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昑一阵窝火,在家里受尽了屈辱颜面尽失,现在在这里也要被人强占了姑娘。
他因着急,衣裳也来不及穿好,衣衫不整地冲下楼,看看是哪一位达官贵人跟他抢姑娘。
一下楼,便看到了在大堂之上坐着的薛玉偌,她更加的气不打一处来了。
“你来这里做什么?”
“子昑哥哥,偌儿只是想看看,是哪一位绝色佳人留住了你。”
这时大家都知道了这两个人一个是新晋的探花郎,一个是薛尚书的女儿。顿时喧闹的邀月阁安静下来,只是有些窃窃私语,都在看着这免费的好戏。
安子昑被人看得羞恼了,也顾不得什么风度,抓住了她的手腕,硬生生的把她从椅子上拉了起来。
“你在家里丢人还不够,非要来这里丢人现眼。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薛玉偌看他一点也不给自己面子,当着这些个青楼*子的面,居然敢凶她。她毕竟也算是大家闺秀,一直被这样羞辱,也是会反击的。
“我究竟哪里比不过这些红尘女子,你曾说过,我比这些庸脂俗粉都好,那些誓言,难道都不做数了么?”
她愤愤得看着安子昑,指责着他。他却并不想继续跟她纠缠,若是事情闹大了,传到了薛尚书的耳朵里,可就不妙了。可这薛云偌着实是烦人,像个狗皮膏药一样的粘着自己。
“哼,你也不瞧瞧你现在这幅样子,人不人,鬼不鬼的,谁愿意跟你在一起?你若想在这里丢人现眼,就继续大喊大叫吧,在下恕不奉陪!”
安子昑整了整衣襟大踏步走出了邀月阁,只留薛玉偌一人在原地,粉拳紧握。
云浅,都是你害得,都是因为你,子昑哥哥一次又一次的拒绝我,我不会放过你的。
回到家之后,薛云偌回到房间闭门不出。次日早上,薛云氏送来了滋补的汤药,见房门紧闭,于是问连欣。
“连欣,小姐怎么了?”
“连欣不敢说,小姐不让奴婢说。”连欣低着头不敢看薛云氏。
昨日薛玉偌回来以后在家里一通乱砸,她也未能幸免,成了薛玉偌泄愤的工具,被打骂着出气。
“无妨,有什么事情你就跟我说吧。这个家里还有什么是我不能够知道的吗?她是我的女儿,有什么事情也应该跟我禀报才是。”
“昨日小姐去了邀月阁,找姑爷。也许是跟姑爷吵了一架,晚上回来之后就在房间里一通乱砸,奴婢本想要进去收拾一下的,结果也被小姐给赶了出来,说是要自己冷静一下,不让奴婢进去打扰。”
薛云氏听到连欣说这话的时候,感觉到非常的气愤:“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不早点过来跟我禀报,你都跟小姐多少年了,怎么一点也不懂事!”
薛云氏青着脸训斥连欣,连欣的头更低了。
“是小姐说……”
“够了,是小姐的安全重要还是小姐的命令重要,要是偌儿出了什么事情,我要你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