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飞离开王总的办公室,直接回了酒店,然后冲了凉,换起了一下衣服,穿上一身休闲服。尽在坐在床上,拿起电话,拨了过去。
王洁正在办公室里打着字,突然电话响了,拿起一看,高兴地接道,“飞,什么时候回来,都走了一个多星期了,想你了。”
“我也是,最近怎么样,对不起,一直忙得都没有给你电话。累不?”林飞道。
“还好,你忙嘛,我不怪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王洁心里顿时一阵暖流翻滚。
“今天下午才签了合同,明天休息一天,后天早上的飞机。”林飞道。
“有没有给我带礼物?飞,好想你。干嘛不回来再休息啊?”王洁着,眼泪在眼睛里打转。
“太累了,所以想休息一下,回去又要接另外一个业务,所以还是偷偷懒。”林飞笑道。
“注意身体,别累坏了……”
“你也是……明天休息,有何节目呢?”
“哪也不想去,一个人好无聊……”
“你没有去王鹏那面转转?我也好久没有去他那里了。”
“去了……生意还不错,他还问我,你什么时候回来,他找你喝酒去呢,好久都没有看到你这个幕后老板了。”王洁道。
“哦,快下班了吧?你工作吧!回去再聊……正好我回去那天是星期天,要是不累的话,到宝安机场接我。十钟就到宝安机场了。你可要早起哦。不过,打的的话,九起床没关系。”林飞笑道。
“我才不去接你呢……你自己跑回来,还让我去接你,想得美。”王洁嘟着嘴道。
“好了,安心工作吧,好,我自己跑回去。好了,我挂了。晚上还要去和客户吃饭呢……丫头,多注意身体,等我……好好地伺候你……”林飞坏坏地笑道。
“没正经……等你……”王洁声地道。
晚上,林飞应王总的约,在“湖北人家”饭店里,一个靠窗的二楼坐下,看着对面的王总,林飞笑道,“王总,就我们两个啊?怎么你那秘书今天没有过来?那天吃饭,她对我的眼色,一直都不好,好像我少她几百万似的。”
“呵呵……我们俩个不行吗?她啊?今天回家陪父母去了。我怎么不觉得她的眼色不好呢?”王总笑道。
“你当然不觉得了,她是你的属下,这就叫上级护下级。”林飞道。
“什么歪理?喝什么酒?”王总笑道。
“有‘刀郎酒’吗?我感觉那酒不错!”林飞道。
“服务员……”王总朝旁边一个女孩道。
“请问有‘刀郎酒’吗?”王总问道。
“有……请问您要大瓶,还是瓶?”服务员道。
“大瓶什么样?瓶什么样?”王总问道,这酒她还没有喝过。所以奇怪地问道。
“大瓶是一斤一瓶的,瓶是半斤的。”林飞道。
“那你能喝多少?先来一大瓶吧……”王总道。
“好的,请稍等。”服务员道。
“酒不在喝多少,尽兴就好……更何况,我一个人喝也没意思,刚才你应该要一瓶的。”林飞笑道。
“谁让你一个人喝了,我陪你喝……”王总拿起酒瓶,给林飞那的玻璃杯里,倒上酒。那是一个很精致的酒杯,专门喝白酒,不用算,那一杯倒满,就可以盛一两酒。
“你陪我喝?那你今天不用开车了?实在的,我还不会开车,要是会开车的话,还可以送你。”林飞道。
“如果真的喝得不能走了,那么车就丢在那停车场,更何况,今天我没有开车。”王总笑道。
“嗯?你没有开车?那你车呢?”林飞奇怪道。
“坏了,在修车场,昨天被人家给撞了。好不,不谈这个了,来,喝酒。”王总捏起酒杯,一口干了下去,“哇……这酒真不错……”
“那当然,我在深圳和朋友聚会的时候,都喜欢喝这酒,再么就是正统烧,味道香。”林飞与王总喝着,结果林飞现,王总的酒量也不简单,眼看一斤的‘刀郎酒’都喝了一半多,而王总是面不改色,吐字清晰,林飞现,自己是找到对手了。
林飞看着王总喝着近半斤酒,脸还是不改色,惊奇地道,“王姐,你酒量真的不错,都喝了近半斤酒了,脸都不改色……”
“你还我?你不也是吗?你我喝的是差不多,但你也没有脸改色啊?并且吐字清晰……哦,没了……”王总从瓶中倒完最后一滴道。
“我喝酒,喝得再多,脸色也不会改变的。”林飞道。
“不是吧?我也是……我喝再多的酒,脸色也不会改变。呵呵……服务员,再来一瓶‘刀郎酒’”王总笑道。
“来瓶的……”林飞道。
“怎么了?怕了?”王总笑道。
“是有……过隐就行了,你不是陪我逛逛武汉吗?如果咱们都喝多了,那就逛不了。”林飞道。
“这天还早着呢,有的是时间逛,放心好了。”王总笑道,拿起那瓶的‘刀郎酒’给林飞满上后,又给自己满上了。
“听长江离这里不是很远是吧?到江边逛逛如何?吹吹江风……”林飞道。
“好的。一个人的时候,我最喜欢开着车到江边去吹着江风,可以把一天的疲劳给吹没了。”
“那成,这酒也不多,咱们喝完这些,就过去吹吹风去,如何?”林飞提议道。
“你是客,你算。”
“你的地盘,你做主。”
“呵呵……”
“呵呵……”
林飞与王总吃完饭,喝完酒。两个人打了一辆出租车,往江边驶去。王总穿着长裙,披着卷,与众多成熟女性差不我,但比众多成熟女性多了一份平静。江边的风很大,喝完酒,站在这里吹着江风,的确不弱于在海边吹海风。秋天的天气已经很浓,虽然天刚刚黑,但已经很凉了,在市区感受不到秋天的凉爽,但在江边,就不一样了。王总因为来的时候,穿得少些,所以此时感到一丝的冷。
林飞看到王总怀抱双肩,脱掉自己的外套,给王总披上,“别冻着了……那我可就成了罪人了。”
“林飞,问你一个问题……”王总也没有推辞,披着林飞的衣服,心里有一丝的感动。
“问吧……”
“你结婚了没有?”王总问道。
“结婚?呵呵,还早着呢!实在的,我还没有想过关于结婚这个问题。结婚对我来,有一丝的害怕,和我同年龄的,有很多已经踏入社会的,他们都结婚的结婚,生子的生子。”林飞回想道。
“还早?你多大了?”
