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楚京一看着这幅画面感慨道。
“这话说得真好,着实准确。”老头听着楚京一的答案,赞叹道。
楚京一被他这么一说,心中更是一乐,这马屁拍的,着实准确。
……
张松最近虽然比较气愤于大先生写的告示,但生活嘛,还得继续,手下人下山去搜查结果,自己还得在这里卖货不是。
这不,又有客人看上他家的东西了。
“紫金葫芦,传说可装万物。当然这都是传说,做不得实。可这紫金是真的紫金,实打实的。据说,拥有它的人,那可是王室成员呢。就是可惜了点儿,不能装水。”
“老大啊,这都晌午了,你这生意还是这么好啊。好到都把我给忘了吧?”一个苍老的声音从山下传来。
楚京一看着高自己一等的“师兄”,却发现并不怎么高。
甚至有些失望,这传说中十二朝元仅次于两仪手傅君仪的酒痴,就长这么个怂样?
不能够,不能够,人不可貌相不是。
你瞧,他手中那装酒的葫芦,那可是实打实的紫金啊。
对了,自己双生云罗戒里有那么一壶楚国的女儿红吧?
满上,一定得给师兄满上。
还没等张松说什么,老爷子说什么。
楚京一一个箭步就上前夺了那紫金葫芦,手指一拍,戒指中的女儿红便流进了紫金葫芦中。
紫金葫芦不能装水,那便更是不能装酒。
傻了眼的张松在闻到一股酒香之后,登时就懵了。
哇,师兄居然看到酒就傻了,果然是酒痴啊。
“你是不是有病啊!”
忽然,张松骂道。
这次换楚京一懵了,他拿着紫金葫芦,诧异的问道:“师兄,这酒不合您的胃口?”
张松赶忙抢过去,闻着那酒香和紫金混杂的气味,像极了铜臭,这下,好好地紫金葫芦算是毁了。
“我要杀了你!”张松大吼道。
“住手,松儿,不得对小兄弟无礼,义父不是教过你,不能动不动就喊打喊杀的吗?”
“对啊,师傅不是教过你……等等,松儿是谁?义父是谁?”
楚京一突然对老者说的话感到不解。
冯夺和叶青璇也有些恍惚,可还是早一步或者半步想明白,说道:“莫不是……弄错了?”
“老……老人家,您不是这山的主人吗?”楚京一睁大了眼睛问道。
“小兄弟这是开的什么玩笑,这山是人家蜀仙的,怎么就能是我的了?”
“可……您不是说,不想去山顶,只要在这半山腰就行了吗?”
“对啊,我这身子骨,上山顶干什么?我这大儿子,不是在这儿做买卖呢吗?”
“但……您刚才可是说了,您姓姜,没儿子啊。”
“我确实姓姜,叫姜槐。这个啊,是我义子,大义子,张松,还有个小的,下山快半年了,叫陈柏。”
“可那天网,您可是解释的清清楚楚的啊。”
“这儿的所有人,只要是摔下去过的,哪个也能解释清楚啊。”
“……”
楚京一瞬间没了话,他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
自己真叫个聪明。
聪明本是聪明误罢了。
“小兄弟,你是不是想错了什么事情?”
“我想错***!”楚京一忽然骂道。
“混账东西,怎么跟我爹说话呢?信不信我现在就撕了你的嘴!”张松撸起袖子就要打他。
“住手,他年纪小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啊!”
姜槐的这一说,张松才算是收了打人的准备。
老人嘛,很多事见过,就算是新颖些,给些时间让他想,他也能想明白。
而后,他还是走到了楚京一身边,笑着说道:
“小兄弟,想错了未必就是做错了。这山怎么说也是蜀山,兴许,蜀仙大人真的就在看着呢。你要也是求仙的,做好事也是为了求仙不是?做善事,定然有好报的。有什么想不开的呢?”
姜槐这么一说,楚京一一下想明白了。
他有些后悔,算是真心后悔,不应该上来就骂这老人。
蜀仙也是老人,难不成,会喜欢不会尊老爱幼的徒弟?
“老爷爷,刚才多有得罪。您家大儿子的葫芦,也让我给弄坏了。我这里有些钱财,先拿去吧,不够的话,我日后定然给您补上。”
姜槐将楚京一伸过来的钱袋推了回去,说道:“有心就够了,心诚则灵嘛。”
“爹,那钱……”张松还想说什么,却被姜槐瞪了回去。
如此,楚京一再次打算上山。
可正当他们要走时,还是有些事情发生。
张松胸口忽然红光大显,异常鲜红。
而此时,正是冯夺从他身边经过。
“你们不能走,我一定要杀了你们!”张松忽然怒道。
“松儿,不得……”
姜槐本来还要骂自己这个不懂世事的义子,但当他看到那红色的出处之时,他瞬间明白了。
无端杀人,确实是罪大恶极。
可万一是报仇雪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