古人的智慧,有些事情科学是根本无法解释的,科技再发达,也都是从人的脑子里产生的,中国才人辈出,有什么事情能难得住他们啊。”
“可是……”我迟疑的望着老孙,“虽然您说的有一定道理,可我还是不相信有人能把墓葬修在水底,而且居然还保存到了现在,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老孙却没在继续解释什么,对着我一摆手,说道:“这水底的到底是不是墓现在还无法确定,先不必太过纠结此事,还是先从这两张照片下手,看看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我和林子虽然还是纠结于这水底到底有没有墓葬,不过老孙已经这么说了,我们也只好把注意力转向了别处,这水底到底有没有墓葬,找到地方之后就全都清楚了。
虽然话是这么说,可是从一张照片上找线索谈何容易。林子在各大论坛上全都发了帖子,可是却没有一个人知道这地方是在哪里。
很快我们便放弃了论坛这种方式,因为从这两张照片上可以明显的看得出来,这是有人专门拍摄的,所以在网上是不可能有人见过的。
可是除了在网上发帖之外,我们却又没有别的方式查找线索,我们手里除了这两张照片之外,只有古兰父亲的小本子上提到过北冥之湖四个字,除此之外,我们对北冥之湖一无所知。
老孙也试着打电话问他道上的朋友,可是得到的回答都是清一色的“从未听说过”,忙了半天之后,我和林子全都是瘫软到了沙发上,一动也不想动。
北冥之湖,我们怎么就和这个破地方扯上关系了呢?连老孙都没听说过的地方到底是在哪里啊,现在我们是一点的线索都没有,想查都不知道该怎么查。
我仰躺在沙发上,无力的对老孙说道:“孙叔,要不咱等等,看看有没有第三封邮件吧,就这两张破照片我们根本就没法找线索啊,空有一身干劲,根本就不知道该往哪儿使!”
老孙并没有搭理我,而是再次拿起了林子的手机,低头仔细看着那两封邮件里面的照片,他的眉头紧紧的皱着,注意力相当集中,我们一看就知道,老孙死活都想从照片里找出一些别的线索。
我和林子对视了一眼,全都是摇了摇头,这照片我和林子都看了不知道多少遍了,里面要真是有什么线索早就被我们找到了,哪里还会弄得这么憋屈。
现在,玉露还在为茶叔的事情伤心,把自己关在里屋不出来。老孙坐在旁边低头看着手机里的照片。古兰则还在翻看着他父亲的小本子,想从里面找出什么线索。至于我和林子两人,则在愁眉苦脸的坐在沙发上抽着闷烟。
可能是觉得房间里的气氛有些太过沉闷,林子吐了个烟圈之后,说话了:“风哥,从字面上来说,这北冥之湖肯定是在北边的对吧,中国的北方有几个湖啊?”
我想了想,回答道:“要非说北方的话,那湖还真是不少,可是大点的自然湿地都已经被人发掘了,如果水底有东西肯定早就被人知道了,咱们也不可能没有听说过。如果是小点儿的野湖,在水底建座墓葬也更是不可能的啊。”
林子皱了皱眉,将烟头猛地掐灭,说:“会不会是哪个没被人发现的山沟沟里面的野湖,中国地界儿这么大,总有没被人发现过的地方吧。”
我摇了摇头,说:“中国的地界儿是大,可是人口也多啊,哪怕是众所周知的西北无人区都是有人居住的,更别说这种有水的地方了,要知道水可是万物之源,有水的地方必定有人居住。再说了,从照片上看那湖可不小,要说没被人发现过谁信啊!”
“这他娘的可就奇了怪了”林子使劲挠了挠头,“照片上的湖确实不小,按你说的不可能没被人发现过,可是咱在网上发了那么多的帖子,怎么就没有一个人知道是哪儿呢?”
我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林子之前说的就没错,按照中国人的语言习惯,北冥之湖肯定是在北方的,可是北方有名的湖泊全都被人发掘了。再说照片里水底下的黑影那么清楚,如果真是在知名的湖泊底下,是不可能没被人发现过的啊!
一般来说,国内湖泊大些的地方大都是旅游景点,不管是北方还是南方都是如此。像什么青海湖啊,太湖啊,鄱阳湖之类的,每年都不知道有多少人会去旅行,湖底如果有东西的话早就被人发现了,也不可能到现在都没被人见到过。
可能有人会说了,不管是青海湖还是太湖,它们的面积都那么大,总有些没人去过的地方啊,水底下藏着东西又有什么奇怪的?
当然,中国大型湖泊的面积都不算小,可是你别忘了,单单是一个探测水质,就基本上得把湖泊的每个区域都测试一遍。还有些其他的一些工作更是需要高空作业,从直升机上往下看,再大的湖都是一览无余,水底但凡有些东西,早就被人给发现了。
这样一来,我的想法便陷入到了一个死胡同当中,如果水底可以修建墓葬的话,那这个湖肯定不会是个小湖泊。可是大型湖泊的水底如果有东西的话,又应该早就被人发现了。所以现在我的脑子里的想法可谓是左右不通,搅得我脑仁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