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不要哭,小程会永远保护你的。”
记忆里,小程那张小小的奶油脸认真地,严肃地望着自己说。
……
“呜呜……小程,姐姐不要被潜规则啊。”方差抱着头大哭着。方程怎么还不来,是不是平时老是欺负他,现在不管自己了。菜菜……菜菜你当个黑帮太子爷有什么用,呜呜……大叔,你不是用一身好轻功么,飞过来啊……啊呜……落宝宝,你妈咪快要给人*了。不行……不能就此屈服。方差想到这里,本来浑浊一片的脑袋顿时清明,敏捷地从自己的脚上面脱下穿再脚上的高跟鞋想都没想地就往暗疮主任的头上砸去。靠!老娘砸你头上一窟窿……
“啪……”
暗疮主任防不胜防,头上硬生生地就被方程砸处了一个小窟窿,血流了出来。
车在公路上失控了一下,暗疮主任赶紧控制好车子。“他。妈。的这你人真不懂规矩。”
方差此时已经不管淑女不淑女,泼妇不泼妇了……操起高跟鞋又想来一次,他娘的,竟然骂我妈,被我妈知道非扭断你的手不可……
手举起高高的高跟鞋,又一次想往暗疮主任头上砸下去。
“妈的,不把你搞死你就是不乖啦。”暗疮主任迅速地刹车,一手架住方差拿着鞋砸来的手臂,一只手快速地从车旁座旁边的盒子里拿出一块白色的纱布。
“老子弄晕你。”说完拿着纱布就完方差的鼻子捂下去。
白色的纱布捂住了鼻和嘴,一股难闻的味道冲击进了鼻腔,霎时间身上的所有神经被麻醉了一般渐渐地失去了力气……
“你,竟然想……迷……奸。”方差在说出这句话后,身体已经失去了力气,软趴趴地瘫在了座位上。
好想死啊……怎么能容忍自己的身体被这样一个变态侵犯,怎么能容忍自己的清白被这样一个男人夺走。方程……方程……
暗疮男满意地看着已经被自己迷晕了的方差,笑得露出了一口黄齿,开车继续往更荒凉的地方走去。又一个女人得手了,等完事了,再用工作的事威胁她,没关系,院长是自己的姐夫,会护着自己的……
……
噩梦,满脸长着暗疮的男人伸长了舌头对自己淫笑着。
“呜呜……不要过来。不要过来……我认识菜菜,菜菜是黑帮的太子爷。我认识大叔,大叔是从美国来的医生,我认识方程……方程是学校学生会的 。我还认识范范,范范是很著名的诗人。”
“啊……小方差,如果你没穿衣服的样子,更湿人……”满面暗疮的男人说着摩擦着掌心朝着方差靠过来。
不知道多久……
“不要……不要……”方差大叫着伸手胡乱地抓着。
黑暗中有人伸手握住了方差的手安抚着方差。
“死暗疮男人,不要碰我啊,老娘还是处女……”某女在嚷嚷着。
“噗……”有人忍俊不禁地笑出了声。
“真是个贞洁烈女啊。”有人很沉闷地发出了一声感叹。
“贞洁烈女?那个时候超过了十八岁还没有成亲的就是老处了。你说方差都过了那个年龄很久了……”
“滚,我说你们到底有没有在担心我姐姐啊。”
郊区,路边……
有几个长得俊美的男人围着一两红色的小轿车讨论着什么。而小轿车的旁边一个仅穿着红色内裤的男人,满身伤痕,可怜兮兮地跪在车头前,泪稀里哗啦地流着。
“菜菜,你别光笑啊,看看能不能把我姐弄醒。大叔,你是医生,你应该有办法。”方程……是方程一干人赶来了。
话说这些人是跑来破坏暗疮主任大叔的好事的吧!本来大叔很难得地找到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摩擦着掌心朝着方差的胸前摸去的,只是手连扣子都没碰到的时候,突然感觉从天上飞下来了一什么东西,以凶猛无比的速度落在了车旁边,大地好像震了一下,暗疮主任缩回手探头朝外面看了看,震惊地发现从天上落下来的竟然是一个人……
“人?……人……妖啊。”暗疮主任吓得口齿都不清了。只见从天上落下来的人走到车旁边,一拳打穿了玻璃,直落在了主任的脸上……
“我……不是人……妖。”某大叔很严肃地说。
“我……晕……”只是一拳,暗疮主任就晕过去了。等他醒来的时候,发现几个*在他跟前看着他。
“菜菜,你是黑帮的太子爷,你说说要怎么处理这个人。”方程双手抱胸说。
菜菜腼腆一笑说:“我们的黑道的规矩就是先卸了他的双手,看着他慢慢死,不过瘾的话再杀了他全家。”
暗疮主人看着这个笑很温柔的男人,听着他讲那些狠毒的话,一股冷汗直冒出。
“唉!菜菜,不要这样嘛,人家怕血腥的。”也跟着人家屁股后面来的范范说。
“菜菜,我们要讲法律的,文明一点把他衣服脱光,暴打一顿,把他扔在这个鸟不拉屎的”方程提议说……
“嗯!这注意不错……”几个人有些赞同地点点头,之后……开始对暗疮主任开始拳脚服侍,毫不客气。
然后……然后暗疮主人就变成了现在的样啦,仅穿着红色内裤,满身是伤地跪在车头边。
方程一群人还在担心着方差:“大叔,你是医生应该有办法啊。”
大叔摆正了方差歪着的头,掐了掐人中,见方差没有想醒来的意思,摇摇头说:“药下得重,没办法……”
“这样啊,要不然先把人带回去,只能等她醒来了。”菜菜说。
“嗯!”
大家达成一致,方程抱起了方差往自己开来的车里去。
安置好了方差,除了范范所有人都上了车。
“范范,你还不上车啊。”方程坐在车里朝着范范问道。
范范从怀里掏出一支烟和一个打火机,脸上露出了鬼魅的笑说:“稍等我一下,我点个火。”
说完把叼在嘴上的烟点燃,再华丽地把燃着的煤油打火机往身后潇洒一抛,在半空中画出一到橙红色的弧线,进了身红红色轿车的玻璃窗里,落在了驾驶上。
“我的车,我的车……”某个面目全非的暗疮主任痛及心肺地惨叫起来。
可是已经晚了,煤油打火机的火快速地在车里蔓延起来……
“啊!我可是倒了汽油在里面的哦。”范范说着转身钻进了菜菜开的车里,对着暗疮主人摆手道别……
车走了一段路,就听到远处穿来了爆炸的声音。
“嗯!爆炸了……不知道那个死男人有没有被炸死,还是不解气啊。”范范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