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选的路也怪不得别人,城里达官贵人养的女婢歌姬无数,可也不是人人都去做了妾,人人都身不由己的害人。若成不出恶胆来,还能三番五次的害人不成?”明幽对她的话生不出半点的同情,自己穷,自己弱就要去害人不成,天底下都这般,还不乱了天理规矩?
“我问你,你们给三婶婶下的是什么毒?可和我爹娘的一样?”
林姨娘,想了想,还是老老实实的张口,“三夫人那是的毒和大爷和大夫人的不一样,是一种致命却不会立即死亡的。当初二郎怕东窗事发,就没敢一起下手。”
见她说话吞吞吐吐的,明幽也没了耐心,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怒喝道,“有话直说,别给我吞吞吐吐的,我可没这耐心在这和你磨工夫。”
林姨娘看了她一眼,眼里情绪复杂,似乎在犹豫半晌,才很小声的道。“你被拐走那是有预谋的,就是为了打击大爷和大夫人。
你刚出生时,二夫人就已经动了手脚,可你命大还是生了下来。二夫人索性想了这么一个法子,将你拐走或者弄死了,好打击大爷和大夫人。
大夫人知道你不见了,哭了好几月,没多久身子便垮了,管家之权便落在了二夫人手里。
大爷接连女儿丢失,妻子又重病,索性也没了经营家事的念头,便一并交到了二郎手里。”
“既然已夺权成功,为何还要下毒手?”明幽追问。
林姨娘道,“她们是怕你爹重新振作起来。而且只要你爹活着一日,一大半的家产便要归了你的所有,他们在费心经营也不过是为别人做了嫁衣。”
将一切审问的差不多了,明幽道,“如今你也透露的差不多了,此时放你回去你回去你肯定死路一条。
你若愿意将功抵过,合力将她们夫妻二人的罪行接出来,我可求情免你一死,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此后半生青灯古佛不可迈出寺门一步。
至于黎圆圆,她以此事无关,我们也不会迁怒到她头上,该是她的还是她的。”
林姨娘听见那声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便哭了出来,只得只得答应。上了这贼船,哪里有回头是岸的说法,不过权衡利弊,找一个最合适的路而已。
照着林姨娘的说法,明幽去将当年医治黎明夏爹娘的人悄悄抓来。
坐在客厅里,明幽手里握着那黎家的玉佩,以前她不知道这玉佩为何在她身上,记忆恢复的那一刻,她便知道了。
“你拿着这东西在想什么?”凤顷浅端着一盘冰镇好的葡萄放在桌子上。
便习以为常的开始剥皮投喂。明幽举着玉佩吃着葡萄,“这玉佩是当年庄妃迷宫的时候嘱托婢女送给我的。莫非庄妃的身份是?”
凤顷浅细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庄妃是谁。摇了摇头,淡淡的解释道,“不可能,
庄妃的娘好歹也是北冥家庶女,再如何家道中落,受人欺凌也不至于混了别人的血脉。”
“那这玉佩它是从何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