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比较喜欢身体力行,而不是说那些有的没的!
在南幽呆了七日,等到初七的时候糯糯便随着青泽回去了,书信早已催了青泽两日,只是他装聋作哑,当做看不见听不见,铁了心就是要瞪着糯糯一起。
糯糯本打算呆两月再回的,没了办法,固执不过他,于是便跟着他一块回了。
凤鸣事情多,便没能像从前一样,将她送出去很远。站在城门上,拍着糯糯的肩膀,“此去,不知何时能再见,你务必保重,常常往家里写信。虽说父皇母后去游山玩水了,可哥哥在,你切莫偷懒。”
糯糯听到写信,眼眶便红了起来,小兔子似的点了点脑袋,“好!”
“还有,千万别被人欺负了去,哥哥会好好守着这南幽的江山,做你最坚强的后盾,若是谁敢得罪了你,便是得罪整个南幽的天下!若是缺了什么。不习惯什么,就写信来告诉哥哥,哥哥让人给你送去。”虽说糯糯和他一样大,不过是晚了眨眼的功夫出生的。可在凤鸣心里,她便是小的,随时随地都需要保护的。
糯糯哽咽,“好,记住了。哥哥也要保重自己,照顾好夭夭和昭宣,等我得空了,一定回来看你们。”
“好,去吧。”凤鸣也忍受不住这样的分别,他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只要他不出去,总是天天都在一起的,他们在一起的时间,可比父皇母后照顾他们的时间多了去了。
宫里的人都知道,只要太子在的一丈内,必定有公主。他们向来是形影不离的。
青泽骑马而来停在城墙下,糯糯跃上高墙,双手撑开,一跃而下,不偏不倚的落在马上。青泽轻轻一声驾,马儿便撒开四蹄,小跑起来。
夭夭抱着孩子,不住的挥手。
糯糯扶着青泽的肩膀,转头,远远的看了一眼渐渐模糊的宫影。
其实,他们都知道,此去一别,山高水长,哪里有那么容易相见。
行到城门外,糯糯听见阵阵游园清扬的琴声,奏的正是那曲山高水长。听琴音她便知道是谁了。
青泽停了一刻,糯糯笑,“走吧,逝去不可追!”
她想,总有一日,宋寒天终归是能放下!
等回到女尊的时候,已经是一月下旬了,数不清理不完的事情堆积在御书殿里,青泽忙的头晕眼花的。
糯糯端着银耳燕窝粥喝着,对他道,“先来喝粥吧,事情都堆着那,也不是一两日了。”
青泽没动,继续看着手里的东西,糯糯一口气将剩下的粥喝完,“你来喝着,我给你念。”
青泽抬眸,一副你确定的样子?
糯糯过去,“先说好,只此一次。以后我可不帮你,谁让你撇下那么事非得不远万里的跑到南幽去的。我是看你可怜!”她才不是心疼呢。
若不是他,本来自己可以在南幽多呆两个月的!
“百岁,你去外面守着,送水的都不许进来。不然瞧见了又有得来闹的,她最烦这些叽叽歪歪的!”女尊朝里那帮老顽固,总是歧视她是南幽人,总觉得心怀异心。
哼,她南幽江山那么大,她还稀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