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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令请进还没说出来,门外的人就自己开门进来了,进来的人倒是让宇文令很意外,方月涵来了就算了,居然鑫多儿也来了。鑫多儿找自己那就肯定是有任务了,宇文令汗颜,稍微坐直了身子,刚想开口说话,方月涵就已经出声了。
“咦?你不是……”方月涵指着鑫多儿,仔细想着说道:“宇文令的表姐?”
“咳咳——”宇文令突然干咳两声,方月涵急忙起身看向他,再确认宇文令无误之后才坐了回去。
表姐?!
宇文令看着鑫多儿一脸坏笑的表情,他就知道了鑫多儿肯定是跟方月涵说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方月涵笑着说道:“就是你表姐告诉我你在这里的,呐,你表姐好像有话要和你说,我先出去啦,好好休息。”方月涵用着动听的声音说完这些话,宇文令听着就舒服。
方月涵一走出门,鑫多儿就“本性暴露”操着一张凳子就翘着二郎腿坐了上去,看着宇文令说道:“你小子,不就一个叶鸿轩给你整成这鸟样。”
宇文令尴尬的笑了笑,没有说话。
鑫多儿伸手递过去三瓶浓缩可乐,宇文令接过放到了自己已经摆在床头的那个容器里面,这样一来一管石龙口水,三管可乐再次齐了,“根据非常可靠的消息,司徒兄弟在英国现身,具体是英国的哪里要到明天才知道,司徒兄弟在那边的势力远远大过这边,你们萤火要打起来可是很难得。”
宇文令愣了愣,“那要怎么办?”
鑫多儿撇了撇嘴:“还能怎么办,除了打还是打嘛,他们黑帮火并跟你有没有什么关系,你只要打司徒兄弟就好了嘛。”
“问题是我现在连他们两个都不一定打得过啊!!”宇文令无奈的说道,别说是两个,一个都不一定,不过如果在喝了石龙口水的情况下用上自己全部的实力,想要打一个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受伤是肯定的,就看受的伤多重了,现在麻烦的是司徒兄弟是有势力的人,不会自己一个人出来乱逛的,宇文令要怎么在司徒子或者司徒燕单独的情况下找到他们才是重要的。
“其实国外的势力并不全都是司徒兄弟的,燕回巢之所以敢做这一笔,就是因为他们已经快要濒临绝境了,国外的那股势力只不过是当时司徒兄弟逃亡在国外的时候和认识的一个朋友合伙干的,那个朋友也不过是泛泛之交。司徒兄弟最多也就有百分之四十拿到那国外的支援吧,这个你也不用担心嘛。今天来是和你说别的事情的!”鑫多儿自顾自的在病房当中搜刮起来,宇文令发现这病房当中居然都是一些好吃却又不乏营养的食物,可惜……他腿断了。
“还有什么事,还有你吃东西别砸吧嘴,我受不了……”
“吧唧吧唧……你说什么?”鑫多儿咽下口中的食物,“我想跟你说的就是叶鸿轩的事情,叶鸿轩是一个异能者你应该知道了。”
“嗯。”
“他的异能跟我们有点不一样,我们的异能是通过饮用某种饮料会在一定时间内保持着可以使用能力的权利,但是他是平时是普通人,当喝下饮料的时候就会变为异能者,这种异能者我倒是没见过啊。”鑫多儿说道。
“额……这有什么关系么。”
“关系可大了,这就说明他是‘残缺的’异能者。何为残缺?就是异能使用并不完整,副作用明显且使用能力不便,就是残缺,我以前倒也是不知道,听我哥讲的。你仔细想想叶鸿轩的异能是不是这样。”鑫多儿说道。
宇文令仔细一想,好像真是,使用能力不便是真的,叶鸿轩想要使用能力就得随身带着红牛,使用完后也有着很蛋疼的副作用,就是打自己人,这么一说叶鸿轩确实是属于残缺的异能者那一类啊。
“那残缺的异能者和我们比起来有什么……明显的区别么?”宇文令问道。
“最明显的区别就是,残缺的异能者使用异能过后会对身体造成巨大的负担,每一次使用可能都是一部分内脏的损坏,不过在平时是看不到的,当这个负担积累到一定程度的时候,他就会——死掉。”鑫多儿抹了抹脖子,说道。
宇文令说道:“那叶鸿轩每一次使用能力岂不是离死就更进一步?”
“是啊,”鑫多儿点了点头,“其实他自己应该也注意到了,每天的行动在使用能力过后都会比以前差一点,他也不蠢,应该也能想到是怎么回事。”
“那他为什么还要继续使用能力呢?”宇文令纳闷。
鑫多儿瞪了他一眼,“你是猪脑子吗!因为人家有要守护好的东西啊。”
“叶……小琦?”宇文令犹豫了一下,说出了一个名字。
“算了,不跟你说了,你以后盯着叶鸿轩点,不要让他在使用能力了,以后你要是想在萤火站得住脚或者有一个得力的帮手,叶鸿轩都是最好的人选,我先走啦,和你的女神聊天去吧,早点把任务做完哦。”鑫多儿笑了笑,拉开门走了出去,她刚出去不就,方月涵就慢慢地走了进来,还往鑫多儿看了几眼。
“吃吧,不然都凉了。”方月涵指着小桌子上的粥说道。
宇文令“啊”了一声,赶紧拿起勺子大快朵顾。
“没人跟你抢,方月涵嗤嗤的笑了几声。”
“但是我饿……”
————
“滴——滴——”
重症病房当中,叶鸿轩戴着呼吸机躺在特制的床上,几个医生围在他的身边,全身上下二十几个弹孔,想要把它们拿出来自然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几个医生全都汗流浃背,护士小心的为他们擦着汗,叶修悄悄点燃了一根烟,在长椅上坐着,左手提着烟,右手拍着大腿,心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叶小琦就坐在叶修的旁边,出奇的没有任何话语,看着手术室的门口一言不发。
时间就这么过去,空气中仿佛被秤砣压住,让人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