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低着头不敢说话,心里怼道,还不是陛下您惯出来的性子,这能怪谁?可这话她也只敢心里说了过过瘾,要是真被知道了,脑袋就得搬家。
凤顷浅看着她哭的可怜,可这火着实消不下去。这狼心狗肺的小东西,虽然是奶娃娃大小进宫,可这些年不是事事给她操心,明里暗里的护着她。
她倒是好,只记着他的凶,还敢说他是大坏蛋?还敢私自逃跑,今日的事索性只是闹出乌龙,若被有心人知道了,指不定怎么拿她做引子挑事呢。
明幽的眼泪漱漱落下,哽咽着,“呜呜,凤七七大坏蛋,我要回家,你们都是骗子,凤七七是,如意也是,爹爹也是。
说好过几年我学会规矩就接我回家了,我一直等,一直没人来接我。爹爹也不要我了,凤七七总是欺负我。我要去找我娘.......”明幽哭的撕心裂肺的。
凤顷浅僵在半空中的手迟迟未落下,心莫的软了一下,说不上是什么感觉。他以为明幽早就忘记了。当时明厉是说过的,可所有人包括他在内,都觉明幽三岁记不住什么事情,许多大事小事都没概念。
凤顷浅张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明幽趴在他腿上,眼泪一个劲的掉。那眼泪似火山里的熔岩,带着炙热的温度,似在灼烧他的皮肤。
他却无论如何也开不了口,告诉明幽那不过是一句稳住她的话,随便说说罢了。她这漫漫一生,都是要和他息息相关,困在这偌大的皇宫里了。
明幽哭着感觉屁股上只是火辣辣的疼,可却没有打下来的力道了。眼泪巴巴的扭头,哭腔,“怎么不打了,你打死我,我也要回家的。”
“......”凤顷浅无语,大概明幽唯一从明厉身上遗传过来的就是这个倔脾气了,性子倔起来的时候,十头牛都拉不回。
凤顷浅冷声道,“朕打累了,稍作歇息。”凤顷浅适当的给她找了个台阶下,可明幽是谁,能这么顺利下台阶就不是她了。
手背还抹着眼泪,还挺硬气的道,“有本事你就打死我吧,不然一会我还得回家。”
气的凤顷浅肝儿疼,只得吓唬他,“无事,让小顺子招呼板子来打。”
明幽的小身板忍不住轻颤抖了一下,立刻懊悔。嗷呜,早知道就不嘴硬了,这手掌打屁股都这么疼,那板子岂不是要真把屁股打开花。
凤顷浅的手不仔细碰到了她裙子上,明幽忍不住低低的哼唧了一声,声音小,似是刚出生的猫咪叫,可凤顷浅却听得很清楚。
凤顷浅想的是,糟了,这么些下,手心的力道是比往常重,该不是真把她屁股给打开花了?想着就扒开她裤子看。
明幽则是誓死捍卫自己的裙子,“嗷呜,凤七七,你怎么能脱一个姑娘家的裙子,你个老流氓。”
“.......”凤顷浅拍了一下她的手,强制性的给她手拿来,将她裙子撩开,裤子扯下来,果真瞧见两片白嫩的屁股蛋上青青紫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