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这,这是有人陷害!”明丞相一时没了辩解,只得死不承认。
“哼!”凤顷浅冷哼了一声,“你真当朕是瞎的不成?你可知为何朝中这么大的动静竟然没一个通知的?你的党羽三十五人中若是愿意揭发你的朕早已既往不咎,若是死性不改的,只怕如今也在死在家里了。”
明丞相的脸面如死灰,难怪今日来的人虽多可也不全,他还寄托希望若是被抓,听着他号令的将士和朝臣能将他就出去,他即便是出逃也能安然无恙。
看来凤顷浅早早的做了应对之策,将他后路都给堵死了。
半晌,哆嗦着唇,“臣该死,一时糊涂,求陛下宽宥。”
“宽宥你?宽宥你要这国法还有何用,要你贪赃枉法的亏空去哪里补?朕原本想着看着明贵人的面上饶你一命,可你倒是好,这一桩桩一件件的罪孽,斩你千百次也是应该的。”凤顷浅这话带着诱惑和目的。
明丞相一听,立刻道,“陛下饶命,臣臣愿意交出这些年积蓄以及身下的店铺田宅,求陛下饶恕臣一次。”
凤顷浅等的便是他这句,这些年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将明贺这只肥羊养肥了,不只是为了均衡南宣王和大王爷之间的势力,更是为了有一日能好好将这肥羊宰了。
现在便是将这只肥羊的全身刨空的时候了!
“那就要看看这些东西能不能抵消你的罪孽了。”凤顷浅吩咐,“长风,带着明丞相去丞相府抄家,务必盘点的一干二净!”
“是。”长风和长生进来,将他绑了,一块押着他去明丞相府了。
戏看的差不多了,如意便赶着回去禀告了。明幽喝着茶,对于明贺的下场一点也没有意外。
“他这是想效仿我爹,坐上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威风。可殊不知这高处不胜寒,自古君主哪里能让臣子高出自己一截来的?”
“他这是妄想,他怎么能和明将军比,明将军那是整个南幽的战神,得尽人心却廉明公正,从不敢多拿百姓朝堂的一分。”
明幽想起了曾经的种种,于是道,“不管是我爹也好,明贺也好,我若是君王也会忌惮。可我爹胜便胜在知道功高盖主,再怎么也不能抢了君王的风头。
当年先帝说我是凤命,以此为由,强迫与我爹结了亲。世人都说我命好,会投胎。可殊不知这不过是先帝拉拢捆绑我爹心的一种手段而已。
他知道南幽离不开明厉,一昧的逼迫只会适得其反,所以找了这么个好名头。若我与皇子结亲了,父亲再怎么有异心那也是皇子里的内斗。
父亲还得扶持我的夫君,江山再如何也得姓凤。也借着这个名头给天下人看看,先帝自己是多么重情重义,将父亲当做自己的兄弟。
父亲聪明,所以也在我出生日上,半开玩笑将兵符换给了凤七七,借机还了兵符,消了陛下的猜忌置只心。”
如意听着,心里越发佩服明将军,难怪是天底下所有将士忌惮又敬仰的战神,武功谋略,猜测人心那都是一等一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