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这东西哪里来的？”高子明道，这春暖阁里有这东西他都不知道，他一个青楼都没去过几次的，能知道什么？
明幽笑了笑，“这你就不用管了。”
其实她早就闻到了，所以趁着机会悄悄去找了老鸨子，这本是一种异香，以前被研制出来高价卖给那些女刺客杀手对付猎物的时候，放松他们的警惕。后来衍生了许多浓度淡的，便用于这些争宠魅惑。
她知道是跟着南天接触过一段时间这些个东西，她闻过浓度更高更纯的，这只不过是一般低级的媚药。
对人体没什么损伤，可若传出去，这生意也是做不下去了。明幽跟老鸨子提了这事，老鸨子怕她将事情传出去，便给了她些。
或许李三再买十八个小妾回去，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买回去就没当时拍卖的那种情趣了。
将半瓶子媚香都抖落在高子明身上了，嘱咐道，“等会你就出去与他撞个满怀，让他注意到你，一定要看清你的样子，想法子让他知道你便是这阁中的姑娘，就住这间房。”
“他不会认出我吧？”高子明有些不确定。
“不会，现在你亲爹都认不出来。”她还是对云娘的化妆技艺有些信心的，若不是自己知道这是化了妆变成女人的，她都不敢相信这是高子明。
“若他说你有两分眼熟，你便说这春暖楼的常客见过你也不足为奇。”想了想还是嘱咐道，“你声音尖细些，别那么粗狂。”两人在门缝里听着，听着隔壁有了动静，高子明捏着帕子翘着兰花指便出去了。
正好撞到莫三出来，高子明帕子一扬，立刻娇羞道，“爷。奴家未看见你，有些匆忙了，对不住，还望爷见谅。”
莫三闻到那股勾魂夺魄的味道，抬眸瞧见面前的女子，不由的多看了一眼。高子明娇羞一笑，“爷这是看上了奴家吗？一直盯着奴家看。”将怀里的帕子扔在他怀里，便扭着身段进门了。
深深吸了一口帕子上的味道，莫三坏笑，“倒是个够劲的娘们。”
去了春风的房里，将帕子收回手里，继续喝酒道，“你隔壁的那娘们是谁？”
春风也与他是老主顾了，说话也有些醋意，“怎么，想换新口味了？”
“嘿嘿，爷最喜欢的还是你。”
春风扒拉着青丝，半躺着床榻上，“许是叫翠红吧。”
翠红，莫三嘀咕了一声，想起初见的容颜和她身上那股勾魂夺魄的味道，倒是有些像花魁，越想心越发难耐。
高子明进来，松了一口气，拍了拍胸口的馒头道，“吓死我了，还好没发现。”
明幽瞥了一眼道，“你小心些，免得将馒头拍瘪了。你放心，你身上有勾魂夺魄的味道，是个男人都忍不住。”
“那你怎么忍住的？”高子明挑眉。
明幽嫌弃，“这鬼东西呛鼻子得很，我闻不了这些香气。”
等差不多了，两人又偷偷溜了出去，在春暖阁其中的一条路上等着，明幽道，“等会官差装作歹徒过来抢你东西，你记着呼救，将莫三引过来。顺势去那湖边的亭子里喝些酒。”
高子明点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