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夜深人静的时候,住在寺庙里的几个年轻人悄悄摸摸的出来了,顺着寺庙的后面走。无名和他师弟则是在月色下站着,瞧见他们来了。无名试图阻止,“你们这是要造杀孽啊!”
今日赶冷易走的年轻人,越发不耐烦,“大师,我们有言在先,若是她一直这样,好不了,就杀了她的。”
“可她如今被囚禁起来,也伤不了人了。你们何苦咄咄相逼?”无名道。无名的师弟也劝,“上天有好生之德,你们就放她一条生路吧。”
“不行,她活着岂不是连累正个村子的性命。万一她害人,咬了人怎么办?我们岂不是要跟着她变成一个不人不鬼的东西?”
说着就推开无名,将石头上的机关开启,下了密室。
长生和凤顷浅看了一眼,便跟了上去。
一路尾随着他们下去,瞧见铁笼里关着一个东西,似人却又有些古怪,离着太远,看的不是很真切。
无名拖着他们,“你们再想想,都是街坊邻居的,她以前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她被恶鬼附身了,之前差点害死我们村里的两个人,若不是大师你向村长求了情,村长给你一个面子,她也活不到今日。她都成这样了,不如死的痛痛快快些!”
无名说服不了他们,只得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将铁笼子栓上链子抬走了。
长生和凤顷浅两人在他们出来之前便先行离开了。
才推门回去,明幽立刻起身过来,关切道,“没事吧?”
“没事。”凤顷浅道,“昨日夜里凄厉的哭声那是他们关着的一个女子,一个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东西发出来的声音。那些村民留在这就是为了好带走她!”
“那为何将我们马匹放了?”明幽不动,他们也没碍着他们的路啊,他们早走一些岂不是更好,影响不着。
长生道,“他们将马匹偷了,不是放了。就是为了晕这个女子回村。”
等天亮的时候,无名已经牵着马匹来了,瞧见几人站在寺庙门口,看着他。
无名有些不自然道,“施主,你们的马匹回来了。”
“真不知该说这马真是通灵性还是无名师傅与它们有缘,这昨夜就丢了,今日一早就找回来了。”
无名不知如何接话,便不再说了。
凤顷浅开门见山,“无名师傅不该说说昨夜里发生的事情吗?东西借了,自然是要说说借的理由的。”
无名一楞,闪过一丝无地自容,“施主知道了?”
随后双手合十,十分愧疚道,“贫僧愧疚,出家人不得说谎,我却欺骗了施主们。这马确实不是自己惊了散的,是被拉去一用,还请施主们见谅。”
看了看他的鞋,“无名师傅着实不易,一路徒步而行,连夜将马还了回来。偷马的该是那几个村民才是。”
瞧见凤顷浅如此说,无名道,“施主昨夜看见了?”
“嗯,看的清清楚楚,完完全全。”
无名便沉默了.......
倒是冷易开口,“你们将一个女人关着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