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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月涵一路背着宇文令,终于来到了有人烟的地方。
“累了吧?”宇文令问道。
方月涵点点头,又摇摇头。
“算了,我下来吧。”宇文令笑道,跳到了地面上。
啊啊啊啊!痛痛痛痛!装什么逼啊!
宇文令脚一接触地面,就感到了瞬间的疼痛,那种刺骨的酥麻感让他几欲摔倒。宇文令扶住了墙,勉强才站直了身子。一股酥麻感瞬间从脚底蔓延至上,宇文令双眼一晕,险些倒在地上。
他现在可以肯定,那把匕首上面一定涂了一点不该涂的东西。
宇文令抚了抚额头,眩晕感袭满了全身。说道:“打车送我回去。”
方月涵急忙点头,此时正好有一辆出租车经过,方月涵伸手把它拦了下来。
方月涵托着宇文令上了车,自己也坐在后座看着宇文令。这时她才注意到,原来宇文令的脚上破了个口子,因为此时的宇文令状态已经十分虚弱了,再想要维持黑蛟的能力去控制自己的血液是不可能的了。
鲜血开始一点一点的往外流,更可怕的是这血液居然还是黑色的。
方月涵吓了一跳,急忙对司机说道:“师傅,去xx路的红明大厦动作快点!”
司机应了一声,急忙开着车前往红明大厦。
司机一边开车,一边打开了话唠,“小姑娘啊,我看你长得很秀气嘛,可不要被这些社会上的青年给蒙骗了啊!一看这小子就肯定是那些社会上不学好的青年,你不要以为他们会打架就厉害了,你到时候会后悔的啊!姑娘我看你现在大汗淋漓的,又要去红明大厦那种地方,你们不会是……哎呀姑娘我跟你说啊……”
司机通过后视镜突然看到了方月涵那万年寒冰一样的眼神,司机打了个寒战,急忙认真开车。
方月涵的眼神再次恢复了平静,从自己的校裤的裤脚撕下一圈,给宇文令做了一个简单的包扎。事实上就是打了个蝴蝶结,可不是人人都像邓无言那样子什么方面的知识都会涉猎一点。方月涵会的就是这样了。
血液仍然从缝隙中透漏出来,方月涵此时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祈祷这个司机开车快一点。
“哔——”
“哔哔——”
偏偏在这个时候,堵车了,道路上一辆车接着一辆车,车水马龙络绎不绝。
方月涵看了看窗外,突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邓无言?!
方月涵急忙拉开车门,“邓无言。”
邓无言此时此刻正推着他的自行车走在旁边的人行道上,听到有人叫他,回头一看,发现居然是方月涵,他的表情就变得怪异起来,是不是今天早上踩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怎么方月涵居然会喊我的名字?
错觉!
邓无言对自己肯定道,之后继续推着他的自行车往前走。
“邓无言!”方月涵的声音稍微提高了一点,再叫了一遍邓无言。
我操……
真的是方月涵在叫我啊。
邓无言揉了揉自己的耳朵,看清楚那个人真的是方月涵,推着自行车半信半疑的走向了方月涵。
“方大小姐找我有事么。”邓无言问道,虽然说方月涵确实很漂亮但是邓无言对女人不感兴趣,他也不知道方月涵叫他是为了什么,而且他们邓家有一段时间和方家的关系实在是有点僵。
方月涵指了指出租车里面。
邓无言顺势一看,惊呆了。
“宇文令?”
“他在飞机上救过你的命,你现在能见死不救?”方月涵冷声说道。
邓无言问道:“怎么了?”
“他现在需要治疗,你把他送到这个地方,我过会儿再跟你讲。”方月涵说道。
邓无言急忙把宇文令拉了出来,把他固定在自己的车前杠上,看了看宇文令脚上那个触目惊心的伤口,伤口没有多可怕。可怕的是血流的居然是黑色的。
邓无言接过方月涵给的纸条,上面写着一个地址,这个地址邓无言倒是挺熟的。
邓无言重新给宇文令包扎了一下,就骑着他的自行车飞奔而去。
方月涵重新坐回出租车的座位上,摸了摸自己的嘴唇,今天她所讲的话比以往讲的所有的话的总和还要多。
————
“咚咚——”
虽然宇文令现在情况不知道怎么样,但是邓无言还是习惯性的敲了敲门。
为毛宇文令会和方月涵在一起呢……这是一个值得深思熟虑的问题啊。
很快的,门开了。
这是这座大厦的顶层,18楼,而且还是在走廊的末端,十八楼一共就只有两个房间,一个在走廊的一边,一个在走廊的另一边。
开门的是一个老男人,邓无言估计了一下,大概已经有六十岁了。
老人看了看邓无言,之后目光又锁定到了邓无言背后扛着的宇文令。
老人看到宇文令脚上的伤,什么也没说,侧开了身体,邓无言会意,从老人让开的小缝当中走了进去。
这是一个很小的屋子,大概只有三十平米,房子里放着一张大床,大床上铺着一摊竹席,竹席之下,垫着一些草药,邓无言虽然对医学稍有了解,但是他对于草药这一类还是记不住的,除了一些日常的保健药品,其余的邓无言是一窍不通。
邓无言微微的吸了一口气,顿时感觉提神醒脑,很难想象躺在上面是个什么感觉。邓无言又打量了四周,都是一个接着一个的煎药壶,虽然有些刺鼻,但还不是很难闻。
“是涵儿让你来的吧?”老男人笑道。
邓无言诧异:“你怎么知道?”这个涵儿应该就是指方月涵了。
“那个男孩身上有一股熟悉的味道啊。”老男人走到邓无言的身后,抓起宇文令的脚,仔细的看了看,“雨毒啊……”
邓无言瞪大双眼,闻味道都可以辨别出来?邓无言仔细的闻了闻宇文令,除了一点微微的汗臭,他什么也没有闻到,“老人家,请问您是怎么做到的?”
老人哈哈大笑,“等你闻了七十多年的药,你的鼻子自然就这么灵了。”
“七十多年?!”邓无言再次诧异,这个老人是从娘胎里出来就闻药了吗?他看起来也就六十多岁的样子。
“我已经八十四喽。”老人像是看穿了邓无言的心思,笑道。
邓无言算是领会到了什么是真正的保健啊,这个老人八十四了,不禁头发还留有余黑,而且依然腿脚利索,整个小房间里都不见有拐杖之类的物品。
“好了,你把这个小伙子放在床上,我给他上点药,排排毒,应该就没事了。小小雨毒而已。”老人笑道。
邓无言刚想要出去,不影响老人上药,但是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问道:“老爷爷你之所以身体还这么好,是因为中药吗?”
“是啊,我这个老中医,有病从来只靠中药医治,自从五十岁之后,我连感冒都没有得过一次,真是搞不懂,中医这门这么好的医学,怎么会越来越落寞呢?”老人笑了笑,表示自己的不解。
邓无言走了出去,缓缓地合上门,中华文化,何时重返光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