“你看呢?”
“我看,你有二十七八了。”
“啊?二十七八?”
“不是吗?是多了还是少了?”
“王姐,我二十三刚过不久,要算虚岁的话,现在二十四了。”林飞笑道。
“不是吧?你看起来真的很像这个年龄节断的人。”王总惊奇道。
“也许这就叫成熟吧!”林飞把自己的经历给了王总听,王总听着听着,更感到惊奇。
“你的经历真丰富,我怎么看不出你是何类型的人呢。”
“那恕我冒昧问一个问题,王姐,你多大了?应该结过婚了吧?”林飞平静地问道。
“问年龄对女士是一个不绅士的举动,不礼貌,但是这是西方的规定,我们是中国,没有那个规定。只是很多人受西方文化的熏染,都搞不清是西方还是东方了。我啊?老了,今年都三十二了。我结婚结了八年了,孩子今年六岁了。”王总道。
林飞了头,很平静,“生孩子早,对女人来,就是好。”
“这话怎么……”王总奇怪道。
“生孩子是一件最耗力的事情,年轻的女孩子生孩子,是看不出来什么,但伴随着年龄增大,女人越大,生孩子后会觉得越老。生一次孩了,能让女人变老好几岁。很伤元气……”林飞道。
“你生过?”王总笑道,“你懂得蛮不少的吗?”
“没吃过猪肉,总该见过猪跑吧?”林飞笑道。
“真是看不出来你……”王总笑道,“都站这么久了,坐一会吧,前面有些大石头,我们过去坐一会吧。”
“王姐,问你一个问题。”林飞与王总走了到她大石头旁边,坐了下来。
“问吧,有什么问题不可问的,直吧。”王总笑道,她现,虽然林飞比自己十岁,但是从与林飞的交谈中,感觉不到一丝自己比他大十岁,反而自己似乎比林飞似的。
“你那秘书和我有愁是不是?不是我背后投诉,那天我去您们那里,正巧和她会一个电梯,她对着我的脚狠狠地踩了一脚。然后就闪人了。你想想,她那高跟鞋,那么高的跟,我这脚被她那么一踩,能受得了吗?结果她到好,不公不道歉,见到我,那双眼睛恨不得把我吃掉。似乎被踩的是她似的。”林飞回想第一次上王总公司的情况。
“啊?呵呵……你肯定做什么坏事了?不然她怎么不踩我?”王总回想那天,自己亲妹妹给自己的那事情,自己在见林飞的时候,还向林飞下体看了几次的事情。
“我做坏事?我能做什么坏事?一个电梯那么多人,挤得都喘不过来气,难免会挤在一起,更何况我是站在她后面,一支手提着包,另一支手放在裤包里,又没有吃她的豆腐。那一脚,我可真冤……”林飞道。
“真的这样吗?可是她你的某个东西,着她……我就奇怪了,你什么东西着她呢?”王总道。
“踩都踩了,好了,这儿风越来越大,我都感觉到冷了。你不是陪我逛街吗?我想去街上给那些同事带些礼物回去。你对这里熟,带我去逛逛吧……”林飞转移着话题道。
王总看林飞不提,自己也不好意思再问下去,虽然很好奇,但是必定与林飞并非是谈论这种问题的那个关系。所以还是应了林飞的提议。两个人打的回到市区,最繁荣的地段。
林飞进了一次大扫购,花了尽两个时的时间,终于把该带礼物的人,都准备了一份礼物。两个人走在大街上。突然,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抓偷,快抓偷,他偷了我的钱包……”
伴随着声音传来,一个带着黑色的帽子的男子,在被受害者现以后,立马撒腿就跑,林飞看着对方跑了过来。把东西都交给了王总,“王姐,帮着提一下,就一会。”
“你想干吗?”王总看着林飞的样子,就知道林飞要帮忙抓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