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好事多磨,正当陈子涛和巩婷渐入佳境,准备进行实地考察的时候,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
陈子涛倒是不慌不忙,毕竟也算久经考验了,更何况他身上衣着完好,随时都可以转移自己,再说陈子涛也早有准备,巩婷的办公室很大,有那么多的书架和书,是天然的障碍,正适合他躲藏。
可巩婷就相当狼狈了,她身上没有片衣,要恢原状,还得清理现场,完了又得整理一下,难免手忙脚乱。
问题是敲门声有点急,巩婷是越忙越乱,只得删繁就简,匆匆的将衬衣穿上,再套上裙子,竟把罩罩和内内忘在了一边。
一边往门的方向走,巩婷一边还得关心陈子涛藏好了没有,陈子涛正躲在书架后,只露出个脑袋,冲着巩婷幸灾乐祸地笑着。
巩婷娇嗔地瞪了一眼陈子涛,一边伸手去开门,但是,她马上又醒悟过来,跑回到办公桌边,俯身捡起罩罩和内内,塞进抽屉里后,再审视了一番后,才来到门边开门。
敲门的还是那个讨厌的马玉花。
但这回是真有事,县文化馆和县少年宫联合搞一个活动,派人前来借书,因为时间长书又多,需要馆长巩婷签字批准,马玉花才来到四楼敲门。
巩婷跟着马玉花下楼去了。
陈子涛咧嘴直乐,巩婷这娘们,居然不穿罩罩和内内就下楼,不知道她心里作何感想。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巩婷回到了办公室,又是关门加上锁,然后朝陈子涛的藏身处走来。
陈子涛正仰躺在两个书架之间,双手枕头,一腿曲着,一腿翘着,悠然自得地轻吹着口哨。
巩婷乐了,因为陈子涛已把他自己的藏身处变成了一个小堡垒,身后是个窗户,可以保证光线充足,两边各有两个书架挡着,书架上塞满了书,站在外边很难看到里面的情况,入口处也是两个并列的书架挡着,但剩出了一个缺口,缺口也可以说是一条缝,顶多只有三十厘米宽,仅容人侧身勉强进出。
更有意思的是,陈子涛不是直接躺在楼板上,而是躺在书上和毛毯上,书当然是就地取材,足足铺了半米之厚,至于那两条军用的旧毛毯,也是办公室的东西,每当雨季来临,为了防止雨汽进来侵蚀藏书,图书馆的窗户都要挂上毛毯,说起来也是就地取材。
让巩婷从书架缝里钻进来,是件相对困难的事,因为她的身材是S型的,上面特别突出,臀部也特别的翘,陈子涛不得不出手帮忙,握着巩婷的胳膊轻轻一拽,巩婷才爬进了他布置的窝里。
啪,陈子涛撩起巩婷的裙子,在她雪白的臀部上拍了一掌,“呵呵,里面空空如也地去见人家,感觉如何啊。”
“一,凉,二,怪,三,爽,嘻嘻。”巩婷笑着倒在陈子涛身上,双手专往他身上的要害处活动,猴急猴急的,淑女范荡然无存。
“臭娘们,真骚货。”陈子涛又抽了一掌。
“闷骚也是骚嘛。”巩婷轻轻地笑着。
陈子涛呶了呶嘴,“巩姨姐,我这个窝搭得怎么样?”
巩婷当然说好,“很有创意,而且我决定,要尽量地予以保留,嘻嘻,以后你再来,就不用忙乎了。”
“但是,但是啊。”陈子涛问道:“这里毕竟是你的办公室,你不怕被人发现这个地方吗?”
“不用担心这个问题。”巩婷笑着反问道:“你知道这都是什么书吗?”
陈子涛摇了摇头,笑道:“对不起,我不知道,自从我参加工作以后,已经很少读书了。”
“这些书呀,都是建国以来历次政治运动的产物,在现在看来都是可以废弃的东西,上面也有规定,我们可以自行销毁,但从藏书者的角度和历史的角度来看,又都是很值得收藏的文字资料,所以我舍不得,就作主把它们留了下来,你就放心吧,除了我没有别人关心它们。”
陈子涛噢了声,瞅着巩婷道:“臭娘们,既然这么安全,那你还等什么啊。”
“嗯。”巩婷在陈子涛怀里扭动起着,撒着娇央求道:“子涛,我认为咱们应该抓紧时间,结束实地考察,立即进行实战演习,你说好吗?”
“巩姨姐,你想打仗了?”
“嗯,我要打仗,狠狠的,狠狠的打。”
……
马玉花觉得情况不对,肩负着林平书记的重托,马玉花时时刻刻地关注着巩婷,就昨天和今天的情况分析,他认为巩婷有问题而且问题很大。
一,巩婷几年如一日,上班下班都是踩着钟点的,但昨天推迟下班,今天更是提前二十多分钟上班。
二,巩婷的办公室从来都是不锁门的,但昨天一次今天一次,去找她时办公室的门都是锁着的,听到敲门声到来开门的时间间隔也相当的长。
三,上午县文化馆和县少年宫派人来借书,巩婷在接待时,马玉花就在她旁边,巩婷坐着马玉花站着,居高临下,明显的看到她没戴罩罩,这对平时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巩婷来说,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四,县图书馆在隔壁的县供销社食堂搭伙,吃中午饭时,平时吃得很少的巩婷一反常态,要得满满的,菜也要得多,几乎不吃的红烧肉也要了一份,最让马玉花起疑的是,以前都是在食堂吃饭的巩婷,今天居然将饭菜带回了县图书馆。
五,女人的第六感觉总是惊人的准确,马玉花总觉得巩婷象突然换了个人似的,中午在县供销社食堂打饭打菜时,马玉花就排在巩婷身后,马玉花从巩婷身上闻到了以前没有的味道,还有她眼角舒展开来的神韵和风情……
越想越不对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马玉花拿起电话拨了起来。
再说陈子涛和巩婷,上午打了两次肉搏战,巩婷没有败退的迹象,中午,巩婷带了饭菜回来,陈子涛吃了三分之二,巩婷吃了三分之一,巩婷草草地收拾一番后,又拉着陈子涛钻进了那个窝里。
第三次肉搏战正在关键时刻,敲门声骤然响了起来。
巩婷吓得脸色惨白,因为她不但听到了敲门声,更听到了她老公林平和马玉花的说话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