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滂沱,泥石四泄,一座古老破旧的庄园外,烈飞煌等人驻马而停。烈飞煌下得马来,举手遮着头顶,挡开打落的骤雨,一个飞身来到庄园的大门处,举掌敲击了起来,他天性极为注重外表,时时刻意保持自身气质,对于淋了他一身的大雨非常厌恶。
烈飞煌敲了一会儿,也没见有人来应门,心中诧异,他功聚双耳,凝神静听,只闻自内中隐隐约约传来呼喝之声,好像是有人在过招。
“嗯~~~,徒儿,你来听听,里面可是有人在动手?”烈飞煌知道自己功力不足,便唤过老顽童来,周伯通数十年超凡修为,比起他来可强多了。
见师父召唤,老顽童立刻飞身来到大门前,将耳朵贴在门上听了一会儿。“对,里面确实有人在过招。”
“果然,这么大的雨,让小爷我在外面淋雨这可不成,既然如此……”烈飞煌喃喃自语了一句,接着,出乎众人意料之外,他居然运起九阳神功,就这么一掌直劈在大门上,烈飞煌此时九阳真气的修为已是不浅,因为储物空间之故,烈飞煌这一掌是聚集体内所有功力全力施为,竟有不下百斤的力道。
“轰隆”一声,两扇破旧的大门顿时被掌力打的飞开了出去,霎时间,庄园的大门向他们敞开了。
“进去吧!”烈飞煌的声音有些低沉,被雨淋成了落汤鸡的他显然心情不好,杨过与韦小宝等也没有多说,牵着各自的马跟着他进入了内中。
这座庄园的面积不大,众人一进入没几步就到了一座大厅内,只见内中簇拥着许多人,还有几名清朝的官差,一名半百的老者口吐鲜血的倒在地上,他的身边围着一男一女两名青年,那女子容貌不俗,堪称上佳,而那男子面貌木讷,嘴角同样也留着血痕。
这两人正一脸戒备的望着前方,在他们正前方有一个汉子,身穿宝蓝色缎袍,衣服甚是华丽,但面貌委琐,
缩头缩脑,与一身衣服极不相称,手戴碧玉戒指,长袍上闪耀着几粒黄金扣子,左手拿着一个翡翠鼻烟壶,不带兵器,神情打扮,就如是个暴发户富商。
大厅中还有一对男女,男的长身玉立,气宇轩昂,背上负着一个包裹,三十七八岁年纪。女的约莫二十二三岁,肤光胜雪,眉目如画,竟是一个绝色丽人。那男子携着少妇的手,两人神态亲密,似是一对新婚夫妇。这二人衣饰都很华贵,少妇头上插着一枝镶珠的黄金凤头钗,看那珍珠几有小指头大小,光滑浑圆,甚是珍贵。
厅中的角落中还有两人,看似也是避雨之人。一个是没了右臂的独臂人,一条极长的刀疤从右眉起斜过鼻子,一直延伸到左边嘴角,在火光照耀下显得面目极是可怖;另一个是个十三四岁的男孩,黄黄瘦瘦。两人衣衫都很褴褛。
除此之外,大厅周围还被一群黑衣人围了起来,难怪方才烈飞煌叫门没有人应声了。
“呵呵呵,我们不亲自来,实属冒昧,向此地主人告罪了,因为方才我等在外听到内中有打斗之声,又见无人前来应门,便以为内中出了什么状况,所以不得已之下便擅自破门而入了,还望主人不要见怪,不过……哈哈哈,看来我等方才的顾虑到也不是完全的杞人忧天喽~~~”烈飞煌微笑着步入大厅中,他们一行人都经过了那些黑衣人的身边,本来那些黑衣人欲阻止烈飞煌等人的行动,不过却被那名衣着华丽面目猥琐之人以眼神喝止住了。
大厅中众人见烈飞煌一行形貌特异,居然还跟着一头如此怪异的大白猿,都不禁错愕,一名英俊的劲装少年来到烈飞煌的面前,抱拳道:“在下便是此地的主人,姓商,名宝震,不知几位是?”
