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林飞报了成*人高考,每天下班后,都是沉浸在自学复习中。
这天,林飞下班后觉得有些无聊,一个人出去走走,晚上出去散步,的确是一种享受。路灯的光线给黑暗中增添了生机,路上的行人来来往往,一对对的情侣,相互拥抱着。林飞独自一人走在工业区的道上。就那么慢慢地向前移动,散步就是一种享受,林飞就是懂得这种享受的人。
路上的行人依然是那么多,林飞又走到以前生过打架的地方。在这里,林飞打两次架,那是因为胡菲的原因。而如今一个人又来到这里,林飞心想,难道是留恋。
正在林飞呆想的时候,突然前面出现了几个人。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七个人排成一排。五个人手里拿着铁棍,一副要打架的样子。其中一个人在另一个没拿铁棍的耳旁嘀咕了几句,便转身就走了。
林飞再看看自己的身后,没有人啊,不会又是找自己打架的吧。林飞苦苦地想,自己是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啊。怎么这个地方会那么邪门啊。前两次是在这个地方,现在又是在这个地方。林飞向四周看了看,终于找到了答案。在林飞的左侧,是一座山,而其他地方,似乎是从山上直切下来似的,根本就上不去。而这个地方,却开了个道,可以上去。其实这个地方的道,是为种荔枝的人而准备的。山上都是荔枝,如果摘荔枝,从别的地方还真上不去,所以这个道正好。而有些人可以利用这个道,逃生。
“怎么?不认识爷啦?”面前的一个人拿着棍子在手里,对着林飞道。
“你?有眼熟。”林飞努力地想到。
“想想半年前,在这里。”那个人提醒道。
“哦,想起来了,又是你们?”林飞想起来了,眼前正是当初和自己打架的人。而林飞不明白,自己又没有招惹谁,怎么如今这帮人就像阴魂不散似的。又来找自己,难不成又是拿谁的钱,替谁消灾。可自己并不是灾星啊,林飞苦闷着。
“想起来啦,那真是太好了,不用我们浪费太多的口舌了。”那个拿棍子的人道。
“我就想不通了,我和你们无冤无愁,你们怎么跟阴魂不散似的,上辈子欠你们的?”林飞看着眼前的几个人,一脸的不屑,“拜托,你们就不要再烦我了,ok?”
林飞真想不通,要打又打不过自己,还想来找自己的麻烦,这不是自讨苦吃嘛。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难道生命就那么贱。自己两次都手下留情,没有要他们的性命,其实林飞也不敢要他们的性命,这是个法制的社会,虽然法律不建全,但是要治一个杀人罪,还是绰绰有余。林飞可不想因为几个混混,和自己的大好前途过意不去。自己还有很多的理想没有实现呢。眼前就是好好地考上大学。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你等了半年。”
“你们也算君子啊?笑话。等我?你以为今天又能拿我怎么样。”林飞仍然不把眼前的几个人放在眼里。
只见另一个不耐烦地道,“还给他罗嗦什么,先废了他再。”
“我们道义有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同样也要让他废得心服口服。”一直都没有拿棍子那人道。
“对哦,你这,我还给忘了。我这又哪招惹你们这些阴魂了?老规据,把事情清楚。不然会影响我挥。”林飞双手环胸,仍然一脸不屑的样子。
“你现在有没有跟一个女孩子交往?你子真够牛的,半年前搞别人的女朋友,半年后又搞另一个人的女朋友。艳福不浅嘛?”那个一开始就话的人道。
“这关你屁事。”林飞明白了,怪不得刚才看离去那个人眼熟,原来是王洁的男友。林飞没有想到,那个窝囊竟然也会这招,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找的人竟然是半年前林飞的手下败将。这么一个冲动的人,王洁要了有什么用,跟这样的男人过一辈子,实在是白搭那漂亮的脸蛋。
“拿人钱财……”那人还没有完,林飞已经打断了他的话。
“想怎么样?就直吧,难道不记得之前的两次吗?不怕再倒下吗?”林飞还真佩服这些人,竟然不怕死,也算个汉子吧。
“新账旧账一起算。你我想怎么样呢?今非昔比,最终倒下的,还不知道是谁呢?”那个道。
“呵呵,有意思,有意思。”林飞冷冷地笑道,“那就不再废话了,动手吧。”
然而当林飞准备和他们开打的时候,几个竟然站在那里不动,一个个都在看着彼此,好像再,你先上,你先上。最后几个人把目光都投向那个始终只了一句话的人身上,一个赤手空拳的人身上。
林飞也感到好奇,这个人自己并没有见过。难不成就是因为他在,所以那些人才有胆量,在此威。不过以林飞看来,最多是会两下子。也没有把他放在眼里,一个人对付十几个带刀的人,林飞都应付自如,更何况眼前的几个人。
几个都拿棍子的人,都看向那个赤手空拳的人,只见他道,“放心,有我在,你们先上,让我看看他到底是不是你们的那样,放心吧,有我在。”
