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掉了新出场的女性的名字用了我自己的游戏名v“天一血莲”。
奋力奔跑中。
本想在墙上做点记号以避免在扭曲的空间中回到原点还不自知。可仔细一看哪里还有我下手的地方。满墙上已经涂满了各种各样的形式丰富内容精彩的标记:“[名字]到此一游”“[名字]二次经过”“[名字三次经过”“[名字]四次经过”“尘风去死去死!”——这是典型的。
“跑过。”“走过。”“挪过。”“爬过。”“我死不瞑目……”——这个是绝望的。
“单身过。”“找到第一个女友。”“被甩走过。”“找到第二个女友。”“居然收了个娃娃!”“一家三口经过。”——这个是人生经历丰富的。
有的地方画了五个半“正”字;有的地方开始的时候是黑色油性笔后来不知怎么就变成了血;有的地方使用画图文字、英文、法文、日文、拉丁文……
这一段通道里空间经过了充分彻底的扭曲。漩涡、三叶结结构、莫比乌斯带结构、克莱因瓶结构比比皆是。“以直线方式到达原点”绝对是痴心妄想——我掂量了一下自己贫弱的计算能力和逻辑思维能力把“避免迷路”这个选项彻底抛在了脑后提起气来一味向前傻跑。
还好我虽然理性思维比较欠缺感知能力却是不坏。借着昏暗的光线眼前墙上的图象只是一扫而过便能记个**不离十——比如眼前这“马鹿去死!”的红色大字。我已经经看到了三次一模一样的高度一模一样地颜色一模一样的字迹——我完全由理由相信我三次看到的是同一个东西。(更新最快)。
在这单向前行地道路上三次经过同样一个参照物。只能说明目前我大概真的是走在一个空间拓扑中吧……
我看看手表:距离进洞时间。刚过去了十五分钟——秒针“咔嚓、咔嚓”地走得相当蹒跚。这个手表直接联系or1d主服务器在亚特兰蒂斯上移动度应该慢四倍左右……是因为周围过分安静影响了我地感觉吗?为什么我觉得这个秒针走得格外慢?
“嘟——嘟——”通话戒指忽然响了起来绵长锐利的响声在黑暗里吓得我狠狠跳了起来。
“喂?”我点开通话。
“现——役——我——是——变——量——你——们——到——哪——里——了?”
变量的声音以一种很滑稽方式。拖长了传过来。
“你怎么变成这个腔了?我才刚进无名洞。”
“你——说——什——么——?不——要——说——那——么——快——我——听——不——清——楚。”
像是等比例延长之后的音调。
我抬起手来又一次确认了手表:那秒针的度地确十分萎靡——
看来我在空间上进入了拓扑领域;在时间上面临着平行拉伸的状况。
我一面庆幸只是拉伸而不是时间漩涡一面对着手表学着变量的节奏:
“我——说——我——们——刚——进——来。”
“情——况——还——好——吗?”
坦白说。我现在要酸背痛腿抽筋在拓扑领域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尽头时间还出了错。怎么想也只能算是“一点也不好”——况且我还怕黑。
如果可能的话我真想坐在地上大哭一场。然而可能吗?
不可能。
1o个小时内通过扭曲通道是进入通道之前的约定。如果时——以荧月的风格多半会停下来等我们。而拖慢队伍进度这种事。我不想、不愿、不要做。
况且……十三还在……
“还——可——以。你——那——里——呢?”
最终我只能耸耸肩。死鸭子嘴硬。
“也——还——好保——持——联——络。”
竟就这么直接挂了。
切挂得这么匆忙谁会相信你“也还好”啊?——忍不住皱了皱眉头最终还是决定无视这**裸的破绽。现在我是自顾不暇就算变量直接告诉我“情况很糟糕”又能怎样呢?
揉揉微微酸痛的腿我继续前行。
我第四次看到了那个“马鹿去死”的红字。第一次看到地时候我颇为内疚了一下;第二次看到的时候我平静地批评了该作品主人的书法水平;第三次看到地时候我现那书写材料大概是血——也就是说这幅书法的主人多半是活不长了;这一次看到……
我一方面在心底庆幸还好是在游戏中玩家死亡之后人物会直接被系统回收要不然这通道该是怎样一幅森森白骨层层叠叠散着腐尸恶臭地人间地狱景象;另一方面不由担忧这已经是第四次了如果不出意外应该还会有第五次、第六次、第七次……我地膝盖已经开始酸痛我的步伐也开始拖沓……
第五次经过这里地时候我认定了这是一个诅咒第六次我想在不久的将来我一定也会留下这样充满怨念的字句然后消亡在服务器中。
第七次我扶着墙休息了一会。在ogo”中艰难地挣扎了一下最终还是拔腿向前——坐以待毙毕竟不是我的风格。
第八次。
我停下来靠着墙喘气。手表显示从血莲允许我逃离开始已经过去了整整一分钟。
虽然在空间的移动上并没有进展然而时间确乎是正向流动了——也就是说我现在的行为不必担心会和“过去的某一点”冲突——
我抚上了契约戒指:
“我的契约者请听从我的召唤来到我的面前!”
白光天使华丽而恶趣味的魔法效果。
十三应声出现。
“聪明。”
他低下头嘴角扬起一个不易觉察的“姑且也算是微笑”的弧度。广告区
《天下第一宫》请多关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