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凡豪门千金,都是除了娇生惯养之外一无是处的女孩子,或许她们中有些的样貌确实不差,但如果刘老爷想从中挑选出一个精打细算、持家有道的巧妇来,恐怕是难如登天了,即便让你遇到这万中无一的极品,刘老爷,你有什么把握以刘公子的条件能入得人家眼中呢?
但是这姜玉兰姜小姐就不同了,不但知书达理、满腹经纶不输当世男儿,更难得的是她可是一位通晓经营之道的好手啊?”说到这儿,烈飞煌同样取出一本账簿递给刘万财。
刘万财接过翻开一看,内中记载的居然全是姜玉兰在他叔父丝绸店里帮忙时的一番作为,即便是刘万财这位对姜家深恶痛绝之人,看了这份记录,也不得不承认这姜小姐确实是位身怀大才的奇女子。
“刘老爷,如果你不信这份资料,你同样也可派人去查证,但如果此事确实为真的话,刘老爷,你不觉得这位姜小姐对你们刘家来说才是上天所赐的珍品么?”完全照搬刘万财方才的话,只不过把其中的主角换成了姜玉兰原封不动的扔回给了刘万财。
“这……”刘万财心中已经意动了,如果这账簿上所说是真,那这个姜玉兰到还真是当他们刘家媳妇儿最适合的人选啊!样貌秀美,举止大方得体,又有经商之才,更重要的是自己儿子对她一往情深,非她不娶!
想到此,刘万财强硬的语气变了,收起一脸严肃表情,在脸上撑起笑意的道:“但是事到如今,小儿与姜家已经闹得不可开交了,这其中还有转圜的余地吗?”
什么小儿与姜家闹得不可开交!?分明是他自己在闹,现在居然把这些都往他儿子身上推,呵呵!果然是老狐狸啊!
“诶~~~~~~~,一时误会,有何足惧?只要刘老爷你答案这桩婚事,以姜家那些书香门第的书呆子脑子,我烈飞煌保证,一定为刘公子促成这门亲事!”烈飞煌拍了拍胸脯,一口应承了下来。
“这……,哈哈!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小兄弟你看,方才是老夫爱子心切,言语间有些过激了,还望小兄弟不要见怪才好啊!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见烈飞煌一肩担下此事,刘万财立刻变了一个嘴脸,一口兄弟长兄弟短的,叫得好不亲热。
“哈哈哈哈!没事,没事!刘老爷是性情中人!我自然是不会见怪,此事你就完完全全放心交给我吧!不用三个月,我就能办得妥妥当当!”说完,烈飞煌也跟着奸笑起来,宽阔的大堂回荡着两人各自意味深长的笑声。
暗夜十分,在刘家又享用了一顿美餐的烈飞煌与杨过挺着装着无数佳肴的肚子,一晃一晃的离开了刘家,出门前,官家刘福还暗中递给烈飞煌一个封袋,说是刘老爷的一点点心意。
两人一路荡出了嘉兴镇,漫步走到杨过家不远处,烈飞煌忽然自怀中掏出方才刘福给的封袋,与从刘云那里得到的一千两银票,笑眯眯的道:“重金酬谢!一两千银票!还有我们中午与方才的那两顿饭,怎么样,没话说了吧?”
瞪着烈飞煌那张得意洋洋的脸,杨过有些气闷,他不明白为什么在他看来完全不可能发生的事,却就这么真真实实的发生在他的眼前。
“呦~~~,不说话,难不成有人想背信弃义、出尔反尔吗?”说完,烈飞煌故意斜眼瞄着一旁的杨过,他话中所指何人,已明显不过了。
“谁说的!输就输!赢就赢!我杨过可不会作那种出尔反尔的事,你赢了,想让我作什么,你说吧!”虽然天资聪颖,但却异常傲气的杨过果然受不得激,就范了。
“哈哈哈!别这么激动,我不会硬派什么伤天害理的事给你的,暂时来说,我还没什么事让你做,先欠着吧?你只要记住我是老大就成了。”笑眯眯的说了这么一句,烈飞煌也不等杨过的回答,率先向前方的草屋而去。唯留杨过一人呆呆的立在原地,霎时,他绝对自己好像犯了个很严重的错误,严重到有可能要让他一生懊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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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家妈妈,您的厨艺真是越来越好了。”
“杨家妈妈,原来您还懂刺绣啊!真是不简单?”
“杨家妈妈,你的小擒拿手好厉害啊?能不能教我啊?”
“穆姨,今天加菜,我带来乳鸽回来喽!”
“穆姨,我同阿过去打猎了,你烧好热水等着我们大丰收回来吧~~~~~~”
开心的日子总是过得非常快,转眼间,一个月就这么过去了,这些天,凭着堪比长城的超级厚脸皮,烈飞煌仍就继续赖在杨过家里,不过还好现在他荷包丰实,主动承担下了日常的开销,而且凭着他那张三寸不烂之舌,他与穆念慈、杨过两人的关系,已经从一开始的杨家妈妈,杨过,变成了现在的穆姨、阿过。虽然对“阿过”这个称呼杨过是一千一万个不满意,不过烈飞煌却不给他任何辩驳的空间,渐渐的连穆念慈也开始以“阿过”来称呼他了。
自从搞定了刘万财之后,烈飞煌就为刘云制订了一个非常全面的形象改造计划,一洗往日纨绔子弟的不良形象,还特地传授了他不少泡妞绝技,相信不用多久,刘公子就能成功的抱得美人归了。
不过,今日的烈飞煌可没有心思管这些事,现在他有一样最重要的试验要进行,就在昨夜,烈飞煌梦中忽然出现一句好似咒语的短句:身即心之门,心为身之藏,开!合!。
这不明其意的十二个字,整夜在他脑中回荡,早上起来的他就好似作了一夜噩梦一般,精神恍恍惚惚,谁知,当他今日白天忍不住好奇默念出这句话时,奇异的事发生了,当时他正拿在手上的一只木杯凭空消失了,不但如此,他的脑中还出现一幅诡异的画面,一个漆黑的神秘空间内,那只消失的木杯就这么静静的立身在此。
如此蹊跷的事儿,烈飞煌当然不会就这此忽略,经由他几次试验之下,最后他终于肯定,那个漆黑的神秘空间正是一个储物空间,而那句话就是这个空间的使用方法。
心中默念“身即心之门,心为身之藏”便可发动法术,然后在以开、合两字控制空间的开启与关闭,只要在他开启空间的状态下,任何接触到他皮肤的东西都会自动被吸入其中,进过他再三试验,他发现这个空间的容量几乎可说的无限的,而且无论金银铜铁任何物品都能放入其中,就连那些有生命的鸡鸭牛马也不列外,唯一不能奏效的目标便是----———人。
现在他还没有试验过这个神秘空间内中的时间是否一直处于停顿状态,不过至少之前被他收入其中的那些动植物在再次取出时都表现的非常健康,没有任何异常。
这样天赐宝物对烈飞煌来说简直是太重要了,它的功能同金庸群侠传游戏中的物品栏一模一样,有了这个宝物,就算是走私,也能在这个世界混的大富大贵。
就在烈飞煌万分得意地肖想之后娇妻美眷,豪门大宅的腐败生活时,忽然从草屋内传来杨过急切的呼喊声。
“娘!你怎么了?娘!你醒醒啊!你说话呀!”
被杨过惊呼引来的烈飞煌进入一看,只见屋中一片杂乱,杨过泪流满面的抱着穆念慈坐在地上,而后者就这么一动不动的倚着杨过躺着,人事不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