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洛坐在位置上得到了乐宗正已经逃离的消息,不快的咂了咂嘴。
"是属下无能,属下甘愿受罚。"
兽人跪在地上颤抖的说道。
"不怪你们。跑了就跑了,不用去管他。"
"是。"
"这个时候该让我们的朋友们上场了。让学生队伍上场。"
"是。"
很快,一队明显强于兽人士兵的队伍上场了,给战局带来了极大的改变。
洛洛凛的士兵数量开始锐减,整体队伍的阵型被打乱得不能再乱,全军处于大幅后退的状态。
经过长时间双方的消耗,场上的人数已经不到原来的二分之一了,再加上长时间的对阵,对双方队伍都是一个极大的消耗。而新加入的学生队伍之前并没有任何的消耗,以一个极佳的状态加入到了战场之中,给洛洛凛的士兵带来了巨大的损失。
"很好,要不了多久他们应该就要全灭了吧。"
卡卡洛坐在座位上,完全压抑不住自己内心的狂喜,激动地在原地走来走去。
反观洛洛凛这一边则是顶着巨大的压力,整个房间里都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氛。
"报告殿下,我们的人已经开始退败了。"
急匆匆跑进来的兽人说出了这一残酷的事实。
"..."
洛洛凛也猜到了这个结局,她已经做好了输的准备了。
"洛洛凛,宗正他退回来了。"
"我看到了...把他叫过来吧..."
洛洛凛的眼中已经失去了神色。
"嗯。"
说完,希薇鹭就跑出去找乐宗正了。
"大人,我们下一步怎么办?"
"组织最后的反抗吧...至少不要输的那么难看。"
面对着这样的局面,洛洛凛最终选择放弃。
没有人会怪她,从一开始她的失败就已经注定了,甚至没有太多的人对她抱有期待。
或许从一开始这就是只是一场送给卡卡洛的胜利。
果然,洛洛凛的士兵即将要被全灭了,所剩的数名士兵靠在一起,准备发起最后的抵抗。
结局是明显的,洛洛凛的部队全灭了。
乐宗正刚一进门,国王就在远处宣布了卡卡洛的胜利。
士兵们发出了震天的吼声,就像是为新王的诞生喝彩一般。
"抱歉,洛洛凛,没有帮你取得胜利...我实在是..."
乐宗正也很无奈,己方的失败仿佛是注定了一般,根本没有翻盘的机会。纵使自己的个人实力再强,也还是难以对抗整个军队。再加上没有任何的支援,自己的"刺杀"行动变得毫无意义,反而显得有些可笑了。
"没关系的...我已经...不在乎了..."
眼泪从洛洛凛的眼角处滑落,她再也忍不住的哭了出来。
看到洛洛凛这副模样,乐宗正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默默地站在原地看着她。
"喂,那边的男人,你在干什么?"
小野寺的喊声引起了乐宗正的注意力。
只见一个从来没有见过的男人不知什么时候跑到了房间里,还趁着大家没有注意到他时,悄悄地靠近到了洛洛凛的身边。
男人并没有理会小野寺的呼喊,反而是加速跑向了洛洛凛的位置,一把匕首早已紧紧地握在了手中。
"不好!洛洛凛快跑,有杀手!"
乐宗正反应非常迅速,立即大声向洛洛凛喊道。
但洛洛凛并没有意识到杀手的靠近,动作不禁慢了一步,给杀手留下了充分的时间。
眼看着杀手越来越靠近洛洛凛,他手中的匕首也高高举起,瞄向了洛洛凛的脖子位置。
"可恶,怎么能让你得逞啊!"
原本就离洛洛凛不远的奥菲莉亚立即拔出腰间的剑,帮洛洛凛挡下了这一刺。
"嘁,真碍事。"
杀手见自己的攻击没有得逞,立即改变对策,用脚用力地踹开了奥菲莉亚,顺势再次向洛洛凛的脖子砍去。
"谢谢你了,奥菲莉亚。"
在奥菲莉亚争取到的这几秒钟里,足够乐宗正赶了过来。
乐宗正手中的开阳成功地阻止到了刺客的攻击,两把剑在空中碰撞出了激烈的火花。
"一个又一个的,真是麻烦死了。"
"你是什么人?"
"你不需要知道的那么多。"
杀手显然不愿意透露出有关自己身份的信息。
"洛洛凛,你先退后点。"
"你小心点啊,乐宗正。"
"放心吧。"
躲掉杀手的洛洛凛此时也反应了过来,在乐宗正的提醒下慌忙地退到了一个比较安全的位置。
没有了后顾之忧的乐宗正,也不用分身去保护洛洛凛了。
两人再次碰撞在了一起,乐宗正的剑总是杀手要快一步,这让杀手感到了无比巨大的压力。
交锋后的一个横跳,再次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通过几次交手后,乐宗正也大概摸清楚了杀手的真实实力。
下一击一定干掉你。
"茗闪剑式第五式——拔刀斩。"
乐宗正压低下盘,将开阳剑向后缩了缩,接着迅速地拔出,一道剑气瞬间向杀手掠去。
杀手连忙抵挡,却根本拦不住剑气的前进,几秒后就被剑气砍成了两半。
"小野寺,周围还有其他人吗?"
"暂时没有感受其他人的存在了,还是要小心点为妙。"
乐宗正也没有感受到周围还有其他的人了,应该是没有其他的杀手了。
"嗯,洛洛凛,你能不能稍微离我近一点,不然待会再有其他人的话就保护不了你了。"
乐宗正对着退到角落里的洛洛凛说道。
"哦,我知道了。"
洛洛凛很识趣地走到了乐宗正的身边,然后抱住了他。
希薇鹭和奥菲莉亚的表情明显的抽搐了一下,用着十分不怀好意的眼神盯着乐宗正。
"那个...洛洛凛公主,您为什么要抱着我呢?"
感受到两股刺人的视线后,乐宗正陪着笑问道。
"你以为我想吗?...只是、只是..."
乐宗正朝着洛洛凛看去,她的双腿正止不住地颤抖着,想必还没有摆脱掉刚才的恐惧感吧。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没办法了呢,我可得保护好她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