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关系。”范璐倒是毫无遮拦的说道。
我问她小女孩的名字，范璐交代是刘雨露，她取得名字。
至于小女孩儿的生父，竟然是已经死掉的陈达。而且范璐也承认，陈达是她杀死的。
看来这两个女人都不老实。
我简单统计了一下，已经有三个人承认自己是杀人凶手了，再加上周福贵，已经有四个人。
其中之匪夷所思，令我瞠目结舌！
至于范璐交代的杀人动机，也很简单，就是因为对刘雨露不好。
刘俊诚的死，和陈达也有很大的关系。因为她说，刘俊诚在三年前，就已经被陈达给杀死了。
而范璐交代的信息，其实和我们现在的案件相悖。因为我们是最近才在公交车上发现的刘俊诚尸体，和三年前被杀，完全相悖。
至于杀人原因，范璐交代说是刘俊诚发现了他们的地下情。
我一阵头疼，怀疑这个女人，精神也不正常！
范璐道：“跟你们说实话吧，其实从一开始杀死陈达，我就没打算活下去。早晚都有这一天，我也看开了。只是上次你们找我的时候，没问我人是不是我杀的，所以我就没说。你们早问的话，我早就告诉你们真相了。”
林老忽然站起来，就走了出去。我也连忙追出去，问林老怎么了？
林老苦涩笑笑：“你没看出来这女人精神方面有毛病吗？这两对家庭，可真够可以的。给范璐也做一个精神鉴定吧！”
我点点头。
的确，范璐和李凤燕的表现，实在是太蹊跷了，我估计就算我父亲，都不一定见过如此‘爽快’的杀人犯。
情况紧急，我们让林老在这儿处理范璐和李凤燕的精神鉴定。而我和黎宏等人，则去范璐和李凤燕的住处进行搜索，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
范璐和李凤燕，都住在宿舍。范璐住在纺织厂宿舍，因为是公共宿舍，所以寻找了一圈，也没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不过我就纳闷了，范璐不是已经结婚了吗？怎么还住在集体宿舍？
我们立刻找到范璐的现任丈夫，同样在这家纺织厂上班的打工仔阿龙。
经过调查得知，阿龙和范璐的关系很不好。我们问具体原因，阿龙告诉我们范璐有性那方面的嗜好，而且生活作风极其不端正，经常和另外一个女人
约会，夜不归宿是家常便饭。有一次更是明目张胆的告诉阿龙，说嫁给阿龙纯粹是出于玩玩的心理，现在他们已经在协议离婚了。
卧槽，范璐精神果然有问题。
不过阿龙的一句话，却引起了我极大的兴趣，范璐经常和一个女人约会很晚才回家？那个女人是谁？
我连忙让阿龙描述一遍那女人的模样。
阿龙开口道：“我干脆给你们看她的照片吧！以前范璐给我看过照片，说不介意的话可以三个人一起玩玩，不过我没答应。”
天啊，这都什么跟什么。
阿龙给我们展示的照片，照片中的人果然是李凤燕。
我问道：“那你知道她们在外面有没有租过房子？经常夜不归宿，也总得有个住所吧。”
阿龙摇摇头：“这个我不知道，不过我从来没发现范璐带身份证在酒店开过房间，应该在外面还有一个小暖巢。”
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那好，麻烦你手机二十四小时处于开机状态，方便我们有问题能及时联系到你！”
之后我们就又去李凤燕的宿舍。李凤燕同样住在集体宿舍之中，也并没有发现什么线索。
这时我想起了周福贵来。周福贵主动承认他杀死了陈达，那他和两女之间，会不会也有什么匪夷所思的关系呢？王伯的死，证明年龄不是问题，或许周福贵也有牵扯呢。
于是乎我们立刻回局里，向周福贵提出了这个疑惑。
周福贵只是摇头说不知道。
我说我们已经调查出杀害陈达的人是王伯了，所以你不用再袒护他了。
周福贵一听，顿时惊愕了良久，最后竟失声痛哭起来。
看得出来，周福贵和王伯的关系，还真是不一般。
我连忙问周福贵，为什么袒护王伯？他和王伯到底什么关系？
周福贵叹了口气：“王伯，救了我儿子的命啊。”
“怎么说？”
“陈达贪图我儿子的车，试图杀人灭口。幸亏王伯及时出现，救下了我儿子，并且把陈达给杀了。我心里感激他，就说我们全村人都维护你，不会让警察查到你的。”
“王伯说最好是这样，否则他不能保证村里人都能活命。因为他是军人出身，要是一个炸弹把我们全村给炸了，得不偿失，所以我们才会阻挠你们调
查。而且为了保护我儿子不被王伯给害死，我只好冒充杀人犯。王伯说你们没证据，过一段时间就会把我给放了的……”
我哭笑不得：“你们不会选择报警吗？”
“报警？”周福贵苦笑连连：“当我们不知道，王伯和你们局长是生死之交，战场上背对背的交情，我们报警，警察会帮我们这些平头老百姓？”
林老通知我们去办公室一趟，我和黎宏立刻就去了，林老给我们看精神鉴定结果。
鉴定结果显示，两女都是双性恋，有性相的倾向，而且好像受过刺激，有后天的迫害幻想症。
而且据她们交代，以前刘俊诚和陈达有过很多次的交换行为，估计这应该就是罪恶的根源吧？
另外，唐菁菁还在李凤燕的手机里发现了很多重口味的照片，其中大部分都是范璐和李凤燕玩SM的场面，看的唐菁菁心脏噗通噗通狂跳，估计她从没接触过这么重口味的东西。
我忽然发现其中一张照片，是范璐在马路上搔首弄姿的照片，而照片背景，竟然是第八路公交车的第二站，也就是从来都不曾停的那个站点。
我立刻说道：“她们拍这种照片，肯定会在家附近拍摄，她们会不会在公交车站点附近，有一个爱巢？”
林老分析说这种可能性很大。
我立刻叫道现在就去调查，随手拿了范璐和李凤燕的照片，前往那个公交车站。
公交车站比较偏僻，不过还是有几个小区的，我们只能一个小区一个小区的问。
没想到还真被我们问到了。在一个即将拆迁的小区门卫室，门卫室大爷向我们提供了重大线索：“两女曾多次出入这个小区，不过两女并不住在这个小区。每次来都是空手来，走的时候会带走很多东西。”
我连忙问门卫大爷：“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吗？”
门卫大爷说里面装的都是女人的衣服。刚开始检查，后来也就懒得检查了。
我说那你知道这小区里面有卖衣服的吗？
门卫大爷摇头说没听说过。
“那有没有开超市的？”
“有一家开成人用品店的算不算？”
“算。”我立刻点头，心中隐约猜到，两女来这儿肯定是来买成人用品的。
我们连忙向大爷要了成人用品店的地址，便火速前往调查！