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涛,不管咱俩是什么关系,以后怎么来往,咱俩都必须严格地对外保密,对任何人都不能说,包括你妈、乔艳兰和巩婷,我这个要求不算过分吧?”
当然不算过分,陈子涛说:“我同意,咱们谁都不告诉,为了达到最大程度的保密,咱们在乔艳兰和巩婷面前还要竭力的否认。”
“其次呢,不管咱俩是什么关系,以后怎么来往,你都不能破坏我和你郝叔的关系,我可以为你提供你郝叔的动向,如果他对你不利,我会设法予以制止,但你不能让我做对你郝叔不利的事情。”
这一条正合陈子涛心意,“陈姨姐你放心,破坏别人家庭的事我不会做的,我要做的也就是给别人送点温暖而已。”
“再次算是个建议吧,我建议你与你郝叔搞好关系,因为他不但很看重你,而且在竭力搞好与你的关系,以我的估计,你郝叔将来还会往上走的,与他搞好关系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点了点头,陈子涛说:“这个我严重同意,我现在在县里没有靠山,不但没有靠山,反而有个想置我于死地的领导,郝叔本来就是我的保护伞,我不会傻到与郝叔为敌的地步。”
“还有,还有……”
“还有什么呢?”
“嘻嘻,我不好意思说。”
“快说吧,都这样了,还会不好意吗?”
陈玉琼红起了脸,小声地说:“还有就是……还有就是你能不能,能不能对我放宽政策,不要搞什么主动申请,也不要什么实地考察,还三次,太,太麻烦了,咱们约一次不容易,何必要浪费时间呢。”
“呵呵。”陈子涛咧着嘴乐呵说:“陈姨姐,你的这个要求并不过分,我可以考虑,特事特办,具体情况具体对待嘛,不过,主动申请还是要的,实地考察也是必须的,当然了,三次可以并作一次进行,陈姨姐,这是我对你最大程度的放宽政策喽。”
陈玉琼轻轻地笑了,“嘻嘻,三次并作一次,这就够了。”
陈子涛也笑着说:“陈姨姐,一点就通,你还是那么的聪明。”
“我当然聪明,因为我二十年前就预见到了现在呢。”陈玉琼爬到陈子涛身上,自己先喝了半杯酒,再喂陈子涛喝下另半杯酒。
“咦,这话怎么讲啊?”陈子涛动作熟练,伸手摸索几下,就把陈玉琼的罩罩拿了下来。
“那时候你才三岁半吧,有一次你妈出差,就把你搁在我家,半夜的时候,你小子居然从小床爬到我的床上,进了被窝钻进我怀里,我问你小子想干吗,你小子说,我要和你睡觉,我当时笑着说,臭小子,你想和我睡觉,你还嫩着呢。”
陈子涛问:“哪后来呢?”
“后来?我当时才十八岁,刚参加工作不久,还没跟你郝叔谈恋爱呢,睡觉就睡觉吧,可你小子忒坏,一双小手很不老实地在我身上游走,整个晚上呀,一遍又一遍,一次又一次,我当时说,你小子将来一定是个坏种,你说玉琼姐,我将来娶你,我说不行,我等不了,你不高兴了,我只好说,臭小子,将来你来找姐,姐一定给你……”
陈子涛乐道:“当时我才三岁半?我也太厉害了吧。”
“还有一次,我记得我刚与你郝叔结婚不久吧,那时你应该才六岁多点,你来我家玩,我正在洗澡,你小子突然钻进浴室,硬要看我洗澡,我拿你没办法,只好让你看了个够。”
陈子涛想了想,“六岁多的时候,我应该记得住事了,可我怎么想不起来有这回事呢。”
“还有,你刚读小学那年,你妈跟你爸回青浦街,把你放我那里,我刚生了巧儿她大哥郝来才半年,那天我正给郝来喂奶呢,你小子直勾勾地在旁边看着,我觉得好笑,就说了一句,你想吃吗?你小子只嗯了一声,二话不说,扑过来就吃,吃了这个吃那个,咕嘟咕嘟的,一点都不给郝来留着,害得他饿了半个下午,嘻嘻……”
陈子涛笑道:“这回我想起来了,我承认,当时我抢着吃了,我记得你还吩咐我说,千万不要告诉别人,把这当作咱俩之间的小秘密。”
“还记着,算你小子还有点良心。”陈玉琼瞅着陈子涛小声地问,“坏小子,还想吃吗?”
“想,想。”陈子涛迫不及待。
“你等等。”陈玉琼从陈子涛身上下来,冲他秀着媚眼说:“遵照你的规定,你先对我进行实地考察吧。”
陈子涛在陈玉琼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坏笑着说:“臭娘们,既然是主动,那你就解除你身上的武装吧。”
在陈子涛的注视下,陈玉琼迅速地解除自己身上的“武装”,当只剩下下面那片小布时,他来了个饿虎扑食,粗暴地将陈玉琼扑倒在沙发上……
第二天,陈玉琼是按正常时间离开林丹英家的,但陈子涛还是看出了陈玉琼的不正常,比方说精神疲倦,但脸色却很红润,穿的也不是来时的衣裙,而是陈子涛送给她的衣裙,此外就是走路的姿势有点蹒跚,一看就是被狠狠折磨过后的结果。
陈子涛送陈玉琼出门,一边走一边瞅,一边还坏笑,象在欣赏自己的战斗成果。
“还笑,你还笑……”陈玉琼在陈子涛身上狠掐起来。
“我道歉,呵呵。”
“不过,不怪你,是我自找的。”
“还会再找吗?”
“当然,这么棒,你郝叔可没这份能耐。”
“呵呵,你也不赖,这么多次,还象抽水泵似的,浪叫声象是在唱歌,绝对绝对的精品。”
“去你的,我是在配合你,是因为你我才那样的。”
“臭娘们,我很满意你的表现,以后要继续保持啊。”
“大坏蛋,以后要是忘了我,我就跟你没完。”
“陈姨姐,只要你需要,我保证随叫随到,风雨无阻,天上下刀子也会赶来。”
“嘻嘻,那我就拭目以待喽。”
送走陈玉琼,陈子涛哈欠连连,整个晚上被陈玉琼缠着不放,只睡了两个半小时,非得睡上一天才能补回来。
可是,只睡到中午时分,刺耳的电话铃声就顽强地把陈子涛吵醒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