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通道？”
“杀手准备几条秘密通道方便自己随时跑路什么的，这种事情应该谁都能想到吧？”杀手准备几条秘密通道方便自己随时跑路什么的，这种事情应该谁都能想到吧？
“只有杀手才会想到这种事情……等等，你可以确定那两个人没有把秘密通道的事情告诉付天吗？”
“付天八成不会想到问这种事情。二号和三号也一定会尽全力掩饰。”付天绝对不会想到问这种事情。二号和三号也会尽全力掩饰……应该会吧？
“我也跟你走秘密通道？”
“不行。你是这里唯一一个超能力者。你必须去正面牵制住萧燚。”我拿出两个对讲机一起扔给她，“你们的通讯系统估计已经被二号黑掉了。假装没发现，用这个来传递真正的指令。”
“那就祝你好运了。”
“嗯。”
我戴上耳麦，转身离开，背对她挥了挥手。
——————————————————
“暗，杀。暗是辅助，杀才是最重要。”
我知道。
“设计各种计划的天分你是有的，隐蔽的各种技巧你也练得差不多了。”
我知道。
——————————————————
一副耳麦，三枚烟雾弹，三枚闪光弹，三枚手榴弹，一把匕首，一把消音手枪，三个备用弹夹。
就这么多了。我把这些装备放好，拿着手枪，走进了秘密通道的出口。
这是一条既黑暗又狭窄的通道，里面潮湿甚至发臭的空气让我有点难受。我侧着身子，摸着墙，一步一步地走着。
走了一段时间之后，前方出现了微弱的光线。
秘密通道的入口就在那三个杀手的家。准确地说是一号的房间的其中一个衣柜。在确认了这个房间空无一人之后，我轻轻地打开了衣柜门，走了出来。
匍匐在木地板上，我小心翼翼地在地上挪动着，爬向房间门的方向。从门缝往外看，我一边适应着光亮，一边用左耳仔细地听着房间外的情况。
三个人。
不包括三号。
从钥匙口往外看，我看见了二号的背影。
他在这个房间对面的书房里，使用着电脑。
“行动！”耳麦里传来穿警服的中年人的声音。
一，二，三。爆炸声从楼下传来。
四，五，六。骚乱声从外面响起。
我打开门缝，先把书桌上的咖啡杯随手扔了出去。
哗啦。
等两秒，再把一枚闪光弹扔出去。
咣当。
听脚步声，除二号外的另外两个人的动作和反应都很快。他们跑过来，然后看向了地板上的玻璃碎片和……
砰！
“嗷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
两个人的惨叫声伴随着闪光弹爆炸的声音响起。一，二，我一把拉开门，对着对面连开了三枪，命中二号。
第一枪打在他的右腿上，第二枪打在他挡在眼睛上的左手上，第三枪打在他的胸口上。
三号向后倒了下去，背靠着书桌坐在了地上。
我走出一号的房间。
在我的左右两边捂着眼睛倒在地上打滚的，是两个少年。
两枪击中两人的头部。
“猫？”
“你……你会帮我们报仇的吧？”
“一定要……”
一枪击中一人的头部。
——————————————————
“但是，都跟我了这么多年了，你居然连杀人的觉悟都还没有。”
我知道。
“虚伪。”
我知道。
——————————————————
我靠在房门上听着外面的情况。脚步声和叫喊声……越来越响越来越靠近。
一边呼叫着自己的同伴，一边赶过来察看情况的人，有两个。
三，二，一。
一把拉开门，左手的匕首用力捅出去。
噗嗤。我听到金属切割开皮肤和腹肌的声音。
举起右手的手枪，在另一个人反应过来举起枪口之前，两枪命中他的胸部和头部。
噗嗤，喀拉。我听到金属穿透了皮肉和骨骼的声音。
把匕首收回来，捅出去。
收回来，捅出去。
收回来，捅出来。
又杀了，两个。
我弯下腰，从倒在地上的尸体腰间拿起一个对讲机。
“喂喂？”
——————————————————
“喂喂？有人吗？”这个对讲机没坏。
从对讲机的公共频率里传出一个少年的声音。公寓内所有配置了对讲机的人都听见了这个声音。
“三号三号？三号你在吗？”三号你在吗？我找三号。
“猫？”她提问，“是你？”
“对啊，是我是我。那啥，我现在在你家呢，你应该看得见我吧？”她看见，那个少年在其中一个小屏幕里出现，对着走廊尽头的摄像头挥了挥自己右手上的手枪。
然后，那个屏幕瞬间变成了一片黑色。
“现在你应该看不见我了吧？”现在你应该看不见我了吧？
“臭小子！你想干嘛？！”
“我就是和你聊聊天嘛。反正我们的人已经被你们的超能力者强行逼出去了，你现在也不是很忙吧？”我想和你聊聊，分散你的注意力。
“你到底想干嘛？！”她一边用对讲机回应着，一边在纸上写下“立即进攻五楼”的字，展示给监控室内的其他人看。
“想干嘛呢……我想想啊……绑架。”我想分散你的注意力。
“绑架？”听到了意料之外的词语，她不自觉地重复了一次。
“你老公现在在我手上。不想让他死的话，就听清楚我的要求。”哈哈我就问你方不方？
“什么要求？”
“交换人质。你把叶盛还给我，我把你老公放回去。”你肯定以为我还在你家吧。
“你在开玩笑吧？”
“对，我就是在开玩笑。”搞定。
这一句话，从对讲机里传出，也从她的背后传来。
我走出从五楼直达地下的秘密通道，丢掉左手的对讲机，双手持枪，用最标准的姿势瞄准。
一枪命中一人的头部。
“指挥系统已经搞定，该你们了。”
“行动！”
——————————————————
“是啊，你从来没有亲手杀过人。但是你就很清白很无辜了吗？”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