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从古至今,还未听过嫁女婆家还要女方赔酒席银钱呢。冷公子快与我们说说,若合适啊我们就定了。”声音刻意的高了八度。
明幽笑着低声说了两句,抬手示意他们不要说话,柳家嫂子立刻朝着屋外喊了两句,“好,这样的好亲事我们能不要吗?你放心我们一定好好和夏夏说说,别在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了。”
这明幽杯子里的茶还未端起来,三郎的娘又急冲冲的走回来了。柳家嫂子道,“伯母怎么回来了,是不是有东西落在这里了,夏夏跟着找找,好让伯母早日回家。”柳家嫂子连姻娘都懒得叫了。
“我自是要回来的,都说好女不配二郎,夏夏与我们家三郎那是定了亲,叫唤了生辰八字,月老心里都跟明镜似的。怎么能令许他人?”
“你不是不大算结亲了吗?”明幽故作疑问道。
三郎的娘上前两步,翻了一个白眼,呛声道,“你这小公子知道什么,我何时说了这话,谁听见了?谁听见了啊?我们就是急着回去收衣服。”索性耍赖起来。刚才见识到明幽的狠,她也不敢冲上去撒泼取闹,便只敢开口呛声几句。
瞧着场面,一度反应不过来的柳州现在才反应过来,原来冷公子是故意唱戏的!
明幽起身,道,“既然如此,我便不打扰了。”来到柳家嫂子面前,“柳家嫂子,若是三郎家不愿或者你们不满这门亲事,你便让柳兄来找我,这聘礼嫁妆随你们家便是。”
“唉,好,好。多谢公子好意了。”柳家嫂子将他们几个送出去。
三郎的娘还想拿捏几句,可想到方才明幽说的话,便放弃了。
柳家嫂子故意道,“伯母,这嫁妆?”
“行了,你们愿意给多少就给多少,按着聘礼的来就行。”
“那夏夏过去以后不用上缴她的月钱吧,小两口也有自己的日子。”柳家嫂子一问到底。
“不用,不用。”三郎的娘有些气急败坏,忍着不高兴道,这下好了,闹了半天,什么好都没分到,有什么意思?
这柳家也真是个小气的,有银子想自己个攥着,柳夏夏更蠢,你都嫁进来,留着那散碎银子干什么?
虽是答应了,可三郎娘的气大家是有目共睹的,絮絮叨叨的说了许久,才回去了。弄得柳家兄妹心里很不好受。
柳家嫂子更是生气道,“之前便说让你选其他家,哪怕是个种田的也好。你倒是端着读书人的清高,非得选个读书人,这嫁过去的日子还不如个种田的。
你倒是好,还嫌弃上我故意不给夏夏挑好的,如今,你看看你挑的,是什么好能耐的?”说着还气着哼了两句,柳州道,“那是他娘的事,三郎不也没说什么吗?”
“你不是女人,自然知道婆婆的气有多不容易受,他娘这样,夏夏即便是以后能穿金戴银的,能真心好过吗?”柳家嫂子听到柳州的话更是气不打一出来,有这样的姻亲,以后指不定得遭多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