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鸣,只是耍嘴皮子,不算是好汉,唯有真正的找到证据了,你才叫做英雄,可是,你找得着证据吗?你真的认为,单单凭你的几句话,就会让别人露出破绽吗?”
李老板显得信心满满,从她的表情中,童鸣能够清楚的知道,这个家伙,的确没有留下任何的线索。
但是,童鸣可不是普通人,他的行动方式,不能用一般的准则来判断!
“李老板,所谓百密一疏,你所漏算的,并非是露出了什么马脚,而是你错误的估计了你的对手,比如说我!”
童鸣同样也得意洋洋的说道,李老板,却并不害怕。
“真是有趣,难道说,因为你的与众不同,能够随意的将屎盆子扣在别人的头上吗?童鸣,如果这一次,你再在这里随意的污蔑我的话,我向你保证,你能够成为圈子里的众矢之的!”
李老板已经开始对童鸣施加言语上的威胁了,的确,以她在圈子里的地位,让童鸣成为众矢之的,也不是难事。
就算童鸣不是圈子里的人,但是李老板的势力,也能够伸到别的圈子里面去。
在如此可怕的李老板面前,童鸣却依然不慌不忙。
“李老板,我可没有向你扣屎盆子,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所以,是非曲直,都能够靠证据来证明,至于证据从哪儿来,这里不是有现成的吗?”
“现成的?”
宾客们都表示怀疑,童鸣所说的现成的证据,究竟是什么?
“……”
李老板则一声不吭,她也想知道,童鸣究竟要从什么地方找到证据?
“在所有的证据中,人证不是最真实可靠的吗?只要询问在场的雇佣军,又怎么可能得不到线索呢?”
说着,童鸣指了指被绑缚住的黎星。
这位雇佣军头子,身体还依然在颤抖着,他的眼睛里,已经没有了任何的神采。
“就凭他?”
李老板对童鸣的话感到不屑,她可不相信,童鸣能够从黎星的口中得到任何的所谓证据。
“童鸣,这个人,不是已经对那位幕后之人产生畏惧了吗?他又怎么可能给我们提供什么线索?”
其中一位宾客质问道,因为黎星,显然已经由于恐惧,不能够道出幕后主使之人的名字了,那样的话,他又怎么可能充当众人审判李老板的证人呢?
“呵呵,不要急,让我一步一步来吧!”
童鸣笑了笑,随后就来到了雇佣军头子黎星的面前。
“黎星,我问你,指使你和你的手下,来这一次的舞会上绑架众多的艺人,并且索要高额赎金的人究竟是谁?”
童鸣径直询问,他的问题中,没有绕任何的弯子。
“是李老板。”
黎星也非常干脆的回答道,他的回答,令在场的所有人都瞠目结舌。
怎么这位宁死都不肯出卖幕后主使之人的黎星,在童鸣的询问下,竟然透露出了主使的姓名,难道说,他良心发现了吗?
不,应该不是良心发现!
——众人都否定了这个想法,而是相信,童鸣是用了什么不知名的方法,让这位雇佣军头子最终松口了。
“就凭他的这句话,就想定我的罪?”
李老板咆哮道,黎星只是说了一句话而已,而这句话,除了自己的名字之外,没有别的了。
单单是这句话,要证明李老板是幕后主使,确实显得太单薄了一点,就算在法庭上,也是效果甚微的……
“不要急,一步一步来嘛!我的问题,还没有问完呢!”
童鸣则笑了笑,这一次不再是苦笑了,而是灿烂的笑容,但是他灿烂的笑容,却令李老板感到不适。
“黎星,我再问你,你和你的手下,究竟是怎么从越南来到中国内陆的?”
童鸣蹲在了黎星的面前,开始逐一的询问着。
黎星也非常诚恳的说道:“我和我的手下,是中越边境的雇佣军,我们受雇的对象,是金三件的那些毒枭们,谁给我们钱,我们就为谁卖命!或者是守卫毒枭们的毒品种植,或者是帮助毒枭,抢夺另一位毒枭的地盘,干一些杀人越货的事情!
但是,近些年来,由于中越两国大力的打击毒枭,使得毒枭们一个个的都被消灭掉了,对于我们这些雇佣军,却不是什么好事,我和我的手下,除了拿枪杀人之外,不会做其它的事情了,所以,当没有生意了之后,我和手下们,便经常到边境去抢劫,用抢到的钱财去过日子!”
黎星如同讲故事一般,道出了自己的过去。
众人都听得津津有味,而李老板,则听得心惊。
为什么黎星这位雇佣军头子,会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开诚布公,他的脑子难道坏掉了吗?
“可是靠抢钱过日子的方式,终归是没有办法持久的,我和我的手下们,因为和中越两国的警察交手,已经折损了不少,到了最后,就只剩下八个人了,就是我们八人!
在走投无路之际,我们遇上了李老板,李老板是一位非常有能力的人物,她拥有着金钱和权力,在中国的各个行业里都有涉猎,是中国的特权人物,我和我的兄弟们,就成为了李老板的贴身保镖。
之所以能够从中越边境,来到中国的内陆城市,这也是托了李老板的帮助,他不仅仅让我们这些没有身份的人来到了三江市,连我们的武器,也一并运来了!”
在场的诸位,都听得一惊一乍的。
没有想到,这些亡命之徒,最终居然会沦为李老板的贴身保镖,难道他们能够出现在这里……
的确,以李老板的实力,要想将几位没有身份的人弄到三江市来,也并不是什么难事……
“……”
李老板听得直咬牙,可是她依然忍住不爆发出来。
“那么,请告诉我们,你们究竟是怎么行动的?”
童鸣咄咄逼人,继续问道。
众人洗耳恭听,究竟这一场的绑架事件,究竟是如何策划的,这些无法无天的家伙,他们是怎么做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