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陆家军冲出了城墙,墨衣卫们得到了陆墨夕的允许后,更是个个兴奋不已,平时只是用人把训练,现在才是真正的活把子!这如何不不令他们兴奋?
本来还处于下风的战场,一下子转换了过来,南朝军被击得节节退败,不明白这个三王爷为何会来得如此的快速,他们明明被南朝拦住了,一时间竟束手无策了。先前那个与陆墨夕交战的黑凉将军眼看着那道白色身影杀向自己这边,心中大急,看着情况对自己这方很是不利,当下对着大军大呼着撤退。一时间,原本还排得水泄不通的战阵一下子被来人打乱了,士气一瞬间松散,慌了人心!可谓是溃不成军,落慌而逃的更是大有人在。没有人看到这个阵式了还白白的去送死,有的人还是相信留得青山在,下一次再扳回局面。可惜他们越是逃,越是死得快。在炎朝大军下,还会有让你逃跑的理由?
游走于南朝大军中,那样的身影一眼而见,所过之处,无一生还,尸无齐全的飞溅上天,原来那一副静立的水墨画瞬间换上了嗜血场景,那是一个大转换,没有多余的花招,看似简单的一招,却致人性命,每每出击一招,所有人的视线都随她而动!好似这百万人的战场上只有她一人在动般!晃乱了人的眼。
上官尘盔甲下的双眼一眯,冷冷的看着这一幕,心情却在那刻有了丝变化,他想要靠近那样的一个人,想与她并立沙场杀敌,脑中想法一变,整个的行动也就跟着脑中思想而去了,杀条血路,冲向那个给他带起好奇心的白衣“少年”。
抿唇,呼吸微乱!吐出一口血水,身后的城门大开,倾巢而出的陆家军被这一个瘦小的“少年。”给惊到了,虽然之前在城墙上见识过了这少年的身手,但是,如此近矩离的与她拼肩而战还是头一回,血液瞬间的沸腾,士气更是彭湃激动人心。使出浑身的力量,挥杀着这些慌了神的南朝军。
胜负只在一瞬之间!
至始至终没有人能靠近这位杀神般的少年,也不敢靠近,一步杀人无数!可见此这白衣少年嗜杀如命!没有人逃得过她手上的刀剑。
战马上的男人冷冷的看着这个比远处看去更加瘦弱的少年,眉宇间更是大皱,如此瘦弱的小子是从那里来的力量?盔甲里看不见战马上男人的神情,一身血水顺着黑亮的盔甲滴落,黑压压的大军肃立在她的面前,她就这么静静的背对着所有的炎朝军,脑袋上的被血染红的缎带被风吹得高高的,瘦小的身子坚韧有力的站在死人堆里,如一尊不倒的杀神!
铁铮铮的沙场上刹时间陷入了一片沉静,没有胜利的呼喊声,没有人的呼吸声,生怕一个小小的动作打破这样唯美而凄凉的画面,更怕打扰了这浑身浴血的白衣少年……
染着寒潭之气的一双黑瞳,凌厉之气直逼向陆墨夕的瘦小背影。
身形未动,在所有人的抽气声中,陆墨夕竟然就这么无视那个骑坐在黑马上的高大男子,扔下那被血染血的红樱枪,素手向后一摆,长大的衣袖随着动作而轻轻的摆动,系在脑袋上的白色缎带随风而舞,一抹勾人心魂的光芒自她的身上散发出来,分外刺人眼目。
所有的墨衣卫你看我我看你的,最后随着陆墨夕跨步进了朱洲城。
身后,一抹带着高深莫测的冰冷直“送。”她进城至消失,她才感觉到身后的那位收回了冰冷的眼神。
在这个被血染过的大城镇里,吹过的风里也带着一丝丝的腥味,站在小凉亭里,此刻的她正在享受着争战过后的宁静!从她来到这世界里,仿佛这一世变得那么的不真实起来了。就连此刻的她站在这里,都觉得这一切只不是一场梦罢了,或许,哪一天自己的梦醒了,她依然还是那个闻者都要颤上一颤的“盲杀。”。
“将军,三王爷已驻军在朱洲城,您说,接下如何是好?”要这两人一碰上面,她可不敢何证何时会暴发出什么大事件来。虽然依现在陆墨夕的个性不会吃什么亏,但是,那个三王爷也不是好欺负的主。
“嗯。”对于这一点她没有什么在意的,他爱在哪里扎驻军队与她何干。
千凌对于这个主子的性子越来越不理解了,三王爷都跑在她的面前了,她竟然还能像个无事人一样站在这里“赏。”风景,而自己却在这里左右替她提心吊胆。
“将军,这样下去,恐怕会有很多见面的机会了。”到那时她的身份不就穿帮了么?一想到,陆墨夕那封飞去王府的休书,再想像一下那个冷酷王爷看到休书的表情,一股凉气从脚底窜上脑门。
比起这个,陆墨夕比较担心的是陆步天的伤势,在陆步天未醒过来之前,他们是不能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了,至于那个前夫就不在她的担心范围内了。“飞鸽给大哥,告知爹的消息……”
“将军放心吧,属下已令人放出了消息。”
“嗯。”陆墨夕淡淡的点点头,换回一身白衣的她如仙尘飘渺,昨夜战胜回城后,陆墨夕便回屋沉沉的睡了过去,直到今天夕阳照暖大地了才走出来。
上官尘与众人却是一夜未眠的整队,设防阵,防止南朝太子突然带兵突袭回来,直到凌晨时分才纷纷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到各自的营账中。
原本必败之仗在上官尘的到来后,反败为胜,这到也是意外之间的事。因为没有人会以为堂堂的三王爷会放弃拦截南朝军的机会,折个了回路来救这位对于他来说陌生冷淡的岳父大人。因为陆墨夕的关系,上官尘虽对这位将军十分的尊佩却是因陆墨夕的原因对其家人都十分的冷淡,平时就算坐在一起也不会说上一句话。他这个人生来就是一个嗜杀的命,对于儿女情感有点少根筋,所以对于家中摆放的妻子不闻不问,三年来,可以说连面都不见上一次。也是,对于一个瞎子而言,见与不见已没什么不同了,必竟之前的陆墨夕生性善良,对于上官尘的爱意虽是日渐增长,但是在地三年里的等待中,她也对这个男人彻底的失去了信心,这也就是为什么杨惜的一些话便能打击到她的内心脆弱,后来还导致了她的轻声念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