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我就觉得隔壁又在咚。。咚。。咚。。的敲墙,就要我打算翻身的时候,忽然看到从卧室的灯里面,慢慢的开始往外冒红烟,红烟越聚越多,在自己的头顶凝聚成了一个人形,似火又似血,然后又慢慢地消散,人形轻飘的恍若无物,在我的头顶飘来飘去,我使劲的睁大了眼睛,想看清楚这个红影的相貌,却觉得自己的眼皮很沉,怎么也睁不开,红色影子用一种低沉的,凄惨的让人毛骨悚然的声音,“我的手,我的手啊”就在这一瞬间,我猛地发现,这个影子,他的右手,他的右手那里空荡荡的,隐隐约约,能看到只有半截手臂的样子。“啊……”我大叫一声,猛地坐了起来,原来是一个梦,妈的,吓死我了。林幼萍也被我的叫声所惊醒,“怎么了,”“没,没什么”我擦了擦自己额头的汗水,“做了个噩梦,没什么,睡吧!”
第二天,一醒来,天已经大亮了一看表,我去,已经八点多了,一看林幼萍,还在呼呼大睡,哎,这女人,比我还懒,将来真要过了门,咋办啊,先给前台的行政打电话请假,我们是一家营销策划公司,老板向天笑笑是我的发小,我俩光屁股长大的,虽然我在公司只是个业务员,但同事们知道我俩的关系,背地都喊我高总。我匆匆洗漱完了,就赶去上班。
等到我到公司的时候,都他妈九点多了,我一进门,美女前台卢亚芳,就嗲声嗲气的说到:“高总好!高总,你今天迟到了,不过你放心,我不扣你工资,怎么样,我够意思吧”这小娘们穿着齐B的小短裙,那惹火的身材,真是看得人流鼻血,本来个子就不矮,还要踩着十几公分的高跟鞋,走起路来,屁股一扭一扭,有时候还故意微微崛起屁股来,我们几个男同事在一起吃饭的时候,经常会讨论,她是不是晚上总是这个姿势*.。
“哎呀,那多谢了啊,改天我请你吃饭”嘴上应付着,可我一点也没停留,直接冲向了老板的办公室。
“笑哥,我遇到鬼了”“怎么了,来,喝口水,慢慢说”。向天笑笑听完我的叙述之后,笑着对我说:“远啊,你不就是迟到了吗,我习惯了,不用编这个故事来哄我,我就关心,你和林幼萍有没有那个。。”,我去,你这老板,真会关心员工啊,我只好摆摆手说:“就拉了拉手,没干别的”他这一问,倒是提醒了我,林大姑奶奶,还在我家睡觉呢!
我赶紧掏出手机,给林幼萍打电话,“高振远,你个混蛋”电话那头,传出她气急败坏的声音,“你走也不喊我,我迟到了!”嘟嘟嘟,,,她挂了电话。这时候,向天笑笑一脸坏笑的凑过来说,:“真的只是拉了拉手吗?”然后模仿林幼萍的声音在那说到“高振远,你这个混蛋!”别说,模仿的还挺像,可我没有心思来玩笑,便说:“笑哥,那我先出去了,今天还得跑客户呢!”
一天就在忐忑不安中过去了,下午快下班的时候,给林幼萍打了个电话,约她一起吃饭,这时候的她,已经算是恢复了正常状态,说今晚要加班,不能来了,也好,她不来,我今晚可以睡个好觉。
在小区门口的拉面馆吃了碗面,我就回家了,看了会电视,也觉得没意思,刚八点多,我就迷糊起来,干脆洗洗澡睡觉吧,快到半夜的时候,我突然醒了过来,“奇怪,没喝多少水呀,怎么要去厕所”上完厕所回来,我抬头看了看表,正好十二点,“咚......咚……咚”,隔壁居然在敲墙,我自言自语道“搞什么啊,半夜三更的,要不要动作幅度这么大啊,折磨我这单身狗啊”。说完,便倒身睡去。
突然,梦里又出现了昨晚的那个红影。依旧在飘来飘去,这次,我看清了这个红影的面貌,是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年轻女子,长的绝对是一个标准美女,乌黑的大眼睛,抿着樱桃小口,在冲着我笑,突然,美丽的面孔,从中间裂开,往外冒出汩汩的血红的液体,血,是鲜血,我觉得自己的心脏在急速的跳动,越跳越快,快的要使自己窒息。攸的,红影慢慢的远去了,边去边喊,“我的手。。。。。。我的手。。。。。。”我猛地坐起来,摸摸自己的手,还在,擦了擦头上的汗水,又四下看了看,一切正常,连续两天,遇到同样的梦,我再也睡不着了,就这样,自己睁着眼睛到了天亮。
