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涛,事情是这样的,前些天玉琼来找我,我们俩谈起了你,玉琼不知道我已经知道你办了她,更不知道你已经办了我,但我们俩是同一个心思,就是说作为干姐姐,要帮你这个干弟弟做点什么,正好这次要进行人事调整,就商量着怎样帮你进步。”
“玉琼跟组织部的郭月红关系很好,就打电话问郭月红,郭月红说这次人事调整,原则上不包括各乡镇的一把手,但你却有个机会,城南乡党委书记周铁因病离职,他还兼着区委委员和副区长二职,南岙乡党委书记郭正良被地委组织部指名调去地区农校,他还兼任着区委委员一职。”
“郭月红说,城南区一下子空出了两个区委委员和一个副区长,必定会在这次人事调整中予以补齐,现在城南区委提出了建议,让你兼任区委委员和副区长二职,虽然这两个职务都是虚职,但对你以后的进步却能起到很关键的作用。”
“所以郭月红建议,只要有人出去活动一下,让你的民主推荐票达到三分之二以上的数量,城南区委的建议就几乎会被通过,于是,我和玉琼就私下给那些有推荐权的人打电话,有的我们还亲自上门,就这样,你的民主推荐票轻而易举地达到了三分之二。”
“今天下午,就在你打电话给我以后不久,玉琼也打了电话给我,她说你的事还不见得能成,帮人帮到底,不如再加点柴添把火,我问她应该怎么做,她说咱俩在老林老郝的后院点把火,逼着老林老郝顺应民意,让你顺利地兼任区委委员和副区长二职。”
“我一想这个主意不错,因为我正想找个机会迎接你呢,我和老林吵一架,住在林盈的房间里,不就有机会和你在一起了么,所以我就同意了,于是,玉琼在家跟老郝吵,要老郝支持你,老郝表态不明确,两口子就大吵了一架。”
“我也在吃晚饭时向老林提你的事,他不同意,问我为什么向着你,我说是玉琼要求,我得给玉琼一个面子,老林又问玉琼为什么帮你,我说玉琼是受了你妈的委托,老林当然不会同意,于是我就和他吵了起来,吵过之后,我就来了这里等着你的到来。”
陈子涛听罢,心里大乐,本来就是要动员巩婷来个后院起火的,没想到她和陈玉琼已经主动起义了,那今晚就可以少费口舌喽。
当然,女人需要鼓励,他立即以实际行动,在床下的楼板上鼓励了巩婷一次。
楼下的讨论在继续,林平和郝伟明讨论的是在常委会上如何对付东方明县长,陈子涛对这方面不感兴趣,因为他听了也没用,他离林平和郝伟明他们的层次还太远,再说神仙们打架,他一个凡人犯不着瞎凑热闹。
陈子涛感兴趣的是巩婷,“巩姨姐,你都败了三次了,今晚应该差不多了吧。”
“不行。”巩婷抱着陈子涛不撒手,“今晚你休想离开,我帮了你,你就得回报我,反正,反正你得明天凌晨才能离开。”
“呵呵。”陈子涛坏笑着问道:“我倒是乐意奉陪,但是,但是啊,万一林平那龟孙子闯进来怎么办?呵呵,林平那龟孙子看到两个白花花的屁股,会不会气死啊?”
“不要咒人家么。”巩婷笑着道:“你就放心吧,我把门锁上了,他想闯也闯不进来的,根据以往的吵架经历,他顶多就是在门外啰嗦几句,最后乖乖地回去独守空房。”
“噢,现在说点正事吧。”陈子涛思忖着道:“巩姨姐,你和陈姨姐帮我,我万分的感激,但是,但是啊,以后即使是帮我,也要事先与我通个气,我也好心里有个数嘛。”
“你是说,我们的帮忙有可能是在帮倒忙?”不愧为书记夫人,看问题深远,既能看正面也能看反面。
“我觉得,这次办得不错,但是,但是啊。”
“嘻嘻,但是,但是啊,这个口头禅,你从小至今都在用呀。”
“巩姨姐,你记得很清楚么。”
“但是什么呢?”
陈子涛一本正经道:“政治这个破坏艺儿,有时候就是透着邪气,你天天烧香拜佛不一定能感动菩萨,你不烧香不拜佛,说不定却能冒出意外之喜。”
巩婷听明白了,点着头道:“这一点我和玉琼都懂,就是分寸和火候,没火不行,过火也不行。”
“嗯,第一次很重要。”
“嘻嘻,第一次是很重要,你给我的第一次,将让我终生难忘。”
“臭娘们,我说的不是这个第一次。”
“哪你说的是什么第一次?”
“我说的这个第一次,是你为了帮我而公开对抗林平那龟孙子。”
哦了一声,巩婷瞅着陈子涛,虽然是在床底下,虽然是在黑暗中,但她仍然琢磨出陈子涛的意思,“让我把这种方式当作武器,专门用来对付老林,你是不是这个意思?”
“真聪明,不愧为戴眼镜的娘们。”
巩婷咬着嘴唇默不作声。
“哦,不愿意吗?”
巩婷还是不说话,但轻轻地笑了。
“臭娘们,在想向我提什么要求吧?”
“嘻嘻。”巩婷笑道:“你也很聪明,还真说对了,让我在他后院点火烧他,这不是不可以,但付出要有回报,这句话对你我都是适用的,我得为我的付出拿到我预期的回报。”
“说吧,你的预期是什么?”
“十年。”
“请解释。”
“跟我好十年。”
“十年,是不是太长了?”
“我这是不二价。”
“成交,但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不许你变成丑陋的老太婆。”
“这个你完全可以放心。”
“美女,你这么自信啊。”
“当然了,没有你的时候,你认为我是美女,从今以后有你的辛勤耕耘和浇灌,我更会风生水起,永葆青春,我怎么可能不更美艳迷人呢。”
“说得有道理,此处有掌声,但我还是要提醒这位美女,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在漫长的十年里,咱们的纸是很难包住火的。”
“嘻嘻,如果真有那么一天,那我就只有一个选择,跟林平那龟孙子说拜拜。”
“呵呵,这位美女,就冲你的这个态度,我又要进行辛勤耕耘和浇灌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