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得出奇巴所长话了:“赵和吴去了一趟女病人的家乡没找到女病人和她儿子就希望能获得女病人男人的联系方法但村里的乡邻亲戚竟无一知道她男人的下落后来就转而求其次想获得他们一家三口的照片但村人嘲笑农村人泥里疙瘩的饭都吃不好哪还有钱和心思去照相于是只好记录了乡亲们对他们一家三口相貌的描述回来后请局里的刑侦技术人员按照记录进行了描绘大概就是上边这个样子请你帮我们看看女病人和她儿子是不是长这个样子?”
我差惊呼出声原来他们并没有获得照片只是通过人们的语言描述而还原出来的图象我禁不住再仔细去端详屏幕上的画像试图找出一些生硬的地方但我现屏幕上的人像除了看起来有阴恻恻之外和生活中的女病人和她儿子几无二致我不得不叹为观止这些警察叔叔们如果多接受些马列主义思想教育还真地是可以维护人民生命财产安全的!
我对着他们重重地头用不容置疑的语气:“没错就是长这样的!”
巴所长紧锁的眉头略微解开了一眼角眉梢都流出了一难以察觉的笑意沉静地颔道:“这就好了有了他们一家三口的照片通过刑侦公安网络布到全国各地的公安机关然后通过在大街巷布寻人启事的方式我想只要他们没有上天入地总应该能找到他们中的一个吧!虽然无异于大海闹针但终归是一条思路总好过一筹莫展……”
他正着话突然从外边又匆匆进来一个年轻警官我定睛细看原来就是吴警官他俯身在巴所长耳边一阵窃窃私语听着听着那巴所长的脸上明显地开始多云转晴待吴警官话毕垂立一旁后他猛地一拍桌子兴奋地大叫道:“这下好了两条线索都有眉目了原来潘天高同志的爱人叫方露。”
在场诸位都愣怔怔地看着他巴所长才解释道:“刚才我们的吴警官带回一个令人振奋的消息他们在协助整理潘天高同志总公司办公室的遗物时终于现了有关他家庭信息的重要线索一本结婚证他爱人叫方露1967年生人和潘天高同志同岁两人于1992年在本区民政局婚姻登记处登记结婚。”
其他警官闻言后都欢呼出声我不明就里地看着他们不太明白知道了这些信息对案件的侦破能有什么帮助。巴所长见我还是一副如坠五里云雾中的糊涂模样微笑着补充道:“是这样的潘天高同志是外地人他和方露在本区登记结婚就表明他爱人方露是本区户口我们只要在本区管辖范围内找叫方露的人就很容易找到他爱人了哪怕方露现在不在本区居住只要根据户口迁移信息按图索骥一般也能找得到她一旦找到了她我想案情应该就可以打开一个突破口了至少也可以有一个大致明朗的方向。”
我听得迷迷糊糊我哪懂得他们那些探案的道道啊不过我也基本上不感兴趣我目前的人生唯一爱好就是意淫白晶晶现在被这个离奇的事件一搅和多了一条那就是希望能够尽快知道我的女病人和那个可怜的少年的下落孤苦伶仃的母子俩流落人间母亲还重疾缠身少年又是那样瘦弱不堪一想起母亲惨痛作、少年凄零无助的悲惨场景我心里就隐隐紧鼻子酸涩得就好象要掉下来。可是可怜的母子俩你们到底在哪里?到底什么事情生在了你们身上?当然被这个离奇的事件一搅再加上刚才巴所长的那番话我心里也多了几分恐惧我对这个世界本来已经无欲无求可是就算这样还是要被打扰潘天高的家属们真地是要蓄势待要拿我们这些曾经伤害过潘天高同志的心灵或者躯体的罪人们问刀吗?老天爷啊为什么你连一份宁静的生活都不愿意给我?我心里惶惶然没着没落的唯有概叹老天爷对我的不公!
我对巴所长木然地:“巴所长如果没有我什么事我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巴所长好奇地看我一眼:“当然谢谢李医生如果还有什么需要你帮助的我们可能还会打扰你希望得到你的配合!”
我漠然地头脱口而出道:“当然谁让我稀哩糊涂成为了潘天高同志的主治医生呢?”
巴所长似乎没料到我会这么愣了半响才对赵警官:“赵送送李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