在班上的我无精打采,居然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向天笑笑过来关切地问,“怎么了,病了吗?”“没有,昨晚又梦到那个女人了!”“哪个?”“就是昨天我说的那个,说要手的那个”“不会吧,这么邪门,”向天笑笑了笑,“你呀,净胡思乱想,好了,你先回去好好休息,看你的脸色…”向天笑拍了拍我的肩膀就走了。
我也没直接回家,自己跑去肯德基,要了份饮料,我仔细的想了想,两次做梦,都是先隔壁有敲墙的声音,然后才出现这个红色的人影,那么源头,还是要去隔壁说说,别让他们敲墙啊。晚上,我又是同样的遭遇,依然在十二点钟传来“咚......咚……咚”的敲墙声,依然,是梦到了那个女人。
早上醒来的第一件事,我便是去敲对面的门,却无人应答。“哼”我狠恨的想,“别以为不开门我就不能找到你,我去物业查查”。上班后的第一件事,我就是给物业打电话,我想知道,谁在我对门住着,结果物业的回答让我大吃一惊,我对面的房子,还没有卖出去。
我感到事情有点古怪,便找了个空,把整个事情,和向天笑笑说了,笑哥听完我的话,沉思了半晌,缓缓地说:“没有售出的房子,怎么会有人敲墙呢,难道是有贼?”我说:“那我怎么老是做同样的梦啊?”向天笑说道“哎,你别说,也许是有人在那里暂时栖身,要不你去敲门怎么不开呢。”笑哥接着说:“我教给你一个好办法,你呀,看过战争片没有,抓人怎么抓啊,先弄点细沙洒在他的门口,只要经常去看看细沙,有脚印就是回来了。”说完,得意地笑了起来。我也笑了起来,“好,我就这么办”
我回到门口,把从半路的工地装回来的细沙仔细的撒在对门的门口,心想:嗬嗬,看你这次往哪里跑,非要把你揪出来不可。
今晚,我并没有急于睡觉,而是,打开了电脑上网,不知不觉,时钟悄悄的走到了十二点,当客厅里的挂钟发出悦耳的铃声时,我竖起了耳朵,“咚……咚……咚”,天啊,依然是发出敲墙的声音,我猛地醒悟过来,赶紧向门口跑去,打开门,蹲下来仔细的观察洒在对门的细沙,果然有些极轻却颜色极深的痕迹,昏暗的灯光下,看得不是很清楚。“哼,终于被我发现了,”我心里暗暗高兴,找到这个人,问个究竟再说。我狠狠地按了几下门铃,却毫无反应。寂静的夜晚,我也不敢使劲的砸门,等了半天,依然是毫无反应。只好折回了自己的家里,心里却在不停的诅咒这个该死的邻居,总是搅得他不安宁。
奇怪的是,这个夜晚,我睡的出奇的好,没有梦到前几天一直梦到的那个女人。一觉醒来,发现早已是九点多钟,遭了,迟到了。拿起手机一看,向天笑笑早已呼叫了我无数次,赶忙回过去,“振远啊,你怎么了,今天开全体会,你怎么不来也不请假?”哎呀,把周五的全体会忘了,我急忙说“笑哥,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去了再给你解释,我一会就到了”。
穿上衣服,草草的洗漱一番,出了家门,我仍不忘去对门看一下,洒在那里的细沙,“啪”这一看,惊的我拿在手里还没来得及背上的背包掉在了地上。细沙上面,赫然是些血脚印,而且,不是人的脚印。我觉得自己的头“嗡”了一下。勉强打起精神,上班去了。
“笑哥,笑哥”我一进公司便大声地叫了起来,一头冲进了向天笑的办公室,正在和小陈谈工作的老板被吓了一跳,但是看到我着急的样子,仍然强压住怒火,对小陈说:“就先这样吧,回头我再找你。”小陈前脚刚踏出办公室,我便急急忙忙地说:“笑哥,我......我”向天笑摆摆手,“沉住气,别一惊一乍的,慢慢说,慢慢说”当我把事情说完,他的头上也隐隐有了汗珠,“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振远,你看清楚了吗?”“我看得清清楚楚,三个很小的爪印,但是都红色的爪印,真的....真的”看看依然惊魂未定的我,笑哥说道:“好了,先不说了,我带你去个地方。”
车子缓缓的在一家心理健康诊所门前停了下来。我不解的问:“我说,太不够哥们了吧,我没病,你这是什么意思啊?”笑哥笑了笑:“不是来看病,这里的主治大夫是我的朋友,我们一起去问问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