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地不宜久留,拖的越久,王家闻讯赶过来的人就越多。”
陈川出口提醒了张德一句,可半天也没有听到张德的回答。
转头一看,却只见张德已经倒在了血泊当中。
陈川的眼珠子瞬间红了起来,他自然记张德的恩。
如果不是张德绑着炸药进来救自己,只怕现在还要遭受那个女人的折磨。
“H,Y,Q!”
陈川歇斯底里的声音在小黑屋中回荡着,而三大杀手此刻已经窜了进来,一个个用毒蛇一般的眼神死死盯着陈川。
陈川的眼神在几人身上扫过,心中的火气已经达到了极点,随时都可能会爆炸!
“好久不见。”
H用异国语言冲着陈川打了一声招呼。
可陈川几乎连想都没有多想,直接都掏出了血影。
因为陈川很清楚,这三大杀手绝对值得自己用出血影。
不过能不能将他们瞬间击杀,这陈川就不太清楚了。
毕竟三大杀手不是盖的,之前陈川跟他们交过手。凭借一己之力勉强跟对方打个平手,更何况现在外边还有那么多虎视眈眈的王家人。
现在陈川的处境简直就是插翅难逃!
“甚是想念,念你去死。”
陈川没来由地用异国语言开口说了一句,紧接着整个人直接窜了出去,左手提着德姆,右手紧握血影。
三大杀手猛地闪身躲开,接着又呈三角形将陈川围住,直接封死了陈川所有的去路。
陈川没有丝毫的犹豫,手中血影一出直接朝着右边H的脖子而去。
可H很轻松就躲开了陈川这一下,Y和Q在陈川收刀的一瞬间同时出手。
陈川一个猝不及防,被两人一人一脚分别踹在前后。
随着一股强烈地气血翻涌,陈川硬生生将要吐出来的血咽了回去。
“呵!”
一声冷笑,令三大杀手同时颤栗。
Y和Q的腿还未等收回,陈川的血影已经顺势完成了两道攻击。
两人的腿在一瞬间被割烂了裤子,直接露出了里边的钢化护体膜。
陈川一见,心中也早就有数,对于三大杀手的自我防护和诡招,陈川早就深有体会。
不过陈川还是以极快的速度将血影收了回来,因为他很清楚,如果再用血影的话,肯定会被他们身上藏着的钢索给套住。
陈川可不想自己的血影都被人家夺了去,到了那个时候肯定连最后一丝希望都会毁灭。
此时此刻,陈川已经将血影当成了杀招。虽说这个杀招已经被他们所知晓,不过陈川完全可以出其不意,趁其不备时取下敌人性命。
“收刀了?”
Q直接用异国语言嘲讽了陈川一句。
可陈川却充耳不闻,侧身同时躲过H和Q的攻击后,一记锁喉直奔Q。
Q竟也躲,反而还将喉咙凑了上来!
陈川头皮顿时一麻,因为他很清楚Q的脖子上肯定有东西!
说不定,有剧毒。
可此刻收手已经来不及了,Q的脖子已然被陈川的手死死握住。
因为Q自己凑了上来,陈川只感觉手指一酸。
紧接着,整天手臂皆是一麻,一阵剧烈地酸麻过后,竟失去了知觉。
陈川很清楚自己这条手暂时废了,如果再打下去的话,等待他的只有死路一条。
可偏偏在这个时候,却听门外传来冉冬夜和沈敏惨叫的声音!
陈川神经顿时一阵紧张,紧接着便扭头往外看去。
就在陈川扭头的一瞬间,眼角余光却瞥见H对着自己出手了,而且手中的寒光十分瘆人。
陈川深吸一口气,直接用废的这条手硬生生去挨这一下。
陈川此刻就是打算伤敌一千自损八百,随着H一刀刺中手臂,陈川另一只手直接击向H的太阳穴!
只一下,H只感觉脑子里像是爆炸了一般,那种轰鸣感令他无所适从。
陈川并没有给H挣扎和反应过来的机会,又用废臂硬生生挨了Y和Q两下之后,飞起一脚踹中H的太阳穴!
H直接往后倒去,双眼在瞬间充血,整个人轰然倒地,看样子已经爬不起来了。
而Y和Q几乎是同时意识到H被陈川解决了,怒火瞬间从两人心中燃起。
陈川则趁着Y和Q愣神的空当,身形一闪,直接冲出了小黑屋。
可刚一出小黑屋,陈川只觉浑身一凉,一股子极其不详的预感从后腰直冲头顶。
陈川瞬间趴倒在了地上,就在陈川刚趴下时,密密麻麻的子弹几乎是擦着陈川的后背刮过去,刮的陈川整个后背都火辣辣地疼。
可Y和Q却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两人瞬间被打成了马蜂窝。
陈川则趁机再次缩回了小黑屋当中,将已经死去的H从地上一把拧了起来。
如果王家的人不罢休的话,陈川就只有拿H来做挡箭牌了。
现在想从这里冲出去的话,难度可不是一般的大。
更何况,冉冬夜和沈敏还在他们手上。
此刻陈川的处境十分被动,整个人也开始不停地打量起周围的环境来。
只要一有机会,他肯定不会放过。
眼神在扫视一圈过后,陈川最终发现了一个破绽。
那就是这些王家的人并没有经过专业的训练,他们基本上都是抬手就开枪的。
自己完全可以冒一下风险,以H作为掩体,自己则快速冲出去,抓住为首的那个。
打定好主意后,陈川直接提着已经绝气的H就去撞枪口。
此刻陈川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他要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将为首的那个拿下,以他作为威胁。
“他来了,快开枪!”
也不知道是谁大叫了一声,看样子被吓的不轻。
而陈川也基本能确定开口说话的这个说不定就是领头的,当即直接冲着声源而去。
起先还有人敢开枪,可随着陈川一靠近那个人,已经没有枪声再响起了。
看样子,这些王家的人怕误伤到这个家伙。
由此可见,陈川的判断是正确的,他赌对了!
“别动。”
陈川的手此刻已经掐在了这个家伙的脖子上,他只感觉自己的命仿佛被人死死捏住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