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言万语化作了短暂的一句保重,寒冰心里气,主子啊,你就不能说说两句有用了,这好不容易搭上话!
明幽点点头,“保重!”拉着糯糯,道,“我们走吧!”
糯糯一步三回头,“寒冰,你们要来看我!”说着哭腔便忍不住了。
寒冰摇了摇手,“好,说到做到,做不到是小狗!”眼眶却红了!
青泽早早的被烈焰拖在一旁,早已哭成了泪人,一个劲的挣扎着要过去。嘴里不住的喊着糯糯。
看着马车走远了,星眸缓缓的叹了一口气,天长地久,只是无她!
凤顷浅看着马车上,一大一小的两个女人一副愁云惨淡的模样,特别是小的,眼睛都哭红了。
心里的醋吼吼吼的都咆哮着溢出来了,这有什么好不高兴的。他倒是高兴得很,终于离开这破地方,隔着千山万水,这以后他老情敌休想再看他女人女儿一眼。
摸了摸糯糯的脑袋,“糯糯啊,回家了不开心吗?”
糯糯点点头又摇摇头,“可回去就看不见星眸了!”
凤顷浅,得,他这问题不是自己找罪受吗?当他没问好了。
一路颠簸,走了近乎两个月,终于是到南幽皇城!
凤顷浅才进宫门,小顺子便将堆积的一切事理都大堆小堆的抱着进来了。“陛下,您终于回来了,这堆积的奏折比山还......”高没出口,奏折便呼啦啦掉了一半。
小顺子,“.......”
凤顷浅随意点了点头,“放着,将太子找过来!”
凤鸣还和糯糯啃鸡腿,手里的鸡腿都还没来得及扔下,就被强制性提来了。
“看看你还有点太子的样子吗?”凤顷浅简直没眼看,凤鸣白净的小脸上沾着红色的酱汁,手里也是,连带着衣衫也是。
“母后给的!”凤鸣虽小,可人却极聪明,瞧见他父皇那不悦的脸色,立刻搬出他母后来做靠山。
果不其然,凤顷浅便松了口,只是道了一句,“吃了,洗干净了再过来。”
等凤鸣被小顺子带着过来的时候,凤顷浅指了指那堆奏折,“一本一本的念给我听!”
“那你做什么?”在凤顷浅身边长大,自然是知道那是凤顷浅的公务。
凤顷浅躺在榻上,吩咐小顺子,“将奏折抱过来!”
凤鸣举着折子念着,凤顷浅就躺着享受,时不时的喝两口茶,吃两口点心,好不惬意!
“臣李胥启:安溪的行宫破旧,倒塌多次,不得不休。今请旨陛下拨款十万两白银修葺安溪行宫,以正皇室威仪。新洲安溪知州长昭二十五年四月十三日。”
凤顷浅问,“你说这银子该不该给?”
小顺子一惊,却没敢多话。虽是是太子,可不过是五六岁的孩子,上了学,是有太傅教导,可哪里能拿国家大事开玩笑?
凤鸣想了想摇头,“不该?”
“为何?”凤顷浅似乎只是随口一问,跟闲聊似的,根本不放在心上。
凤鸣道,“新洲安溪的行宫算不上专门修葺的,这么多年,也未有人去,大多时候处于荒废中。修了也没什么用,浪费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