几个人听了那个人的话,于是便举起棍子向林飞扑了过来。五个对一个,面对此景,林飞在他们商量的时候,就已经解下自己的皮带,林飞真为自己今天的穿着而感叹,还好出来的时候,是穿牛仔裤,同样也加了条裤带。不然只穿没有裤带的衣服,还真找不到东西当兵器,赤手空拳与棍子搏斗,那不是自讨苦吃嘛。即使自己的胳膊再硬,也硬不过那铁棍啊。
几个人向林飞扑了过来。林飞不慌不慌地躲闪着,适时地回上一鞭,然后用力一拉,接着便是一个人两腿离地,摔倒在地上。
摔倒的人,并没有伤到,只是感到疼痛而己,疼痛更激起他们的怒火,爬了起来,又扑向林飞。林飞柔刚结合,快、狠、准一气合成,没让面前的五个人占到一丝的便宜。反而被林飞给打得鼻青脸肿,“你们这又是何必呢,明知不是我的对手,还要自讨苦吃。”
林飞一个人应付几个人,还有话的机会。而那个始终站在那里的人,一直地看着林飞和几个人的打斗。两个被打倒的人,倒在地上,双眼都看着那个赤手空拳的人,心想,不是我们不会有事的吗?现在我们都被人家打倒了,自己还站在那里像个没事人一样。心想,这年头真没有可靠的人。
林飞的一鞭又打向一个拿着棍子的人,其实那些拿棍子的人,只会向林飞砍,不会变换。而林飞不一样,林飞的裤带被使得活了起来,收放自如。眼见裤带又要落到那个人的脸上,突然一个人闪到那个人的面前,同时接住了林飞的裤带头。几个人看着眼前的人,才现就是那个赤手空拳的人。他终于出手了。
“老大,帮我们好好地教训他。你看把我们几个给伤的。”一个拿着棍子的人道。
“你们先退下,有我在。”那个人对着身后的几个道,然后看着林飞,“不错嘛,很能打,就是有压不住自己的气。冲动,会让你后悔。”
“你怎么那么多的屁话?想打就一起上。”林飞的皮带被对方握在手中,还真让林飞吃了一惊,这是第一次看到有人竟然能接住自己的裤带。这些场景只在电影中看过,那也只不过看到人家接住刀子,接住子弹的,这还第一次见有人接住裤带的。
“不用他们,我和你,一对一。”那个人松了林飞的裤带,然后又道,“把你的裤带穿上吧,我和你空手打,记住,我不会手下留情,你打了我的兄弟,再加上拿人钱财,不过,放心,也不会让你残废的,让你吃些骨头。要你知道什么叫强中自有强中手。”
“你话还真多。怎么不去做报道,或开个演讲比赛,我想那第一名应该会是你的。”林飞穿上自己的裤带。虽然对眼前的人不是很了解,但仍然一脸不屑,我占不到便宜,你也有的亏吃。
“我叫韩威。”那个人自报了姓名。
“林飞,他们都知道的,又不是第一次见面。”林飞没好气地道。
韩威是河南人,来深圳一年多,先是在工厂里上班,后因为和领导有矛盾,结果被开除。没有工作的韩威,因为自己会驾驶,所以找了个司机开,结果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救了面前的五个人,从此那五个人都认他做大哥。韩威之所以来深圳,是因为在家里呆不下去了,在家和别人打架,结果把别人给造成重伤,在监狱呆了两年,出来以后就来了深圳。
在监狱里,被狱友欺负,空有领,但每当要和对方打的时候,看管人拿着枪对准他。人的身体再硬,也硬不过子弹,度再快,也快不了重机枪。渐渐地韩威变得很冷淡,在几次没有看管的情况下,和狱友大干了一架,结果那些人再也不敢惹他,从此,他一人人呆在一角。两年后出来了,别人都认为他是个牢改犯而不敢用他,只好背景离乡,一个人来了深圳。最后当了司机,帮别人拉贷。
“你可要用全力,不然会很惨。”韩威的话,依然冷冷的。
“少废话,拳头下见真理吧!”林飞都等得不耐烦了。
韩威不再话,一腿便朝林飞的下部踢来。林飞顺起一脚挡开,“乖乖,你真够狠的,那可是我的命根子。”
王洁在宿舍里呆着,突然心跳加快,眼皮也再不停地跳。总感觉有什么事情要生似的。但又不准是什么事情。王洁坐在床上心里却难以安定。这是她第一次有这种感觉,以前从来都没有过,自己的外婆过逝时,自己都没有那种感觉,突然想到林飞,不会林飞出了什么事吧。可再想,不可能,和林飞也不属那种心灵感应的关系啊。可是还是忍不住想给林飞打个电话。
赵晴正在和老爸电视,突然感觉到眼皮再跳,心里有一丝的疼痛。但不知道为何。赵雄还以为是女儿学习紧张,累的。赵晴离开客厅,一个人回了房间,站在阳台上。但始终不知道自己会为何这样子。
杨晓正在图书馆看书,突然脸色也不对劲。同学还以为是病了,她没事。但也不知道为什么,杨晓总感觉有什么事要生似的。她想,难道家里有什么事。于是就悄悄地离开了图书馆,一个人走到外面。
杨晓离开后,赶紧给家里打个电话,结果爸妈都在家里看电视,家里人问她怎么了。她没事,自己安慰自己,有可能是最近太累的原故。
林任江和老婆都感到一丝的不安。林妈对着林爸,“任江,怎么,我的眼皮老是再跳啊。”
“你的也再跳,我的也再跳。”林任江没有想到老婆和自己一样。
两口子想了想,身边只有林飞一个人不再身边,而林飞已经快一个月没有往家里打过电话了。两口子第一想到的是林飞,“会不会是,飞出了什么事了?”
“瞧你那嘴,他能有什么事,别自个吓自己了。”林任江听老婆这样儿子,心理不舒服道。
“只是我老感觉,飞儿有什么事。不行,我要打个电话给他,问一下,不然我放心不下。”林妈着便去给林飞打电话。
“对,对,对。打电话,我怎么没有想起来呢。”林任江听老婆这么一,才想起来,儿子不打过来,自己可以打过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