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最后落在她身上,认真道,“不就在朕身上吗?”说着便笑起来了。
明幽才意识到自己被耍了,低头狠狠的咬了他的肩膀一口,“凤七七你这个讨厌鬼!”
凤顷浅索性将里衣扯开,露出锁骨和脖子来,“要不,再多给你咬几口?”明幽看着他肩膀上浅浅的红痕,便心软了,下不去口。
索性别开脑袋道,“我牙疼,不想咬了!”
凤顷浅便笑了,将她脑袋按着自己肩膀上,“你觉得谁躲在朕榻上?”
“谁知道呢?”明幽咬唇,不吭声,委屈涌上心头。
将她不说实话,凤顷浅搂住她的细腰,在软榻上一滚,将她压在身下,威胁道,“不说,朕可.....”手娴熟的在她细腰上划过。
明幽慌了,这老色狼说到做到,立刻从实招来,“我说,我说。”
凤顷浅的手依旧在她腰上,明幽只得老实说了,“我,我以为玫妃在你宫里,昨晚也不见你来找我,我就想着......”
“朕让她在朕宫里干什么?”凤顷浅不太懂她的想法。明幽哼了一句,“谁知道你,我前几日还瞧见她衣裳不整的从你宫里出来,大白天的,你都敢对人家动手动脚的,这夜黑风高的,你还不得......”
“.....朕什么时候对她有过**之举了?”
明幽道,“就是前几日我去找你的时候,我看见她出来的时候低着头,衣裳都游戏皱巴巴的乱。大白天的,什么事情轮得到衣裳?”
这么一说,凤顷浅才想起来了,揪着她的小耳朵道,“你这脑子里装的是什么?大白天的,小顺子长风他们还在外面,一会的功夫朕能跟她做什么?”
明幽委屈,“谁知道,你又不是白天没干过这么臭不要脸的事情!”
“那是跟你。”凤顷浅气吼吼的道。“那日她来给朕送汤,非得让朕喝,朕恼怒之下将汤撒了,落了些在她衣裳上,擦了不就皱巴巴的吗?”
“真的?”明幽嘴上反复问着,可心里却已经信了,伸手搂住他的脖子,“那,那她肚子里的孩子也是漏网之鱼?”
漏网之鱼这个词用的很是精妙!
凤顷浅听着这个词蹙眉,“她肚子里的可不是朕的孩子,也不是那个替身的。”
“那是?”明幽来了好奇心。
凤顷浅捏了捏她的脸,“不许跟别人说,是皇叔的。”
“什么?”明幽声音不由的大了起来。凤顷浅捂住她的嘴。
明幽将他手拉开,“你怎么知道的?”
“她有孕本就是蹊跷,之前长风在太湖附近偷听到皇叔和玫妃的话。”凤顷浅解释。明幽惊讶,“那她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
“这是一个很好的筹码,有了它,所有的事情都迎刃而解了。朝里三足鼎立的局面也该瓦解了。”凤顷浅的眼里闪过一抹深意。
明幽猜到了,“你想用这个孩子去控制南宣王?”
凤顷浅点头,明幽担心,“朝中有大半的势力在他手上,他能心甘情愿的放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