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小心翼翼地打开盒子。似有一道碧绿的光在盒子打开之际喷射出来,冲击进了落的眼里。光就像是一把滚烫锋利的匕首,一刀刺穿了落的额头,热辣辣的疼痛,刀子又加大力道往落的肉里插,在脑袋里搅动,颅内血管爆裂,热血不断地在颅内涌出,脑袋像不安分的火山,岩浆在沸腾,在翻动,在找一个释放压力的口。
玉!落手上拿着一块玉,一块娇绿如萼,通透无暇的玉。其实并没有什么强光,也并没有什么匕首,是玉给落带来了震撼。
落拿着玉的手剧烈地颤抖,瞳孔在缩小,窒息的感觉让自己头晕。“轰隆!轰隆!”似有山崩地裂,火山爆发,白昼一息间被黑暗吞噬。落咬紧牙,忍受着这种似被撕裂的痛,汗!冷汗湿透了他的衣服。
……
“落儿,落宝宝。落宠,起来啦,不要睡懒觉。落宠,来给你姐我笑一个。”耳边似乎不断地回放着谁的声音,甜甜的似乎又带着被宠溺的娇气和霸道。
“落宝宝,这块玉送给你,好好收藏起来啊,这个可是我们家的传家之宝啊……”还是那个女人的声音在落的耳边。
“娆儿真会骗人,这个明明是你前几天才叫人赶工出来的。”
清风,凉亭,碧柳拂溪。
“落,我说是我传家之宝,就是我的传家之宝。”某个女人双手叉要气呼呼地说。可是那脸上的两片红晕却告诉了别人他此时的心虚。
“好!好!好!那就是娆儿的传家之宝了。嗯!我一定会好好保存的,可是……”清风拂过某个倾城倾国男人的长发:“可是。娆儿,这玉怎么只有半边呢?”
“啊哈哈……因为你姐我这里还有半边。”叫娆的女孩子得意地从怀里拿出了一块玉,走到倾城倾国的男人旁边和某男人手中的玉拼合在一起说:“双龙戏珠。”
双龙戏珠!
……
黑暗像玻璃一眼崩裂出很多细缝。
双龙戏珠,宫主娆姬。
“轰!”瞬间所有的黑暗和记忆爆炸。开心的,疼痛的,幸福的,悲伤的……
耳边还是那个声音……凄凉的,悲伤地……
“落宝宝,你不要死,我不会让你死的。落宝宝,你代替我去死了一次,那么也请你代替我活下去吧。”眼泪断了线,落在棺木上,滚烫溶进了漆里。
“宫主……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声声不要讲得让人泪眼迷蒙。是谁在唱着一首离歌……
渐渐地黑暗逝去,落的脑袋开始清明开来……记忆里的最后是……谁在唱着那么一首生死离歌。
发生的一切只是那么一小会,在这一小会离窗外的鸟儿依旧安逸地享受着午后的温暖的阳光,窗里的人什么都没有发觉地谈笑着。
“小号落,你……?”方程。唯方程发现异样了。气呼呼地走过来居高临下地指着坐在地上的落说:“小号落,你怎么可以拿你妈咪的宝贝玉。”说完一把抢过手,小心翼翼地回盒子里,再放到抽屉里嘴里还在唠叨着:“小号落,你再落碰东西,哥哥就打你屁股。”
落,落……这个落沉默着看着方程。
“给你这个玩。”方程提起刚才被小小落扔在一边的小可爱,递到落面前。
落脸上俊美的弧线紧绷着,依旧沉默着。
“小号落?你没事吧?”方程看着这样的小小落,心中有些寒。
落的眼睛似深不见底的幽蓝湖泊,安静的湖面,让人看不见的汹涌的湖底。
方程看着这样的落看得有些呆。好像灵魂被吸附到了落的眼睛里一样,深不见底的湖,继续沦陷……
“落。”方程有些窒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从嘴里困难地挤出一个字:“落?”
一抹诡异的的笑在落的嘴角荡开:“哥哥好,哥哥这个是给我玩吗?”落说完主动伸手接过方程手中的方程小可爱:“好像,很好玩。”落移开目光,释了放方程,看着手上的方差小内裤认真地玩了起来。拉长……拉长……拉长……嗯!真没趣。只是没有表现在脸上……
“落?”方程这时试探的声音。
“哥哥!”落又抬起头来,对上了方程的目光:“哥哥?”
唉!方程马上避开落的目光,用手捂住眼睛:“好吧,我承认你还没有恢复记忆,你还管我叫哥哥。”心里却骂道,娘的,这个眼神,就这个眼神我还以为落恢复记忆了。谁和这样的眼神对上一会肯定会窒息死掉了。
“小号落,你把姐的小可爱撕裂吗,小心姐揍你。”方程说着不再理会还坐在地上认真地玩着内裤的落,爬到一边和大叔继续讨论聚会的时,当然他自己还无法忽略落刚才的眼神,忧心地看了落一眼,看了一样……落还在一边认真地玩着内裤,拉长……拉长……拉长……真没趣。
“方程!方程。”楼下方差“砰砰砰”地跑上了楼,敲着房间的大门叫着:“方程,来人了,来人了。”
“来人。”方程愣了一下,赶紧打开了门见姐姐站在门外瞪着死鱼眼说:“方程有人找你。”
“谁?你们科室的小男护士,还是哪个漂亮的小正太?”方程笑把脖子往门外伸,想看看是谁来找他了。
“啪!”方差给了探头探脑的方程一个爆粟,气得眉毛抖动说:“告诉你,爸妈还指望你传宗接代,你丫的给我正常点。”
方程摸着被打的地方,嘟着嘴说:“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然后就钻出了房间往楼下去。走出房间前,方程再看了坐在一边的落一眼。落手上拿着方差小可爱还在拉……再拉……可眼睛却看着自己和姐姐。那眼的目光……稍微和他对上就会被吸附进去的目光。能揪住人心的目光……
“差儿,是什么人啊。”菜菜也走了出来问。
“是一个闷烧包,来过我家只会做一些闷烧诗的闷烧包。”方差说着回忆闷烧包以前来自己家的画面。和大叔一样,满身灰尘,自称流浪诗人。
“是范。”菜菜和大叔目光接触了一下,笑眯眯地就下路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