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想闹成如今这样,亲是定了,天下也昭告了,可娶亲要等三年之后!
他们陛下知道了那还得了!
可事到如今也没了办法,婚期一定,长昭皇帝便嚷嚷着心口不舒服,说其余的细节让礼部商议去吧。他就被小顺子十分友好热情的请出去了。
“苏相到南幽皇城许久,想必城中已经逛遍了,可皇宫还未去看,南幽风土人情都与女尊有所差异,想必苏相也是愿意一看的。奴才这就带您去四处走走!”
“唉!”苏涯还想说些什么,几乎是被小顺子拖出去的。小顺子热情的带着苏涯在宫里逛了小半圈,苏涯便上气不接下气的道,“行了,顺公公,你好意苏某领了,这是苏某这老骨头老腿的,实在是逛不动了,改天再答谢陛下的盛情。”
苏涯恨不得腿脚利索些,早早的走了才好。
明幽听闻旨意还是很诧异的,问刚坐下喝茶的凤顷浅,“女尊那边能同意,等三年?”
“朕的女儿,要娶朕说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他不愿要那更好!”凤顷浅只觉得三年太短,恨不得是再留三十年。那可是他手心里的肉啊!
每每想起,都恨不得将离青泽那兔崽子的骨头打断,好让他尝尝什么叫心疼。
明幽倒是高兴,“也好,那糯糯也多能留几年。”说实话,她也舍不得糯糯远嫁。糯糯除了被偷走的那几年,一直在她身边,寸步不离的。
凤鸣是太子,早早的就被凤顷浅吩咐人带着四处历练,可糯糯不同,女孩子凤顷浅舍不得外出历练,一直都是娇养在宫里的。
“若那离青泽不是女尊的君主,朕非得让他迁到南幽皇城住着不可。”凤顷浅道。
明幽眼睛直抽抽,转移了话题,“这样也好,一并让礼部着手操办兄妹两的婚事,有先有后,将哥哥的办了,就办妹妹的。”
想到此处,明幽伤感,“不知不觉,都到了给儿女操办婚事的年纪了。”看着窗外的古树,明幽摇头,“明明记着昨日还是豆蔻年华,历历在目,眨眼都几十年过去了。”
凤顷浅看她,认真道,“朕倒是觉得你和从前并没什么差别。”
明幽狡黠,“当然,毕竟你可比我老七岁,我再老也比你小!”
“谁说朕老的,朕不过才四十七岁而已!”凤顷浅最服气的便是明幽说他老!
怎么会老呢,他可是身体力行的日日证明的!
明幽,“等你女儿一出嫁,你就五十了。我听闻城里五十秃头,满脸皱纹,头发花白,眼花耳背的大大有人在。”
“你说的那是七老八十!”凤顷浅没好气,“再五十,朕还是能举刀拿剑!”
明幽笑,“你不服老也不行。你说我们守着这江山多少年了,等鸣儿能独当一面了,咱们就去看看这万里河山吧。来这世间,享尽乐荣华富贵,受尽了磨难艰险,也该看遍这万里河山,才不枉来这红尘俗世走一遭。”
凤顷浅摸了摸她的头,一如往常一般,“好,等鸣儿大婚,朕就退位,你说去哪里咱们就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