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那双蔚蓝的眼眶和尖锐的牙齿,更重要的是,我在跟你把脉时,你心脏窜动极快”。老人停顿了会,指着李乃天左手的伤口道:“我刚刚看到你手上有道血痕,我刚刚故意把他划破,流出一点血,那血粘性很强,于是我好奇闻了闻,没有半点人的血腥味。那味道很重很臊,跟狼的血味极为相似,所以我就有答案了。”
李乃天看看手上的伤口,还有一点血迹残留在哪里。焦急地问道:“大爷,那我应该怎么办才好。”李乃天一副很可伶的样子苛求道。
老人闭上双眼陷入了沉思,看他紧锁的眉头,显然没有什么办法治疗。李乃天着急死了,不但把自己的不为人知的一面暴露出来,且还不能拯救,此时的他心急如焚,在哪里来回徘徊着,焦急等待老人家的回话。
老人突然睁开双眼,露出一副毫无决策的面孔,只是拼命的摇着头,像波浪鼓般。
李乃天见状,心急如焚的他后背立即凉了半截,难道真的没有救了吗?李乃天还是有些不甘心,继续纠缠着老人。“大爷,我怎么会变成狼身呢?”李乃天想知道这个事情的来龙去脉。他觉得应该要找到源头,然后在从源头去突破。
老人沉默了,显得有点无奈,古铜色的脸上又多了几份沧桑的感觉。突然似乎想起什么来了。
“这或许只有一种可能,但这种可能似乎又不能成立。”老人又有些举棋不定。
“什么可能,大爷,你尽管说,我愿洗耳恭听。”
老人示意李乃天坐下,一副要跟他分析原因的架势。李乃天见有转机,该该地坐在那里,等待老人分析。
“至于人变狼的事情,这人世间见所未见闻所未闻,这其中的原因只有一种,没有其他因素能让人变成狼。”老人似乎找到了突破口,一副很有把握的样子。
“你小时候肯定被狼抚养过,要不然就是母狼生的,只有这两种可能。”老人抚摸着苍白的胡子振振有词道。
老人的语出惊人着实把李乃天给吓蒙了,心想:“我怎么可能是狼声出来的,至于被狼抚养过,他似乎也没有什么记忆。”
“怎么可能,不可能啊!”李乃天简直不敢相信,满脸怀疑面孔凝望着老人。
“如果这两种都不成立的话,那就没有别的解释了。”老人一副黔驴技穷样子,想不到其他的可能性。
此时已进入酉时,夕阳开始西下,天上的云彩变化多端,有时像匹骏马在奔跑,有时像一个仙女在空中翩翩起舞。告别老人后,李乃天抬头仰天,心情一片混乱,刚刚老人的话在脑海里忽隐忽现,垂头丧气的走在回去的路上。
此时的集市热闹气息逐渐散去,只有一些零零散散的路人穿梭在集市的街道上。
“李公子,你怎么了,面色那么差,发生了什么是了吗?”刚从夏晴哪里回来穿过集市时看到前面一脸垂头丧气的李乃天从背后拍了下他的肩膀招呼道。
“滚开。”此时烦躁的李乃天不知道是冷冰禅,用胳膊摇了摇,也没有回头看是谁,继续往前赶路。
冷冰禅被李乃天这一举动弄得莫名其妙,便走到李乃天跟前弱弱道:“李公子,你怎么了。”
李乃天见是冷冰禅,立即露出一丝笑容,刚刚还满腔怒火的他顿时换了副嘴脸。“那么巧,怎么会是你,刚刚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是你。”李乃天陪着笑脸道。
冷冰禅用手一摆,示意刚刚的事一笔带过算了,不要提了。“你怎么了,气色那么差,是不是遇上不顺心的事情了。”冷冰禅关系道,并打量着眼前的李乃天。轮廓还是那么分明,就是没有了以往的神怡,脸上就像刚被霜打过的茄子一样,没有朝气。
李乃天没有及时回答她的问题,眼神流离在周围的景致上,后道:“没有什么,最近只是精神状态欠佳,或许是没有睡好的缘故吧!”李乃天编辑着谎言道,不敢对着冷冰禅的眼睛说,怕被其识破谎言。
冷冰禅似懂非懂上扬着嘴角“哦”了一声,“哦,对了,我知道有一家馄饨面馆,很好吃的,我带你去吧!”冷冰禅也不管他同不同意,便拉着李乃天的手向前走去。
想要拒绝的李乃天见其兴趣那么浓厚,便不情愿扼杀她那高涨的情绪,只好像个十八岁未嫁的姑娘般被硬拉着上花轿。
很快就来到冷冰禅所说的馄饨面馆,说到面馆二字,全是给足了面子。还以为是一家高档的面馆,没有想到竟然是在街角一个不怎么起眼的摊位,哪里没有小二招待,只有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头。
外面横七竖八摆放着几桌小桌,有一张桌子上还停放着客人吃完馄饨侯的碗筷。李乃天是谁,是舜天镇上赫赫有名、富可敌国的古董世家之子,早就习惯穿梭在高档场所,这路边摊他还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
看到如此肮脏不堪、档次低下的面馆,李乃天想打退堂鼓。尴尬地跟冷冰禅道:“就这里啊!我看我们还是换个地方吧!”说完正要走,就被冷冰禅拉住了。轻声细语道:“你吃惯了山珍海味、鲍鱼龙虾,现在突然吃这个觉得委屈,但你要常常我们民间的口味啊!顺便换换心情。”冷冰禅拉着李乃天坐上刚刚用纸巾擦拭过的木凳上。
“老板,给我两碗馄饨。”冷冰禅很熟练地向里边正忙着的老人喊道。
“好嘞,”老人边答道边忙着手上的活。
李乃天望着里面的老人,肩膀上挂着一条破烂的毛巾,用来擦汗。里面的摆设很糟糕,捞馄饨的大勺放置在灶台上,部分地面也不着少许的垃圾。看的李乃天直忙摇头,他或许肠子都悔青了,答应跟冷冰禅来到这里吃馄饨。
“这里干净吗?”李乃天把眼神收了回来对准冷冰禅,怀疑地问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