“我们是路过的,遇着大雨,所以想借此地避避雨,不知商兄可否应允?”虽然口中询问商宝震的意见,但烈飞煌同时已经卸下了披在外面的斗篷与帽子,靠着大厅中的火堆坐了下来,显然是一副懒着不走的架势。
见老大坐下了,杨过等人也纷纷解下外套,顿时,大厅中众人一片哗然。
“你们!你们!你们!”一名清朝官差指着烈飞煌等人高喊了起来,他之所以会如此惊诧,其原因便是烈飞煌等人的头发,要知道这里已经是大清国的地界了,在大清国内就算是当今江湖闻名的两大反清组织天地会与红花会之人,也不敢如此明目张胆的公然违抗大清国剃半头的法令。
惊呼之人是清朝的官差,他见这帮人如此目无法纪,自然反应激动了,不过就在他惊呼时,他身边的另一名官差却暗中拉了拉他的衣袖,方才烈飞煌等人破门之举他可是瞧在眼里的,那两扇大门少说也有数十斤重,却被这帮人轰了飞出老远,很明显这些人的武力惊人,他们此时此刻就只有三人,实在不易与这些江湖狂徒硬拼。
被同伴一拉,官差心中一惊,已明瞭的同伴的意思,他自知情势对自己一方不利,便硬生生的将后面的话吞了下去。
这时,那名暴发户打扮的猥琐之人来到烈飞煌等的面前,拱手道:“小兄弟,在下阎基,不知小兄弟一行路经此处有何贵干?”
他笑得很假,而且也很难看。
【嗯~~~,阎基!?这个名字应该是……啊!我知道,雪山飞狐!?】一听阎基报名,烈飞煌回忆了一番,想起这个名字出现在金庸的哪部作品中了,烈飞煌并没有看过所有的金庸全集,除了天龙、射雕、神雕、倚天、笑傲、鹿鼎、连城诀、碧血剑等八部外,其余的金庸作品他只看过电视剧,却没有观赏过原著,剩下的还有白马啸西风、鸳鸯刀、越女剑三部,他是根本就只听说过一个大概的内容,除此之外关于剧情什么的,他可说是一无所知。
见这人自报姓名阎基,烈飞煌才想起了此时的情形是哪一幕,想来这就是胡斐与平四入商家堡躲雨的那一出戏,如此说来在墙角的那名刀疤汉子与那名瘦黄的小孩儿便是胡斐与平四了。
烈飞煌斜着眼望着阎基那一幅猥琐的面容,非常不客气地道:“贵干不贵干与你有关吗?看你这家伙贼眉鼠眼地想来也不是什么好人,警告你,自现在开始,你最好滚出小爷的视线范围之外,以免你这幅尊容破坏了小爷的好心情!”
“嘻嘻!”听烈飞煌如此说,那名围在受伤老者身边的女子忍不住笑了起来,而与老者同路的二十余人也纷纷暗中叫好,在他们听来烈飞煌所言真是大快人心。
反观另一方,那两名年纪稍大的男女却神色尴尬,那锦袍男子脸上微微现出怒容,而那名女子却双颊绯红,大有羞愧之色。
“你!小子,老子看你也是江湖一脉,本想给你们几分面子,想不到你这么不识抬举,既然如此,老子我便不客气了!”见烈飞煌言语嚣张,阎基心中怒气腾升,他方才见烈飞煌等功力不俗,本向卖个好,想不到他们如此不识抬举。
被烈飞煌在如此多的兄弟面前奚落,如果他这个老大还没什么表示的话,日后恐怕就无能服众了,为此,他二话不说的就向烈飞煌宣战,他不敢向白发苍苍的老顽童索战,所以挑了烈飞煌这个“软柿子”想扬扬威风,不过……
“老子!?你这个獐头鼠目之辈也敢在我面前自称老子!?看来死字怎么写你是真不知道了!”烈飞煌满含煞气的瞪着阎基,霎时间,大战一触即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