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白前辈的这份态度,楚天歌倒是不以为意,只是说道:"我知道因为当初的事情,你依旧还对我和其他几位师兄有着不满,但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你总不能因为过去的事情就糟蹋自己的身体吧!"
说着,楚天歌一指唐川,道:"此人是药党的弟子,精通炼药治伤。对你的情况一定有帮助。我是宗主,说一不二。你的事情就由他来吧!"
庄毕一听,心里那叫一个气。特么的,坑人啊!明明是自己先来的!
虽然是宗主,但是这样也实在是太霸道了!
没有任何犹豫,庄毕踏出一步,道:"宗主,白前辈的病,我就能够搞定了。"
"哼!"楚天歌冷哼了一声,说道:"你还嫌不够添乱?因为你,云无相离开,现在逍遥宗内部大乱。你还想做什么?我已近给了你足够的宽容。你最好不要再挑战我的忍耐。"
庄毕一听那叫一个气。妈的云无相又不是什么好人,把他赶走还有错了?你身为宗主认人不明还怪到我身上了。是不是你拉不出屎还要怪地球没有吸引力啊!
看了一眼唐川,庄毕咬牙问道:"如果是唐兄,对于白前辈的情况可有办法根治?"
"那是自然。既然肉身受损就要从肉身下手。先要炼制丹药弥补气血亏损,随后..."
话音未落,庄毕就冷笑起来。
"肉身受损也要有根本原因吧!根本原因就是诅咒遗留下来的毒素。毒素猛烈无法驱除,所以才要以毒攻毒。面对无法扑灭的大火,最好的办法就是在旁边燃烧起另一场大火!"
唐川顿时色变,连连说道:"那怎么行!原本白前辈体内就已经有着毒素。你还要以毒攻毒,岂不是毒上加毒,何等危险!何况..."
停顿了一下,唐川又道:"是宗主让我来的。难道你连宗主的话都不听,想做第二个云无相?"
庄毕冷笑不语。
唐川果然是阴险,此话一出大有把自己打成罪人的含义!
果不其然,此话一出,楚天歌又深深看了自己一眼。
庄毕心中无奈,却也知道自己现在什么都做不了。面对楚天歌,自己只能听从,却没办法违抗。说到底还是实力不足的缘故。
只不过,庄毕如此一来也算是认可了高磊的说法。
楚天歌的确是为了逍遥宗,但他毕竟还是已经腐朽了。与其保住这个腐朽的逍遥宗,倒不如只带着身边的人,自立宗门!
不过,在那之前自己要先恢复高磊和方**的修为。不然仅凭自己是什么都做不到的。
这样想着,庄毕唯有拱了拱手,转身要离开宗门。
但就在此时,白前辈却忽然发话了。
"以毒攻毒难道不好么!我偏偏就喜欢这样做!那个弟子,你叫庄毕是吧。听我的,你留下!"
庄毕多少感觉有些欣喜。所以说还是白前辈明察秋毫啊!除了自己谁能救得了她啊!
闻言,楚天歌也不好拒绝。唯有开口说道:"师妹,你难道真的放心那所谓以毒攻毒的手段么?"
"为什么不呢?索性我也没有几天好活了。早死晚死都是死。还不如找有眼缘的人给我治伤!"
楚天歌沉吟了片刻,才道:"也罢。不过就这么让他给你治疗我也不能放心。这样吧。你们两个人比试一场,看看究竟谁本领高超!"
庄毕和唐川对视了一眼,皆是点了点头,答应下来。
...
...
逍遥宗不愧是逍遥宗,底蕴深厚。不过片刻就准备好了比试的工具。两头服下毒药的妖兽,还有大量的药材。
规则也很简单,谁能把妖兽治好谁就是胜利者。
"庄师弟,得罪了!"唐川拱了拱手,率先踏出一步,挑选起自己需要的药材。
一边调配着,唐川一边低声说道:"庄师弟,我说过吧。不要和我们药党为敌!我们的背后是宗主。你如果以后还想在逍遥宗内有好日子过,就最好放弃!"
庄毕也同样抓起一株毒草,对唐川低声道:"燕雀安知鸿鹄之志?"
唐川顿时色变。
而庄毕冷笑了一声,就不再说话。而是继续寻找起自己需要的草药。
等治好了白前辈,从她手中得到了白鹿胎,自己就直接把高磊和方**治好,然后离开逍遥宗,自立门派!
自己有着从秋长忍那里得到的数千万,足以开辟一个小门派了。
片刻的功夫,两人找齐了自己所需要的材料。唐川率先踏出一步,捉住了那头妖兽。
"我这一枚太昊玄丹可以称得上是八品丹药,不但能补充气血,恢复生命元气,还能够驱除毒素,使人复原!"
说着,唐川一把就将丹药塞进了妖兽口中。
不过片刻,那妖兽立刻活蹦乱跳起来。
看到这个样子,庄毕也并不说话,只是拿出自己捣碎的一碗药糊走向了妖兽。要说炼丹么,自己是肯定不会的了。毕竟药王神篇不是丹经而是医书。但就算如此,药效是肯定不会差的。
"我这是..."庄毕干咳了一声,看着手中这一大碗药糊,说道:"我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反正能治病。"
说着,庄毕顺手就把药糊灌给了那头妖兽。
一碗药糊下肚,妖兽挣扎了两下,忽然悲鸣了一声,倒在地上抽搐起来。
看到这一幕,一旁的楚天歌冷哼了起来。而白前辈则是感觉眼皮微不可查的跳动了两下。
这个,呃,嗯...有点可怕。如果自己吃了岂不是死定了?!苍天在上,自己还想多活几分钟呢!
虽然是将死之人了,但真要是一口老药灌下去直接死了,那岂不是生不如死了!
两人正要说话,变故突起。
只见唐川眼前那头妖兽悲鸣哀嚎起来,忽然挣扎了几下,随后皮肤龟裂,倒在地上。毒药居然又重新发作了。
而庄毕眼前的妖兽挣扎了片刻之后,忽然剧烈的呕吐起来,吐出了许多紫黑色的血液,随后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虽然看起来状态不太好,不过毫无疑问,至少是脱离了危险。
随后,庄毕才缓缓转身,笑道:"惊不惊喜?意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